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21

酒醉的戏子

我对散步不感冒,对打牌不感冒,对喝酒不感冒。坦白说有时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了无生趣的人,为什么正常人使用的放松渠道到了我这儿一点儿也不适用,即使我蜗居于繁华的闹市也一直喜欢深居简出,在夜晚灯光的拖弋之下很少见到我的身影游荡。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仿佛没有了喜悦也没有任何的悲伤。这是不是一种病态?我不是很确定,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还是很享受。

实在挨不过的社交场合也是能推则推,推不掉的就硬着头皮上。如果是对方的喜庆宴会,则一般安静地找个靠墙柱的角落坐着,基本上滴酒不沾,如有熟识的相互简单聊聊,若是饭桌上有不认识的基本上也只是点头微笑示意。所以第一次见面大家都以为我是一个安静的人,也没有什么特点,更谈不上什么印象。我安于这种天命,从没想过要在某种热闹的场合展示自己开朗,一直经常也有人劝我,酒还是要喝的,少喝点就是。潜台词的意思是你这人应该活泛一点,切不可太保守。

我也不想做一个保守的人,基本上我也不能算是一个保守的人。我只是固执地以为在很多的场合下我不去招惹别人,也更愿意别人别招惹我。我并不喜欢应酬,虽然我对应酬后可能的结果充满幻想。若是换作一帮平时在一起的人我便又似变了个人样,这有点"人来疯"的感觉,虽然我不愿意在任何的饭局上出风头,但我也喜欢搞搞气氛。这在我看来是带着面具进行的一场交易,类似早前商人们在袖管里的讨价还价,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我甚至可以幻想我可以生活到的另一种境界,那种境界其实就是遗忘。遗忘我还活在这人世间,遗忘那些教条、信仰和道德框框。我宁愿自己此时成为一个戏子,真诚的拙劣表演总能引发你的一笑。我其实可以表现的更小丑一些,这样我也可以说出更多的话,无论你能不能听懂,也不管你当不当真。酒是英雄胆,可以问心无愧地说出谎言。

我从不敢以为那些看上去醉了的人是真醉了,如果你够细心,这其实是一种类似躲猫猫的游戏。某饭局中我随一名在K厅刚跳完贴面舞的房产经纪走向阳台,见他抓起电话郑重其事表情严肃地向妻子嘘寒问暖。千万不要那些人真醉了,如果那么认为,只能说明是你自己醉了,而且醉得不轻。有些人驾驭自己的能力比我们想象得要更加高明,他们在喧嚣动感的音乐里的那一刻看上去已经迷离,可以夸张地吹着各式各样的牛皮,可那才是戏子最高的境界。一个酒后的戏子,不会轻易说出你期待的故事。

每时每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这其实是在苛求于人,也是件十分悲惨的事。在清醒的时刻我们受到很多所谓规矩的牵绊而并不能大大咧咧活出那个真的自己,偶尔的酩酊大醉其实是可以将人引领到那个传说中的"太虚"境界的,但这种时刻对于很多人而言实在也是一种奢侈,心有挂碍所以设防,以致成为戏子之时,常常进行得并不彻底。有些肮脏的交易必须要在真醉假醉了之后才能完成,如果我让你看见了我的丑态,而我又有意无意看见了你的,我们的距离也就拉近了,拉近了大家就都是兄弟,大家都是姐妹,现实世界的party也就可以尽情开演了。

所以酒桌上的"兄弟"二字往往像荷尔蒙一样泛滥,在说到第一百次以后就连自己也信了,可以抱着还很陌生的你嚎啕不止,述说自己的丑事就像说周星驰的台词。遇到有女人规劝被喝太多的时候,请注意,英雄主义诞生了!男主人公会怒目圆睁,高声大吼:怎么啦?你以为我这样就做不了了吗?那样子看上去如果对方是个粽子,一定会当场被硬生生剥去了叶子。所以"兄弟"二字慢慢像"爱"这个字一般廉价,几瓶啤酒可以买上几大箩筐。

这并不算的是什么欺骗,大家都会为共同出演这一幕而乐此不彼的。演戏哦,演员哦,你管我演好人还是坏人,君主还是奴隶?这只是一出戏,今天一过大幕收起。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天之上尽故人。

2009/06/19

自在

天气闷热了之后,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衣服,这叫做解除武装。然后打开空调穿个裤衩坐在那儿歇歇,这成为盛夏时节的一种固定的生活习惯,突然家里们来了客人不好意思露底还觉得浑身的不自在。说起这"自在"二字真的很有意思,佛教里有观自在菩萨,列佛也叫做"自在人",指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意思。

随心所欲?这好像是骂不懂事的小孩子的话,有瞎折腾好高骛远的意思。试问这人世间能有几人可以真正做到随心所欲?无论怎样,即使我想全面解除身上的"武装",最起码还得留下个裤衩穿着,要不要是对面楼里的人报警说我耍流氓那我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但假设我连裤衩也不穿了,是否又真的上升到道德层面道德败坏了呢?那么这种自在也能轻而易举地变成不自在了吧?

