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31

2010―我(你)们

进入2010年之后人开始变得务实了一些,恪守少说多做。也许是觉得文字的力量太微弱太渺小而并不能完全表达自己所有的意思,所以这一年来基本上也就是发发牢骚,也真没沉下心来写点什么。再说即使在这个虚拟化的空间里也不可能做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地对某种情绪进行修饰,这就像我们习惯了穿衣遮体,到后来即使是一个人呆在家里洗澡也会将浴室的门关上,惯性的力量是可怕的。

于是这后半年相机时刻带在身上,它并不是什么高档货,所以也不大可能造就某种美学上的美感,然而贵在真实。我觉得镜头内的某些画面更能够传导我内心想要表达的又无以言表的东西,面对着镜头外的世界就能很轻易地被这些画面灼伤。我并不想以此为生,也不奢望身边的人能够理解这种情愫,我相信有一些人会停留在这样的一个频率,而不是通过SEO来色诱。我希望它做得尽量私密一点,这是我的空间,只有让它尽可能地私密一点我才能没有那么强烈的防备之心不会有顾忌,但又不可能让它像日记本一样加上一把锁,那样也就没有了它的另外一层的意义。

年中的时候北京的眼镜蛇写了封eMail来,说希望透过文字与我认识。也许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同受过的教育不一样,然而总有些细软的东西是等同的。有些东西该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也不需要懂,但有一点我必须也要你知道其实活在虚拟世界中的我和现实世界里的我还是有或多或少的不同,我们能够共通的只有精神与意识。我不是导师没有要别人接受某种思想的义务,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做一个真实的自我,寻找我自己感觉舒服的生存体验。在这个问题上我们都应该超越利欲的社会而体会生命里干净的保留。肉体所在的这个社会需要我们放下内心的坚持,喜欢金钱藐视情感摒弃价值,然而一个人又怎能与自己的内心作对呢?又有多大把握战胜自己的内心呢?不甘的种子一但种下,迟早也有果报圆满的一天。

这样的2010没有多大的特别,也没有值得鼓与呼的重大事件,它遵从一个人从生到死的生存方式完成一桩又一桩所谓的夙愿。每完成一件也就意味着这生的使命又结束了一个,没有什么好炫耀更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在进行房产交易的时候那人对她同行的人说"没见过这么冷静的,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已经咋呼得什么一样了。"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冷静,但真让我站在了路口我会力劝自己沉着应对。既然躲不过那就硬着头皮上,这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地妥协。

有经历了才会有感觉,有一天,也许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的用意,会说"喔,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我希望那时的你们心存一份温暖,脸上会绽放出释怀的笑容,这才是我们值得一辈子去追求的东西。

2011,希望自己更加能够少说话,多感悟,时禅定。一轮心月起,种字在其间。

永别了,我的2010。

2010/12/30

2010―他(她、它)们

如过去的2009一样,2010也是社会风云变迁盛极的一年。人们才刚刚从李刚门事件中缓过劲来,很多人都以为这可能成为2010最后一个影响甚广的标志性事件了,然而前几日的浙江乐清村长被碾死案又让人不寒而栗,即使2010还剩下最后一天我们都没有把握说这个事件是最后一个社会重大事件。

这一年来我很少再提及社会热点以及政治方面的问题,并不是因为麻木,而是心已死。我无意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关注社稷苍生的善士,力量微薄便只需关注身边人身边事。如果还有什么幻想只消去政府机关办点事就会让人彻底死了这条心,这个社会上上下下很快会全面变成官商勾结的利益阶层所主导,能弄点蝇头小利的也必须要依附在官员的庇护中,这已经是不可逆转的社会现实。如果还想在这中间分得一杯羹的话只有将自己的秉性彻底打破,按照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重新塑造自己,除此别无它路可循。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这么做,有能力这么做。选择沉默并不代表没有愤懑,而是将它隐藏起来,我们都可以设身处地地想一想,那些因为某种原因而受到打压的人,他们的亲属他们的友人心里面会想些什么。这个环境不适合我们将它说出来,可那并不代表我们不知道。沉默是一种隐忍,而并不一定是因为懦弱。那些听到别人被欺压时笑话别人是"瘌痢头"的人不会意识到也许下一件事就很有可能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说与不说其实都没有什么必要,顶多也就是一个发泄而已。

