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2/21

一年的开始

大年初四,公司部分人员已经赶到了工厂。年初五,除了外地的人员基本上已经到齐,劳务派遣公司也启动了紧急的预案。初六、初七,外地的人员也陆陆续续地到岗,一切都在朝着稳定的方向发展。除了被竞争对手挖过去的五名员工,人员终于全部到齐,一切上了轨道。而为了这,从初五晚上开始都要工作到晚上十点以后,眼皮也就一天比一天更重,像是枯燥的生活结了蛛网、餐桌落下了灰尘和霉菌。

2015年,埋了一年的头,几乎没有一天空暇的时光。即便偶尔地出去转一天也仿佛满腹的心事而无从诉说。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嗜好的人来说,排遣内心孤独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推掉一个又一个应酬,又来一大堆,有时我也会产生地球没有我就不会转下去的错觉,一转念就会自嘲起自己的幼稚。荒谬的人间总是会让人产生错觉,我想这其中最大的两大错觉就是忙和累。

今年应该是相对稳定的一年,我想我怕是又不会甘心,希望在这稳定中创造出一些不稳定来,让自己操操心或者杀出条血路来祭奠我的被时光逐渐淹没的生命。

大家都在晒着自己的旅行、高品位的生活,而这一切是否离自己还是有些遥远,或者说没有主观意识去融入这种所谓的高端生活,我愿意这样漠然。不评论是好是坏,我所寻找的仍然是来自于生活细微处的感动,真实、贴心,有着细腻的质感。

愿大家一切都好!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