真净克文禅师有一谒:"事事无碍,如意自在。手把猪头,口诵净戒。趁出淫房,未还酒债。十字街头,打开布袋。"荤也吃了,赌也赌了,淫也淫了,偷也偷了,这哪是道德之士所为?这种人哪会有什么功德?其实不然,要不也就不会事事无碍,如意自在了。早些年学习唯物主义,宗教基本上被说成是唯心主义,而且还含有鄙夷的成份在里面。这个时候再想想,什么不是自己的心使然呢?快乐也是,痛苦也是,相逢也是,别离也是。而身体的行为只是心中千头万绪外在表达的一种而已,不计较不执着那么心的碍又去向了哪里呢?

几乎大半的聊天软件中朋友的个性签名看上去都是不快乐的,今天又看到一位同事将自己的个性签名改为"我很痛苦"。为何?我无从知晓,也无意去探究。但我知道活着的过程说得积极一点就是抗争的过程,说得消极一点就是挣扎的过程。其实在我看来没有必要将人分成"乐天派"或是"悲观派",只在于你平日所表现出的那一个模样而已,而这一个模样,又是不是真正的内心世界的那个你呢?很难说吧?那些平日里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整日笑眯眯的人,一但走进其内心世界,给他一杯酒给他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他同样可以泪如雨下嚎啕不止,一个鲜活的人可以在一分钟之前跟你谈笑风生,一分钟之后被疾驰的车辆撞死,只要,只要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只要生命还是脆弱的,我就没有理由相信那个人是真实意义上永远快乐着的,除非那个人真的自在了。

曾经有朋友问我:你为什么这么不快乐?开心也是一天,悲苦也是一天,还是选择前者好。我从来不否认这种良好的认知,而我同样也相信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平台来释放自己的无助和无力,但它也不应成为妨碍一个人积极进取的障碍。这个平台可以是一本日记簿,又或者是一个人,又或者是黄昏下一个人行走的田间小径,只有有了这个平台,对于会利用这个平台的人来说就找到倾诉的快感,并可以轻装上阵。谁也不愿意每天下班后再去想工作上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人长时间每日回忆那过往的恋情吧?

关于钱财我曾经一直有一个疑惑,在阴间如果真的使用冥币或元宝,为什么这钱一定得是阳间的造的,而且人人可以造?再说这穷人少烧一点富人多烧一点,穷人进了阴曹地府还是穷鬼,富人去了还是可以富甲一方。那岂不是富人生生世世都是富人穷人生生世世也就是个穷人?这根本有悖于佛教的轮回教义,也不符合那传说中《功德簿》的精神。在我的家乡至今仍保留着这样一个传统,过年过节都会组织人到那些十字路口"洒水饭",即把半生不熟的饭盛在黄表纸上放在路边,敲着锣打着鼓给那些没有后嗣的孤魂野鬼享用,这体现了帮扶弱者的普世价值,与现在的一些慈善机构颇为相似。这些举止有意无意让我们从小被灌输了要对孤寡老人的关爱,也让我们因为觉着自己做了善事而不再惧怕月黑风高的夜晚。

如何自在?命自在。心自在。财自在。一切自在。

2009/06/17

我欲挣脱而去 唯恐前程未卜

这人一在公司怄了点气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快点逃离魔掌,彼时必定壮志凌云,大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之势。于是拼着老命地打电话,打完张三打李四,总琢磨着人家的信息里是不是有什么来钱的路子。穿梭在激动人心的车流里,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大少们开着悍马彪悍地穿来穿去,向往着神秘的命运。

令人悲哀的是翻翻电话本,有钱的主儿实在是不多,我就像一个亟待入金屋的女人分分钟都在寻找自己的猎物。那些有钱的名字确实也曾经出现在我的电话本中,不过随着名字的主人发迹后就蒸发而去。都怪我啊,怪我这个硬脖子外加嫉妒心太重,容不得富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以至于把那些名字从我的记忆中一并delete。现在突然又向往起花花世界来了,这才又想起了人家,你说我这不是明显地唯利是图吗?

最近一直在规划着自己的人生大计,正如外公以前称赞我老爸一样:晚上睡觉前想着路千万条,早上起来还是老路一条。没办法,家族的革命优秀传统还是要继承和发扬的。也许,我只有在受到真实的刺激之后才会痛痛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会前不怕难后不怕虎毅然决然地离开和期待。说到离开,那些青涩少年时曾经天崩地裂的送别,以为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泪水,何时承载过时间了无生气的流淌?

