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31

传说

婚姻将以怎样的方式呈现,是街道上温情的相拥还是暗夜里熟睡前的对视?这些只是在追与被追时才有的情愫吧?我不能确定,所谓的爱情是不是就等同于传说中海枯石烂的等待,而我一直怀疑等待的结局都是以凄凉而告终。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句话之所以成为一句经典是有它的道理的,从另外一个意义上来说,它给了女人极大的心理暗示。它迫使女人不断地修正自我的观点,学会在现实的生活里面委屈求全。在爱人和情人之间,往往存在着微妙的平衡定律。这种定律不会轻易被破坏,除非有一方采取激烈的方式。

在人类世界里,男人的竞争除了物质上的占有,还有性优先权的占有欲。男人大多以此作为收获生命价值的标准,而从现实的层面来衡量,除了相当保守的一派,大多数人从心里支持并羡慕着这种生活方式,即使他表面上对此嗤之以鼻。

婚姻的成功来自于男女相悦或门当户对,有时甚至与感情无关。因为现代的人相对于婚姻的理解要相对现实一点,比如身高、收入、资产、社会地位等会统统化作一个个考核指标。优胜者往往获得更多优秀异性的青睐,而作为普通的一类人,有人寻找到真实的普通的幸福,有人会因为条件而放弃自己之前所确立的原则。当这中间一些普通的人成为这个世界的精英,他们就会有一种压抑多年的报复的欲望,翻身做主后自然也就渴望着报复产生的快感。

这实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物竞天择实在是大自然的不二法则。人对于人生的追求会随着时间、阅历而不断地修正。所以很多人坚持了多年依然不能找到自我以及真爱,正是缘自那份坚持。坚持,曾经是很多人的信仰。它像是心目中永恒的灯塔,引领着迷惘前行的人。然而,很多人会在中途掉队,因为走了很远那盏灯仿佛还在路的尽头,怎么走也走不到。

对于那些一路向前走去的人来说,出现的结局只有截然相反的两种情况,一种是幸运地走到那个传说中的尽头,一种是穷尽一生也没能找到,被世人称之为呆子。

情人之所以成为现在所谓精英阶层热衷的产物,实际上也与年少时所走过的道路有关。婚姻有着平稳的生活,而情人说散发出的别样情调又引领着人不断逃离。找情人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虽有情人却不想让家人知道的,无论你认不认同,这种人一开始还算是对家庭负责任的。另外一种就不一样了,有了情人以后就闹婚变,搞到家中鸡犬不宁。当然对于所谓受害的一方而言,也许两者都是不能忍受的,也许因为其它的原因又是可以忍受前者的,最后的结果也就要因人而异了。

对于婚姻的任何一方,谁都无需保证日后不会有出轨与背叛之事,要那样相信一个人从思想上控制自己的情感显然是一件犯傻的事情。没有人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理应独享的东西,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愿望而已。不要去相信传说中的海枯石烂天长地久,要相信现在,彼此的心是属于对方的。谁也不知道在婚后的几十年的时光会经历怎样的事情,遇到什么样的人。

从古至今,一个个薄情的故事总让人记忆深刻,因为人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有时是受感情支配的动物。在动物界里,成为王者使得很多群体的动物例如猴子享受至高无上的交配权。这样想来,人类社会其实与动物的某些先天性的族群规定相差无几。

无须作一个痴情男或者怨妇,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你喋喋不休说着那些你认为凄婉的故事。要相信传说仅仅只是传说,生活永远是生活。万一你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个人,你真的会在临死之间不后悔?又或者你因为某种除感情以外其它的原因而结婚,就不会在婚后遇到那个你想要的人?如果那个人是对方而不是你,你会从此以后不再相信吗?

