2007/03/24

天,聊不动

21点,出门。不带手机,坚决。带一支烟,就一支。

等客的摩的,仓促的路人,夜色下的脸并不清晰。忙碌的摊主,无语的食客。颐年堂药店,美容院灯光艳丽。标志般的霓虹,汽车的喇叭声。高跟鞋的交响,头顶轰轰飞过的直升机。十字路口,停顿。

广场,劣质的音响,轻舞欢快的老人,暧昧的气氛。

药店的存在等于疾病,美容院的产生等于不再年轻。

点上那支烟,只有一支,继续。找到一个木椅,坐下,呼吸。

剧烈的磨擦,刺耳的刹车,撞击的巨响,事故。空气,凝固。人群,集聚。烟已燃尽,折身。

暗黑的楼道,一声喷嚏。是想念还是诅咒?心理暗示,或许惦记。

22点前,到家。手机正在闪烁,瞬间的消失。天,聊不动。破碎的文字,如此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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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