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2/26

走过二零一二

一直在想,理想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首先,它不应该有太多的压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脚踏实地地改善自己的生活质量就很好。剩下的时间,能够出去旅游一下,能够力所能及地去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样的生活应该才可以称之为幸福。欲望它有的时候也不见得是自己的要求过高,它还来自于整个社会的压力,除了那些试图放弃自己的人绝大多数都被名利的磁场所吸引,这是一场长跑运动,运动员盯着前面防着后面的人,每个人都是时间的奴隶。

在这过去的一年是我在这家公司完整的一年,去年花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进行前期策划、梳理与磨合完成了前期铺垫,今年公司第一次出现了扭亏为盈的局面。说实话我的心里是有种自豪感的,但我并不方便地显露我的这种喜悦,在我将亲自做好的年报展示出来的时候就像亲手捧起自己的孩子,BOSS们都为这些数字而感到讶异,凭借他们的一贯印象以及虚假的财务报表,他们一直以为公司仍然处于一个投资期,而事实是良好的成本预算以及大量可控的制造成本节约足以让公司实现盈利。这种盈利的比重甚至已经达到一些大公司的盈利水平,这何尝不是平日里点滴的辛苦细致的盘算而来,又有多少人能够懂得这其间的苦辣酸甜。

经营是一个劳心劳肺的活,但是无论怎样在其中我自己也收获了许多许多。从开始的惴惴不安到最后能够独立运作并掌控一家公司,这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但是我得承认在规模还不算大的公司里面,个人与个性的决定性因素是相当大的。这与我之前的有些大大咧咧不同,它需要巧妙的工作技巧同时又能够将自己的思想影响到别人,上至老板下至一线员工,让他们能够在你的思想意识里跳跃。当然得感谢BOSS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平台,从未干涉过我的管理,让我有了充分发挥自己见地的机会。结果最终我证明了师傅以前给我的一句话,"除非你自己没兴趣做,你要是想做一定会做得好。"

一场战役,一场真正的战役。看着自己博客里每月少的可怜的文字,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客观的生活转了型?它教你现实、现实,别整那些没用的。那什么是有用的什么又是没用的?每每到了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难免想起半夜被电话吵醒、披星戴月地穿梭在空无人烟的街道上,又是怎样每天饱受数百通电话的辐射,面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也要堆满笑容把酒言欢。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这一类人,但我逃离不了生活所累,这是我们千百上亿人共同的借口。不,这并非是强烈的欲望。请不要用这种说教的方式企图来告诉我,让我清心寡欲淡泊明志。既然还在红尘滚爬,就不可避免地被卷入纷争,不要用一贯的高高在上的眼光来剖析,自古以来人之所以奋斗都并不是仅仅为了一日三餐。无形的力量一直拉扯着我们彼此,假如你优越假如你拼得起爹,那你看待这个世界的目光是不一样的。不是每个人都会羡慕好的出身背景,那是你的命,又或者套用佛家的理论那是你累世的善缘结出的善果,我们都应随喜而非妒忌。当我们咬紧牙关匍匐前进,而你们正以狂奔的方式前行。除非,除非你们象自大的兔子一样睡着大觉,否则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超越,我们所求的只是你们对于我们辛劳的认知以及获取少许的虚荣而已。

相信任何付出都会有收获的一天,这一年继续参加佛法同修同时练习打坐,虽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之嫌,好在也能让自己在光怪陆离的生活背景之下保持一颗虔诚庄重之心,在各种诱惑之下再也不敢造次。对于佛法的修习是我近几年做的最受益的事,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点神秘兮兮,实际以我的理解来看它更多的是一种教育而不是宗教,只是经过两千多年的变迁再加上佛经上的文言文晦涩难懂,所以变成了一种神秘的宗教罢了。人们甚至将佛等作神鬼来膜拜,实在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调伏自己的内心是一项最伟大的事业,它能使贫瘠者变得富足,也能让脆弱变得坚强。

不管来年如何斗转星移花开花落,我一定会要求自己继续平和地走下去。

世界末日终究没来,感恩,感恩这个堪忍世界。

2012/12/23


此刻寒风嗖嗖零下六七度,玻璃上尽是些湿了身子的空气。倒也不错,其上临摹几笔倒也有几分书法家的气势,想我轻狂不羁时却也有家国天下之抱负,然最终也断送给了这一日三餐之口粮。当然粉饰一下即是不能生存谈何发展未为不可,而今年华逝去无奈这年年岁岁花自飘零,朝朝暮暮水自流。

想我年幼之时在农村很是怕鬼,《聊斋》这部连续剧也给我造成不小的心灵创伤,特别是那片头部分“呜呜”的音乐充满了我的小宇宙。彼时母亲还留着长辫,心情好时会给我们来段《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大约有记忆之时我便知道自个儿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家里住着土坯房,窗户都是木条撑着的塑料纸。深夜一阵微风吹来能发出异常诡秘的声响,又或者一阵急躁的犬吠,大人们说人眼是看不着鬼的但狗却可以。因此我每每一听到狗在狂吠就感觉鬼已踏着一团乌云来了,他们有一张恐怖的脸,穿着复古的服饰,能在空中飘啊飘飘啊飘......

特别是村子里要是死了人晚上就再也不敢出门,睡觉时把头低调地深埋在被子里,尿急了硬是憋着,练就了一身忍者神龟的本领就是为了生怕一伸出小脑袋瓜就叫鬼给捉了去。更有村中的大人们聚在一起说些鬼事,某某可以走阴某某可以通灵,有好奇者就问是不是能带上去鬼门关走上一遭访访几年前故去的老友,那些有些本领的人便自摇头,笑而不语。这就更增添了某种神秘气息,我那时坐在那里貌似玩耍,实则耳根竖起。太阳落下,星夜开启,在鬼故事的陪伴下又将进入一个艰难入眠的夜晚。

后来读了书工了作进了城,发现这城里要想找一个黑漆麻五的地儿并不容易,哪儿都有光哪儿也都有人,夜晚也就没了鬼,只怕没觉睡从来不担心睡不着。后来逐渐成为舍友中享誉一时的睡仙,江湖上的传说是:能在礼拜六的晚上开始睡到礼拜天的下午,起床后买点儿花生就着罐装啤酒嘎嘣嘎嘣地吃完溜一圈继续睡到次日早上,闹钟不响坚决不起身。这一睡法教那些素日里没事瞎操心的王八羔子真心嫉妒,不过好在我宅心仁厚从不与其计较。就是那情窦初开在我临床卿卿我我嘿咻三十六回我也能照睡不误,绝不辜负这大好时光仙界神游。

怎奈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今在这么个睡法往往导致的就是脑袋因缺氧而头痛,整整一天就是晕晕沉沉。后来就收敛了些自个儿的功力,不再贪恋睡仙的功名。倒是这一个幸福的睡者,从此也只能望床兴叹,岁月是把那什么刀,先杀的就是能睡之人!

2012/12/21

这一天

“人类热衷于思考毁灭,是源于对现实的不安”。希望我们都能在这样的时刻重新思索一下生命的意义,让生命在此刻停顿一下,不要一路闷头朝前赶。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末日,它终将会来,它不在12月21日或许就在12月22日,它不在2012也许就在2013或是2052,谁知道呢?我们能做的就是通过心的能量降伏它,做到物随心转。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