2011年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推进,将会毫无悬念地出现更多的令人瞠目的咄咄怪事,2010年我们见过太多的争吵与喧嚣,奋力的抗争激情地倒下,2011年的推土机也许就会开到自家的门口。在利益的驱使之下,流泪与叹息都显得尤为的矫情。有人会说已经不错了比文革那会好多了,那是因为经历过文革时期的人有的还健在。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辈子仰望着老毛,你要是跟他说半点老毛的不是那是肯定要奋起力争的,就算是脱离父子关系也要维护老毛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好的就是英明,不好的就是受人利用。也许是他真不知道也许是他不愿意知道,其实他也是被制度化的众多人群中的一个。如今,我再也没有兴趣跟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辩,这显得很荒谬可笑。另一方面他已经逐渐衰老,也许这是他这一辈子坚持的信仰,如果硬生生地将这个信仰摧毁,那么他可能会觉得失去一切,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我们实在不需要一定要与持不同观点的人争辩,保持自己的认知就行了,如果被假象包围的世界让他们感觉着舒服的话,我们同样无法剥夺与耻笑别人的感官认知。这是对别人的基本尊重,很多事情谁说的都不一定是真理。近些年来已经很少接触电视这种媒体,它们如同油漆工妄图在观众的心上漆上它们喜欢的色彩,然后不给你镜子不让你靠近河流,它们会声情并茂地告诉你,你很美,这一切都很美。如果你认为不美,那一定是你有病,不然大家都认为美的东西你有权利认为它不美吗?

假以时日民意能得到有效的舒缓,人活着真真切切有了尊严我们再也不用发言之前高唱赞歌一番、推土机畏惧生命的肉体与精神而嘎然而止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不被制度的漩涡吞噬。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2010/12/28

【影集】风花树——浮生掠影

体验真实,还原本质。
制作软件:google picasa3
背景音乐:水木年华 -风花树

2010/12/23

一张车票的诉说

这是我制作的第一张影集,如果有时间,我会将这几年的照片慢慢制作一些影集出来,权当是种娱乐吧。
制作软件:google picasa3
背景音乐:Sarah Brightman - This Love.

2010/12/22

小大人

如何对待那些职场上活跃着的小人?这是很困扰人的问题,如果你使用相同的方法和手段去对待对手,那么从品质上来说你也会逐渐成为小人的化身,况且这"小人"的定义是你强加给对方的,对方也不愿意受领的。许是古龙的小说看得太多的缘故,我喜欢静静的等待,然后发出致命的一击。就像一条静卧在草丛中的蛇,要么不动,要么就成功猎杀。

这是现实生活里常常上演的真实场景,当别人当你是领导的时候你可以不当自己是领导,但倘若对方不当你是领导的时候,就必须要当自己是领导。你不能张狂同样也不能软弱,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善与恶就存在于你出击的时间点。大多数的时候你可以选择观望,如果事态任其发展对于你的弊倒底在哪里?哪些是正在发生并产生后果的哪些又是在将来可能发生的?这些都需要你将它分析出来,才不至于过早地作出不必要的反应。

当然反击的方式也是要讲策略的,如果使用相同的污蔑、诽谤、中伤以及用打小报告的方式来达到你的目的,那这种行为将无疑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却也将自己被恶给传染。这种方式也往往会造成周围的人对你的疏远,因为即使赶走了一个恶魔,那么你也将成为下一个恶魔,等待着占山为王为虎作伥。

真正的方法之一应该是充分发挥舆论的力量,要强调舆论的引导力,这一点你党做的就不错。因为在一个社会团体组织里,各人的角色、利益切割已先天地决定了其立场,所以关注的角度、观点不可能是完全一致的。舆论的力量是巨大的,我们的祖先早就创造了"舌头底下压死人"的说法,你孤军奋战力量是微薄的,若不借助舆论造势那必将被击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你分析过当前舆论的主流是什么?人们是不是按照你的同样角度去思考?这就需要所谓的"引导",引导他人去思维、去找到那个与你同样的角度,陈述利害,这样就能形成所谓的"共识"。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有你想象的愚蠢,也没有你想象的聪明。

当舆论到达一定的火候,这时候就需要有人走出来做扛把子了,那么你确定这个扛把子的人就一定需要是你吗?"枪打出头鸟"这句话相信你也听过,如果你是争取个人的利益那倒也就罢了,如果是众人的你冲锋在前免不了做炮灰的命,历史上太多这样活生生的例子,当代也层出不穷,我们称之为一腔热血的莽夫。不知道你明白没有?"小人"之所以有市场是因为市场有这样的需求。比如小报告之类,某些老板喜欢听到所谓的基层内幕,因为他们认为可以通过它来了解员工的动态。有内讧?其实有些坐在大班椅上的人是喜闻乐见的,不要看到他做调停人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实际上人家就需要你们站出来互相搏杀,这样他就好坐在渔翁的宝座躲在密不透风的办公室里狂笑不已。