这只是一个传说,像很多的传说一样,虚无却很真实。

2008/03/28

无聊在左边,我在右边

感冒持续了数日一直不见好,加上工作上恼人的事愈发地多了起来,让人心烦。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休息过,面对突如其来的大批量的在手订单,竟然不知先做哪一个是好。每天就这样淹没在公司的人流里,再也无意去看一下路边苍翠的绿。像有了征兆似的,前几天打了几个喷嚏匆忙服下了几粒感冒药,没有出现流鼻涕的症状。下午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显然有些偏高。

杨约好了晚上吃饭,两个我见证了从无到有的家庭。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放松过,心情也敞亮了不少。看着那些渐渐长大的孩子,缅怀着我们的青春。

老王自己搞了一个加工中心,谈话间已俨然像一个老板的语气,包括工人的工资等等已经完全站在资方的立场上来看问题。相信这几年来大家都有变化,只是有些时候自己不觉得而已。关于异议的表达,已早已不习惯用语言而是沉默。也许这是一种聪明的方式,在这个人情世故日渐淡漠的世界,我们真的不可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回来的路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露天公园里放着那首《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的舞曲,有一对一看就知道是农村里来的夫妻停在路边望人群里张望着,也许他的脑海里也曾经想象过这样一种生活场景,只是恐怕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体验到罢了。

内心又有了几许失落,一个人的生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这个问题变得有些诡异。看样子我真的只适合一个人过,聚餐不用请假,抽烟没有人嫌......

怀念。

2008/03/27

装宽带

在新的地方装了宽带,再次确认主动被电信二次强奸。

某委员曾信誓旦旦称电信行业不存在垄断。我深深相信并且认知,这种人死了才有这种可能。

2008/03/25

愛生活,愛包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沒錯,確實只剩五塊錢。嗯,夠買一包低檔煙了,那早餐怎么辦呢?算了,不吃早餐還餓不死,只要餓不死爺就還是爺。

也許這個時候,錢代表的事物最真實。它是可口的飯菜,它是悅目的春裝。而在某些時候,錢代表的僅僅是數字,數字越多越令人激動,不過多激動那么幾次也就麻木了。

從來都很不屑說出“有錢有什么了不起”的人。這山望著那山高,不到對面山上看看,你怎麼就知道對面的山是不是真高?高處雖然不勝寒,你不到高山上感受一番你又怎知寒不寒?只有從山上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說山上的風景不過如此。破產其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天從不給你一次有錢的機會。

好吧好吧,起床,打開衣櫃,摸了幾件衣服的口袋都是空空如也。最后目光落在懸掛在衣架上的小棉襖上,在上衣口袋一摸,心中那個悸動啊,紙質狀的東西!莫非真是傳說中的鈔票?連忙伸手掏了出來,果不其然有三十元整!看來過去的我很英明,竟然知道什么叫做未雨綢繆,看樣子三天簡陋的生活費算是有著落了。

是日心情大好,我昂著首挺著胸雄糾糾氣昂昂地買了兩個包子上班去也。

2008/03/24

没意思

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爱好广泛,却不料现在搜索大脑N次也没能得到自己喜欢什么的信息。喝酒,不喜欢;泡妞,不敢玩;赌钱,没意思......

“没意思”似乎成了这段时间自己的口头禅。没有什么比一个人没有爱好更让人觉得悲哀,空洞的悲哀。

如何是好,虚无缥缈。

下班后回到家就只想躺在沙发上,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要玩。

是什么重整心情了。要不就被“没意思”给淹没了。


可否再继续发着青春梦
不知道光阴飞纵
道理无法听懂
一再落魄街中
......
(逝去日子)

2008/03/20

林三的天灾人祸

林三同学近日出了个车祸,当他老人家骑着摩托车浩浩荡荡去学校上班的途中,身后的一辆帕萨特从背后热烈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屁股。林三同学就这样幸福地在摩托车碎片中飘舞了一下,沉醉了过去。当他睁开他那双被迷醉的眼睛时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见到林三同学是他出车祸的第四天下午。虽然我每天上下班都要路过他出车祸的道路,但我从来也没看见那里出了什么车祸,也很遗憾没能看见他摩托车上的任何一个零件。如果被我看见,也许我还能从这零件上看出一些熟悉的痕迹。这辆摩托车跟随其驰骋沙场多年,我曾经无数次目睹了它和它主人的风采,没想到它竟然毫无征兆地灭亡了。现在的林三同学躺在病床上,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雄风。只见他一脸沮丧,阴郁的脸上还有被针线缝补过的痕迹。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笑,可是想想自己在这种场合笑可能算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行为,于是乎便沉下脸来堆出满面的关切之情来。好在林三同学还有个特别明显的标志性的秃顶,以致我从病房外望去都能发现被窝外的那颗脑袋永远闪着非同一般的光亮。