2009/06/16

预备役的老太太

我们公司有一女,年近四十,拿着几百块大洋做着出纳,逢人便喜跟人说,我辛辛苦苦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混到了两套房子。一问才知那其中有一套房子是在一个集镇上,根本也就不值钱,更遑论投资价值。刚进公司的那会儿,见到此女就暗叫自己小心,别跟这女人走得太近,因为看到她的嘴唇很薄,应属薄情寡义翻脸无情之人。很长时间倒也相安无事,期间有一与其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从家乡带来特产,不对口味倒也很有可能,到了这姑奶奶这里就成了猪食。人家山长水远带来,就是这辛苦这心意也不该如此刻薄吧?

此女没有其它的本领,若是你的外套几天没换她倒是十分清楚。一说出来你都没意识到人家就给你把好关了。公司内常有男士被其当面揭短,懊恼却也无可奈何。若是你衣领上有些污垢那更是不在话下,连连摇头并作不屑状,仿佛在问这世间为何有如此低俗之人?

公司的男士们见到她大都敬而远之,我却有些不同,每每用一些话来刺激她。比如问她你以为你这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思?我真为你老公感到莫大的悲哀等等。她听着这些话多了,有时也不恼,依然嘻嘻哈哈跟你兀自开着玩笑,好像说得不是她似的。上次她的丈夫在牌桌上被她看到,台子掀了不说还给他丈夫两耳光。一位采购的同事问她,你说你赚了两套房子,你能告诉我你一年的年收入是多少么?要不是你丈夫在外面辛辛苦苦给你把钱往家挣,就凭你你也能买得起房子?此女一脸坚强说,嘿,你别搞错了,这是我持家有方哇!

要说女人到了这把年龄,按理说不说稳重最起码也得成熟了吧?上次她把电动自行车放在门口,不消一转眼的工夫电池给人偷了。回到办公室但见她泪眼婆娑,好像被偷的不是电池而是自己的命一般。关于她儿子她也经常性地抱怨,说孩子不好带什么的。有一次儿子竟然跟她说:XXX,你记好了,现在我打不过你,以后你也会打不过我的!被她这么一说又觉得有些可怜,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悲之处啊!

近来天气炎热,男人出点汗也应该是正常的。在食堂用餐的时候此女跟我坐在一起忽做掩鼻状,说你们男人身上怎么都有一股汗腥味?我真是有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说道:你要是觉得难闻你完全可以不坐在这儿啊,没人拉你来坐吧?巴不成还要给你另外另弄一雅座?不成啊,你跟我一样命苦,银行里工作不出汗你倒是去呀!我这味怎么啦,我这照样进五星级酒店,你呢,也就只是看的份吧?说得此女蒙头吃饭,其实我更恶毒的话没说出来,我是想说就算你长得漂亮你就不用拉屎似的,没好意思说。

以前经常能看见上了年岁的老太太瘪着个嘴儿议论别人的是非,一直想象着这些老奶奶们年轻的时候倒底是啥样的,这下我算是彻底知道了。这也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嚼舌根的的老太太并不是因为年纪大才好上这口的,而是在年轻的那会儿就已经是这样了。遇上这样的人真是一件令人不爽的事,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个样子,我以为在当今社会个人顾个人的年代里再也没人愿意讨论别人家的事情,其实不然,其实祖国还是有这样的传统女人的存在。她们永远看不见前面的光,就用别人的光来照耀出自己黯淡的影子。

2009/06/11

“绿坝”=“滤霸”?

这个不幸的事实正在逐步得到官方媒体的确认,外交部秦老师在不久前的发布会上问了记者一句“你有孩子吗?”我倒是很想认认真真地回到秦老师反问一句“假如我真的没有孩子呢?”

绿坝的横空出世让我不由地再次犹疑,我是不是还是属于发育不全尚无辨别是非能力的不明真相群众之一?本来这事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向来不用国产软件纵使其声称功能再好我也不用,如果有,也是一并格式化。倒不是说质量如何如何,说白了就是我不信任。从百度雅虎的流氓软件到网易相册声称永久免费最后又更改为三个月不登录就冻结,从瑞星的不作为到暴风影音的捆绑插件而后强制广告,哪一个软件真正让人放心过?这个绿坝不同之处在于它需要花费我的钱来强制大众使用。所谓强制,就是无论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都要给你装上,我就奇了怪了,我一个视力正常的人你凭什么非得给我戴个眼镜?这不是滑稽就是卖弄斯文。

政府如果做得正大光明,你就应该提前透露点信息。这倒好,这消息还是《华尔街日报》率先发布的,如果不是国外媒体爆料出来难道要一直瞒着我们?直到被大众发现的时候才走出来说我们这是为了保护青少年的健康成长。现在学校门口经常有青少年讹诈学生的钱财没见你们怎么保护,再说了你能怎么保护?要是人家整天沉迷于游戏巴不成你把游戏服务提供商给停业了?