我们是封建帝制几千年的国家之一,有鉴于此你应该知道皇帝不难当个优秀的太监才有技术含量。你想呀,左右逢迎就不是你我信手就能拈来的了,何况溜须拍马还不能到处乱拍,一拍拍在马蹄上那可不是新社会这么幸福,至多也就是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放在旧社会那就是咔嚓一下管你三七二十一七姑六姨的。要说职业风险,人家那才叫大了去了。所以小李子之类的你还真不能小瞧人家,这活儿搁你这儿你可真干不了。那时的文物大臣们对宠幸宦官之事那还不是恨得牙痒痒,要知道"小人"坐大以后那就可真是"大人"了,小李子就变成了李大人。这个时候你再想把人返老还童了那就真难如登天了,所以这方法之二就是要将小人掐死在摇篮里。

说了半天谁是小人?只怕从来也就没个固定的标准,这杆秤在你自个儿的心里。你的心若是偏了,你也会因为小人而成为小人,若你的心不偏不倚,你就会因为小人而成长为大人。

你看着办。

2010/12/20

夜,是深深的泥潭,思念随着它沉渣泛起。一时会想起很多地方、很多场景,那些流淌过心跳的声音。假如我还有一个未来我将要怎样的一个未来,在暮色渐渐散开之时,梦是被指定了的不能修改的。

在深夜里听着褶皱的曲子,该死的灵魂也要出来与身体相拥而眠。这个琐碎的日子,一如昨日般静谧。该以怎样开放的心去面对将来?寂寞是潜伏着的杀手,而胸膛里涌动着不一样的热浪。

电话和网络,全都是没有生气的象征。排遣了时间,却永远也排遣不了内心那一直跃跃欲试的恶魔。

如果你还记得一些零碎的挣扎,请你告诉我。

2010/12/19

恍惚

有时我会有些恍惚,好似从很长的梦寐里刚刚醒了过来,分不清身边这境界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即使这个现实也被虚拟成一场梦,无休无止。丽嫂从房子上摔下来,粉碎性骨折,这一躺怕是年前也出不了院。也想去看看的,无奈并不在一处城市,怕也是实难抽出时间来奔赴这么长的行程。

即将过去的2010,实在没有合适的话语来总结。就这么来了,就这么走了。惊喜与失落加加减减,最后竟也依然落得满目苍痍,在生活这个K线图里,我一直游离在均线的左右,中规中矩不偏不倚。这看上去似乎是一条正道,实际是一条最无能最弱智的生存方式。即使有些小小的挣扎被人理解为所谓的不同,也只是溺水后最后的一拼罢了。

晚上,那个疯子还在山岗上高唱,我听不出来他唱的究竟是什么,跟随着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夜色显得更加的寂寥,一切山河与情感也都被阴郁在那疯言呓语中,似乎是一个不祥的咒语。也许对他而言我们才是没有醒来的人,仍在做着人世间的春秋大梦。

在早晨,不再有某种信念让自己很快起床投入有激情的一天,也没有什么悲哀,即使偶尔走在路边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酸。

如果对什么都没有太多的兴趣绝对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也许我知道自己心里最想要什么?

2010/12/15

寒冷的满足

第一场雪羞羞答答地下了下来,在这样的节气恐怕不下也不得安生,天就也不大能够放晴。只是这雪下得实在是有点小,用小皮的话说叫下得没有一点质感,感情这厮还真把下雪这档子事看成姑娘的嫩膀子了。

回头一想冬天还真的有点小资的那层意思,这个季节总会令人想起温暖啊围巾啊过年啊什么的,再肉麻一点在布满蒸汽的玻璃上写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看上去倍有份儿,弄点繁体字就成了古典,弄点英文就成了罗曼蒂克,怎么说也是一个威武了得。

对于我们这些70后的沦落人而言,冬天已经没有那么多其它的意义,到了这个季节就意味着要穿更多的衣服,去年可以穿一件棉毛裤今年可能就要穿两件才能安然过冬。情绪如果受到感染一下难免会有一点小小的伤怀。不过不会再有有过多的感叹,就愿意这么默默地站在阳台的玻璃后面看着这气候万千。