他的妻静静地坐在一旁。虽然时不时听到他们闹着要离婚的传闻,可在这时候,我根本也发现不到他们任何的异样。相濡以沫淡如水。

我说你这小子隔段日子就会搞点事出来。林三当然听得出我这是玩笑话,说我现在真的是安安稳稳上个班,奈何老天也不让我安生,非得找个车子来撞我。

“劫数。”我们不约而同地说出这两个字。应该感谢老天爷还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在另外一些版本的故事里,我们看到了太多的生死别离、阴阳相隔。亲历一个挚友的离去很显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好在这一次似乎没有坏到那一个地步。不过这小子的腿确实是断了,他的左腿被悬挂在病床上,脚趾苍白且泛着紫色。

与林三同学在车祸之前的相聚还是在一年多以前了,最近的一段日子大家都不怎么联系。直至有一天我把他的号码从我的手机里彻底删除掉。如果不是这一次车祸,如果不是一个朋友的电话相告,恐怕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们都没有见面的可能和机会。我并不想冒失地走进别人的生活。这厮虽然日子过得还算富裕,但结婚快十年了也没能生个孩子。人家不说我也知道这就像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对于其来讲生命有了不完整性。直至以前有一次吃饭他喝高了就从皮夹子里捣鼓出另外一个女人的相片,并且醉眼迷蒙地告诉我这是他想要的女人,我差一点被他感动地想哭。并不是所有的虚情假意都那么让人觉得讨厌,就如同一个优秀的演员无论什么样的角色他都能投入地演绎,也就看上去如此真实。

昨天夜里,他的父亲给另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意思是让他叫我昨晚去病房守一夜。我没有同意,一是因为正好晚上加班确实也没有时间,二是一想人家家里这么多人呢我去添什么热闹呀。晚上九点钟下班后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不去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此时此刻我是自私的。我必须承认这一点。

放之现在的社会,除了有利益关系就只有至亲才会这样无私地奉献自己的精力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也不会贸然地向别人要求什么了。想想真的很可怕,当独生子女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长大成人后,必然要经历比有兄弟姐妹的家庭生活的人更多的孤独。除了自己的生身父母,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已经没有人能够无私地给予自己馈赠了。

许是心生歉意,今天下了班我就直奔医院,在去病房之前想找一个洗手间,却不料在住院部的中央小花园内看见了林三的父母。而他们显然能认出我,却一时也想不起我的名字来。我跟他们作了短暂的对话,对于他们,因为是教授级别,我一直觉得他们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而这一点,是我非常不感冒的。我并不想跟他们罗嗦一些什么,我的朋友是他们的儿子,而不是他们。在病房里跟林三同学聊了一会儿,他的父亲进来了。如我预想当中的一样,开始问我一些很琐碎有很私密的问题,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比如工资什么待遇呀之类的,我一时虚荣心作祟,又想别让别人看低了自己就照实说了。估计他根本也没想到凭我这点能耐也能拿到在他看来得高薪,我恍然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林三同学叫嚷着肚子饿,他的父亲就张罗地要给他弄饭。菜是从家中带来的,医院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看样子他的父亲没有干过这样的家务,我只得自告奋勇担当其职。除了偶尔给朋友家小孩喂过饭外,我还没有给大人喂过饭。他的父亲说,是不是要洗把手?我一听心里颇不舒服,我才在十分钟之前洗过手,你家的孩子是人我就不是人了?但又不想因此让一个老人太过难堪就去洗手间又将手洗了一遍。喂饭时,我有点手生,想要林三同学张嘴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啊”一声示意他。

我突然之间觉得很没劲,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人,还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顾忌。我想如果此刻躺在这里的是我的家人,我就会毫不顾忌地对待他,而不会介意别人的看法。而现在,我却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唯唯诺诺,唯恐自己有什么不是,让别人不高兴。林三同学我是了解的,从来也不会嫌弃兄弟们什么,可是面对其父母,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甚至有一种想大骂一场的冲动。还是在读书的那个年代,城里人和农村人被分割成两种不同的社群,想不到多少年来我差不多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份上的这种差异的时候,它又被人用无声的语言表述出来。就像古代囚犯额头的烙印,即使你花了多年来洗刷它也无法彻底抹去。

