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蛰伏一整个冬季的万物开始苏醒,前天倒确实听见几声春雷。时光,容不得我作任何的停歇,必须奔跑,有时会因为劳累忘记了奔跑的原因,却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自己,不能回头。
几年前,父亲曾经帮我找人算命,秘方是在当年的惊蛰之日素食一天。素食?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且不论我并非是一个素食者,单就现在能吃上真正的素食就不简 单了,就是来碗拉面,你也不能保证里面有没有动物油脂。我尽最大的可能满足了父亲的叮嘱,虽然我现在还不敢断定我那天所吃的青菜里是否含有猪油渣。那一年 的惊蛰,我过得唯唯诺诺,却对未来产生了无限的期望。
然而,梦想中的花花世界并没有来临,却让我更加清晰地品位了人世的无常,有时,审视镜中苍白的自己,瞳孔里蜷缩着的哀伤的灵魂,没来由地一声叹息。不愿对过去进行一个总结,怕是青春浮躁的梦太远太远。有时,可以忽略自己的年龄,却不能忽略母亲开始褶皱的脸庞和父亲花白的头发。他们,曾经将爱和希望搭建在我的身上,延续着他们此生未尽的梦想。而我,背对着他们的目光,东躲西藏。
我不再相信那个巫师的咒语,因此,我从那以后没有再素食过,从未。只是,每年的这个节气,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快要毁灭的记忆,它们依然可以肆意敲击我的灵 魂,并使其颤栗。昨晚,我梦见情人的归来,梦见手拉手的倾诉,梦见轻柔的拥抱,梦见山上的路那样的静谧,梦见路边的草那样的松软,梦见舒适宽大的床,梦见 草坪的房子树枝上摇晃的秋千,难道那才是我所想要的?
惊蛰,如果你能用雷声唤醒万物,请不要忘记,还有一个生灵他还在做着梦,直到他被惊醒,并且已经恍若千年。
2007/03/06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
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字里行间有点淡淡的忧。
回复删除相信命吗?
命里有时终需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
信。陈百强的这首歌10年前就耳熟能详了,关键是不知道哪些命里有哪些命中无,所以求时还是求,叹时还需叹:)
回复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