如果这个软件供大家选择性的安装倒也无妨,即便是需要我们出点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保护下一代成长嘛,至少我们尽了点力量。可你这既没开听证又没开人大就忙不迭地推出这么个强制性的软件,总有点掩耳盗铃之嫌吧?

诚然,国外是有实施网络实名的地方而且实施得很好,比如韩国。可是韩国人能去外国使馆抗议,韩国人能焚烧美国国旗,最为关键的是韩国有因愧疚而勇于自尽的总统这些我们有吗?工信部这个为民做主的衙门经常意淫自己是爹娘,而全国网民就是或弱智或邪恶或不听话的坏孩子,缺的就是管教,少的就是限制。也因于此,滤霸也就大大咧咧毫不羞惭地诞生了!

当以后有人使用电脑写论文时,忽然蹦出"绿坝系统提醒你,以上内容包含不良信息",不要慌张不要气馁,意味着你必须要另外寻找新的词汇,火星文就大有潜力可挖!在绿坝的指引下,你的孩子将学会更多未来汉语,这也是未来汉语发展的重要里程碑。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2009/06/09

假如绿坝真的建好

假如绿坝真的建好

我准备用这个电脑

听听歌 调调情

当然我们说的都是哑语

符号多过文字

自成一派的词汇

我会点击一个熟悉的链接

等待我的是没来由地回避

哪个是你哪个是你?

是新闻联播里那个激昂的盔甲

还是AV界那再不可闻的呻吟?

都好

你好 我好 大家好 天下好

闷声发大财

2009/06/04

TODAY

据联合早报的消息,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日三子金正云已被确定为接班人。那个仍在号称打倒帝国列强的社会主义民主国家到今天还在使用着君主世袭制的模式,不能不让人啼笑皆非。人家现在腰杆子硬了,有了洲际导弹有了核弹,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架势。可悲的是那些生活在囚笼里的人以为这就是真理与伟人,只要最高领导人说的就是对的,只要最高领导人要的都是应该的。不但要解放自己还要苦大仇深地要去解放全人类。那些逃离国土的人被视之为叛国叛党,不忠实于伟大的领袖,这就是某种制度下最赤裸裸的掠夺!

今天反观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在摒弃了那些可怕的日子之后又怎样了?一样要求我们去为了伟人歌功颂德,仿佛这是给臣民的一个巨大的恩赐。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我们强调的是个性的最大满足,而有些时候我们被要求牺牲自己去为了所谓的国家。但国家是什么?国家不就是千千万万个我的组合么?我们在一起有一块疆土,一起抵御外来侵略,一起休养生息。但我们不是为了某个人存在的,我们是为了自己存在的,与此同时,我们将爱给予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因为那些人和我们一样生活在这块疆土之上。所谓的领导者只是我们需要有人站出来代表这块疆土上的人说话,与人交易打官司甚至打仗,而他并不是管理者,而是执行者。

今天这样的日子很多人已经忘却,人们都在为了生计为了财富为了爵位为了情人奔波不停,那些过往的声音已经被淹没在这囫囵的世界,二十年前曾经火热的画面,那么激情那么有力,如今这一切只剩下维多利亚公园沉默的烛光。

2009/06/02

我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个小小的愿望

这些日子,像女人来亲戚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十分的郁闷。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却苦于无力改变它。即使生活正朝着好的一方面发展,时不时还能有一点小小满足的喜悦,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跨越而一次又一次地不足挂齿。每天只有拼命地工作工作才能让我少想一些事情,偶然的停顿也更愿意去想想那些旅途的风景,也只有这些才能稍稍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长的时间,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一刻我不能停顿,在洗手间冲凉的时候,会用手重重地拍打我的头颅,我害怕这样下去有朝一日是不是就这样崩溃掉了。在我的邮箱里经常有同事发来一些非常好玩的笑话,那些精神鸦片能够让人感受到一些人性的温暖,但却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有些意冷心灰,但是依然要保持世人要求的坚强。

其实我很想找个人给我算算命的,虽然我后来认为真正信仰宗教的人不应该要求“佛”给你带来现实的福报,却实在也把捏不住自己的未来。我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个小小的愿望.......

最近胖了很多头发也白了很多,据我的那位肥波士讲是因为压力太大新陈代谢缓慢而导致,这起码算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又该如何,强颜欢笑不算是答案吧。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