临别前,林三的父亲说请我到外面的小饭馆吃面条,还一个劲儿地强调他等会回去吃。难道我就差吃这一顿面条的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好发作,便礼貌性地婉拒了。在医院的门口,他问我索要我的手机号码说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找我,我真想给一个我常关机的号码给他,实在是不想跟这样的老古董纠缠下去,却又碍不下这个情面就给了他。心里面就犯着嘀咕,千万别打,不要你儿子有事了就想起我来了,没事的时候就是垃圾。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呆子。这个世界的好玩之处在于无论你多么卖力地去推销自己的真诚,却没人愿意能够感受你的无辜。

我告别病榻上曾经的挚友,街道上已经鲜有人迹。心里一直唠叨着:可怕的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2008/03/11

蜂恋花——补遗【2P】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组图】

假如你只是万花丛中的一朵
叫我如何才能找到你
给你一个最绚丽的特写?
如果是那样
你是否愿意用独特的方式
让我因为角度而与你相识?
或者成为最让人羡慕的一对
哪管对门的它们比我们艳丽
我们就这样静默地做一个旁观者
看它们用妖艳的瓣圣洁的蕊
尽享这生命绽放最美的一瞬
让我们湮没在路的旁边
学会守候和倾听
学会用最美的姿态迎接凋零
风会带我们去一个叫作归宿的地方
那里有一种目光叫作希望

2008/03/03

搬家

这已经是第几次搬家?我也已经记不多大清楚了。大概平均两到三年的时间就要搬一次家。也只有经历过搬家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其繁琐了。因为你常常会惊叹为什么看似很少的东西搬起来时却越搬越多。

2008年2月的一天,我搬进了这所房子。房子并不大,设施还算齐全。想来也是过渡之用,也没有太多可以计较的,只求安静些就行。还好,房子北面虽然离大路不远,卧室却正好朝南,倒也闹中取静怡然自得。虽然在这里房子里还是形影相吊,倒也颇为惬意。

工作还是那么烦躁,以致同事见了我煞有介事地问道,嘿,怎么老是见你紧锁着眉头?于是有意识地让自己放松心情舒展一下眉头,别老是搞得像李清照大师似的愁不拉叽的,让人觉得晦气。现在好了,我决定将下班后的时间给回我自己。嗯,不再给万恶的资本家了,那样就有违市场经济时代的市场规律了。

倒是有了时间,却一时又不知该做些什么。这是我一直苦恼的事情。相对于工作性质而言,基本上是务虚而不是务实的,不像一些朋友没事出去摇摇车铣刨磨,倒也天生自在。我似乎是除了玩玩虚的,再也没啥实质性的技能。这玩意儿可急死人,老爷子说得好,再饿饿不死手艺人。我倒好,好像还真没学着什么手艺。学绣花吧,好像那不是大老爷们干的事儿,学木匠吧,又受不了那个苦。咳,真有心去做鸭子龟公啥的,据说这年代笑贫不笑娼,待遇优厚。可一照镜子看自己这副熊样,还是别去自取其辱了吧。

于是乎,我是踌躇满志一门心思想打造自己的人生最高峰,大有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之势,可是偏偏天不遂如人愿,只有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份儿。想起朱自清说过时光从脸盆划过的句子,不能不激灵灵打冷颤。无量寿佛,难道你真忍心让我的大好青春葬送在无穷无尽的想象之中么?

不能,打死不能,要有刘胡兰的气概董存瑞的风范陈冠希的风月无边。我一咬牙一跺脚,咱不是还有博客吗,多久没更新了?多久不见人了?人不能懒啊,越歇越懒啊,懒人不见得就有懒福哇。不行我也来捣鼓一个电子杂志,用自己写的,配上自己喜欢的音乐,自己拍的或PS出的相片儿,陈冠希的照片儿人北京的警察说了,不能用用了就是违法犯罪。GOD,警察喔,有枪的,我可惹不起!

安静的夜晚十点,结束这空洞的遐想。我得好好的好好地琢磨着做点什么。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