时间就是用这样不同的方式考验着我们,去年还是不知所以的少年,今年也已是烟花哗然后的平淡。活着,总是有一点意义的,只是我们都不愿活得那么真切罢了。

是的,温暖在枕边,在臂弯,在深巷尽头挡风的拐角,在呼出的气息里,在车厢内张望的眼睛里,在自行车后爸爸的大衣中,它们肆意散落在这个世界。你说,站在这个角度看这个世界,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2010/12/13

雪前夜

穷极
音符
天鹅

相忘于江湖,大定的那方

最近学习的《楞严经》果真是生涩难懂,我自认古文造诣还是不算太差但太多句子还是难以明白其意思,实在是惭愧得紧。但而内心又有那么一种信念需要通过某些理论的疏导来达到那种认知的状态,目前这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即使是对于色与空的认识我还仅仅还停留在一个表象的认识阶段,我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我能够彻悟什么叫做"即是"什么叫做"不异"。

现在是10年的12月,希望在11年的12月之前我能够读懂这本书的字面上的意思。更精进一些的话,我希望能够理解到其中字面之外的更玄奥的意义,那我就十分感恩了。

"忘了吗?没忘。那个江湖,依然在远处大厦升起的灯光方向。"

2010/12/11

虚空出口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坚持多久?虽然工作并没有觉得任何的吃力相反还很清闲,但内心一直是惴惴不安的、惶恐的。看来忙忙碌碌的生活的确能够让人湮没在俗世洪流之中而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没用"的东西,然而一但面对死亡的恐惧,这一切平安喜乐的假象将被毫不留情地褪去其外衣,在寒风中瑟瑟战栗。

如果这个时候要我死掉,很难说我还有什么遗憾。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恐惧,我以为一个人所谓的修行学习知识、技术,增长见闻的最基本的目的之一应该就是认识死亡,避免对死亡产生恐惧。这门功课并不是这么好做,它绝不像数学考个一百分来的容易,它得花去几十年的光阴也未必参透。在车辆横行的今日,几乎在上班的路上没过几天就能看见一起交通事故,那些在早上与家人相互叮咛、惦记着晚餐回家吃什么的人也许就黄鹤一去白云空悠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死亡就这样真实地发生在我们的周围,根本不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只有虚空的眷恋,我们曾经以为的被称作永恒的那种东西,似乎还在伸开双臂等待着我们的拥抱。的确我们依然执着于此,钟情于此。我们亦都明白时间的确可以冲淡所有的一切,然而在人的生命旅程之中我们何曾明白过"旅程"两个字的真实含义?

体验过飞翔的感觉吗?在某一个不期而至梦里?当我们可以漂浮自己的身躯站在虚空之中,生命的重量究竟在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将希冀留给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年的明年,然而会吗?我们真的会在找到下一个出口吗?

楞严经中有一段这么说,如果你将一个瓶子里装满虚空将它带到另一个地方,你能说此地的虚空与彼地的虚空有什么不同?如果你说不同,那么此地的虚空会缺失一瓶彼此会多出一瓶,有吗?

你我恐怕都会视这瓶子中装的不只是虚空吧?

2010/12/09

一首歌 一个演唱会

没错,演唱会的片段令人忍不住含泪。那个场景有些象莎拉.布莱曼(Sarah Brightman)的小型演唱会,声音确实能达到穿越时空的力量。

我不知她具体因何而落泪,一个漂泊异乡的歌手所承担的压力与诱惑是我所无法想象的。人总有一种孤独而生的力量,这种力量会促使你与自己做长期的艰苦的斗争。正如歌中唱到“而爱,并没有教给我生存,只教我交易虚荣给天真。可是爱,让我们变成陌生人,却变不了更高尚的灵魂 ”。

传说在艺人的世界充满着潜规则,我们无法揣测她倒底经历了什么,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游戏当中,我们每一个都得经历各种各样的诱惑,有时咬紧牙关努力坚持,有时也不确定自己的这份坚持究竟是不是值得吧?

人的思想都有这样一个状态:得不到的会强迫自己不去想并安慰自己说这是底线和尊严、守护的梦想,其实越是这样安慰的越是因为心里的矛盾。“如果我还握住拳头,可能我怕我的梦飞走”,得到与失去之间,你真能分出个对错来?

