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07

破烂王张少言诗作


在人声鼎沸的街巷中穿行

总觉得鄙夷着我有千万只眼睛

不敢驻足窥视一眼

怕招来飞唾和残性的掌声

匆匆、匆匆、做贼似的溜跑

在寂寥的荒原里歇息释重

我愿与怯世的萤火结朋

默默地照亮着自己的一小片天空

 ———摘自张少言诗作《独白》


是不是很难想象,这样的作品出自一个以收破烂为生的北京民工?但他如此真实地发生,那些养在深闺的文学“巨人”恐怕应该觉得脸红了。艺术首先来源于生活,然后才是一种升华和凝炼。

中国的文艺界有一个很体面的词叫“体验生活”,如果生活就是靠三两天个把月的非对称体验就能获取的,那些生活的感悟就像嫖妓一样太容易获得也太廉价了。这种“体验生活”的方式分明带有着一种居高临下,一种同情、怜悯或者好奇的心而来,完全丧失了基本的生活本位。

城里人到农村,看到农民扛着犁,牵着牛走在夕阳的余晕下乡间的田梗上,看到的永远只能是风景,而农民的那份辛酸与劳累只有自己去犁几天地才知道。

世界是公平的,不公平的只是你是否感受的到它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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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