 亲人
——丁当
别打开 礼物的缎带 
最初充满期待 最后都腐败 
别打开 午夜的电台 
别让情歌反覆再愚弄 
而爱 并没有教给我生存 
只教我交易虚荣给天真 
可是爱 让我们变成陌生人 
却变不了更高尚的灵魂 
不要吻我 只要抱着我 
不要爱我 做我的亲人 
把手借我 一天一分钟 
做我最亲密的亲人 
不是谁的情人 谁的某某某 
就算我 全身湿透透 
我也不再被谁 牵着鼻子走 
如果我 还握住拳头 
可能我怕我的梦飞走 
而爱 并不如你想的万能 
不能让我们不再战争 
可是爱 连慈悲也没多慈悲 
谁爱越深越容易被牺牲 
让我还敢做我的梦 
做我梦中伟大的微笑的英雄

2010/12/07

拥抱慵懒

我曾经想象过这样的日子,在暖和的太阳底下慵懒地半眯着眼,听着喜欢的电台八卦地聊着。这种轻松的日子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现在的生活却似乎并不容易做到。每每在那些个冬日温暖的午后,心底里总有那样一个声音在说"还有些事儿没干,还有些事儿没干",就这样总要让自己看上去忙一点不要让时间荒废了。其实什么样的生活才算的上荒废?潜意识里也许大家都认为看上去忙忙碌碌喋喋不休就不荒废,即使是真正的闲下来也要对着电脑疯狂的点击,让一切看起来都在运动。

旅行的情况也是一样,要尽可能地赶路赶路,去观赏那些传说中的风景,而不愿意片刻的停留。真实的情况是漫步在异乡的小路上看着那些陌生的建筑和面孔那又是怎样的一种闲情逸致?她并不需要靠持续地不间断地运动才能得到,相反地,那些旅行中最能留下回忆的恰恰是那些停留的时刻,它会触发内心中某种隐藏着的心情,像风一样没有边际,却不会在匆疯狂的赶路中出现。

开车的时候总得全神贯注地注视道路的交通情况而无暇体味所谓的心情,即使是听到电台中传来熟悉的曲子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那也不是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真正放松的状态应该是把车子开到山脚然后摇开车窗将座椅跳到舒适的角度躺在那儿,再放肆一点甚至可以将脚丫伸到窗外反正也没人看见,这个天地就是你的,就像佛教中说的"结界",目光所及之处蓝天白云花草树木通通都是你的。

我们不断追求无限向往的东西往往正是我们一直在摒弃一直在拒绝的东西。

有一天我会对我的孩子说:慵懒绝不是一种罪恶,而是我们每个人应该享受的生活。

2010/12/04

看透与看破

有一层纸我没能捅破,既然成佛可以远离痛苦,那与其相对应产生的快乐因何而来?既然佛陀会因末法时期被魔王波旬一句"于末法时期中,我将化为比丘僧,于世尊佛法中出家,披佛袈裟,诵佛经典,而破坏佛法
"而落泪,那必也是种痛苦,只不过是为他人苦而非自己苦而已。

譬如我若喜欢一丫头,没有缘由地喜欢,那定是前世无始劫以来的因造成,我也知道只要细看往深处看她就是一具骷髅,再往深里看就是微尘的幻影如照片上的彩色粒子,但我依然会执着在这个相上,这是一层纸,然而我的力道不够始终无法捅破这层纸。我也承认这就是我执,但是应该如何消灭它并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悟透,这也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开悟才行,所以MR.CHAN会说你已经看透但是没有看破。

握得再紧也都有撒手的一天,那么我们执着在这个幻想里面为什么如此恐惧?夏天说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并且是在现实与理想之间的中间状态的那种人,也许人家说的没错,越是中间状态就是越纠结的状态。

此时是凌晨的1点40分,昨夜我又将自己落在了大街上。你能和我一样做一个如此随心随性的人吗?

2010/12/02

睡,睡,睡

大脑一直处于晕晕沉沉的状态,很明显这是一次严重的感冒。它犹如狂风骤雨般地来临,等发现服用板蓝根已经来不及。话说劳资的每一次感冒都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面目出现,仅剩的一点生气如全都被抽干了似的,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所以东海的军演西藏的地震什么的都是听别人跟我说起,这样其实也不算坏,除了脑壳子疼得有些难受以外整个大脑不亚于半休假状态。回到家草草吃了洗洗就睡,不用惦记谁家的小MM。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在感冒的时候有一种与这个世界深深地脱离感,这不同于思维敏捷的时候,这是一种浑浑噩噩的另一种半昏迷意识的状态,沉默寡言也没有多少感情牵绊,唯一的想法就是到哪儿都有一张大床,睡,睡,睡......

半夜会口干舌燥地爬起来找水喝,我不想看现在是几点几时几分,等我再次醒来可能就是天亮了,这天与昨天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