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30

行走

行走,在穿行的车轮里中飘舞,心情
沉沦的傍晚,拾起风声
脚踏滚滚的战车,战栗
何不相守的夜晚
 
睡前,总觉得有一首歌没有唱完
在哽咽的流年里
是一双双注视的眼睛,相视
背离而去的嗟叹
 
从来如此固执,换上笑面
爱过春日阳光下的沉醉
爱过秋天落叶里盘旋的诗篇
爱过皱褶的额头思量的一瞬
也爱过日子,时而的恬淡
 
行走,这一次次的旅行
有时我在车窗内看你
有时我也在路口流连

2007/06/27

你是谁的风景

十几年的老同学猪打电话相邀吃晚饭,以我的酒力自不是他的对手。猪同学早些年曾去内蒙找人喝金骆驼酒,毫无悬念地直接被人放倒。但是到了这里,却已很少是他们的对手。一瓶啤酒下肚,已是不胜酒力醉眼看人了。

 

快散席时,朋友龙龙打电话来说喝多了问有没有节目?咱已经不是蠢蠢欲动的年龄,哪还有啥节目啊。最温柔之乡莫过于床了。这厮却不这么认为,说我难过死了,老婆又上夜班。我说不行咱们去喝茶吧,就情调那么一小回吧。

 

到了modern sky,我以为是他所说的茶社,其实这是蹦迪的场所,与之隔街的才是茶社。我说这玩意儿我喜欢,搔首弄姿出一身臭汗,谁不会啊?咱浑身上下左右都跳跃着细胞,分分钟在进行着细胞核裂变,那肯定是扭得有水平,扭得有深度。这厮见我有跃跃欲试之意,怂恿我上去。吾惊呼一声,我只是说说玩玩,像我们这样俩大老男人还扭个什么劲,还是安稳点去喝点茶来得实在。
 
路过茶社的大橱窗,无意间看见一着连衣裙的美女静静地坐在橱窗前看着窗外的我们。我那个惊喜啊,我那个自卑啊,我那种假装的无视啊。
 
拾级而上,找一个临街的位置坐下,一壶铁观音,茶叶的质地并不怎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显然,那厮的酒定是喝了不少,径自在对面说着,我选择做一个合格的听众,或笑或轻皱。间隔的时候,上到msn上与在上海的网友闲吹,一样有一搭没一搭,节奏缓慢。
 
倒也是喜欢这种缓慢,在白天疲于奔波的工作停顿下来之后,最期待的就是舒缓的心情。在世界的另一些地方,一定有些什么人正在咖啡厅里静静地坐着,无意中也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2007/06/25

黑色六月

对落榜的高考学子来说,六月的黑色的。
 
昨晚跑到楼下对楼下的邻居发了一大通火,搞到整栋楼的人都躲在窗子后面看着我耍大牌的样子。实在是看不惯欺负外地人的样子,为家乡人这样的素质而感到羞愧。源自于徐州的小伙将席子晾晒在窗台掉到二楼,下去叫了五六次竟然连门都不开。
 
就是见不惯这些势力小人,那四十几岁的男子被我泼妇般的表演吓得缩在了屋子里,我的意图也很明显,就是告诉这栋楼的居民,不要再欺负外地人。只有外地人多的时候,才能凸显这个地区的经济活跃程度。
 
所以在国内做事情还不能全然温文尔雅,就是有人吃硬不吃软。秀才遇到兵时就更得成为兵匪。早上上班的时候路过二楼,见他家门还开着,就故意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略有恐吓之意。徐州小伙说第一次见你吵架,还真的蛮有气势。嘿嘿,这就是肥胖的好处,中气足不是?
 
笔记本被我老人家撞到主板开裂,佩服!近期少上网,中午无聊,坐在公司里黑色一下。

2007/06/21

往事尘封

S今天终于打电话给他三十余年没见的妈妈,他的妈妈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地哭着。有生以来,S第一次开口叫出了妈妈两个字,当他听到妈妈在电话那头说“小乖乖,妈妈对不起你”的时候,他说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潜藏在内心深处关于亲情的渴求一下子柔弱了那一颗看似坚强的心。

S向我讲述这件事的时候,眼眶红红的,虽然他的面容仍然残留着微笑。作为听众的我还是忍不住眼角的湿润,三十多年来关于对那段往事的不解,那些破碎的传言,那种渴望揭开事实真相的向往无时无刻不在深深困扰着他。以致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说过,一定要见见他的妈妈,一定要问问当年发生的事情和为什么。

他的姨妈前些日子对他进行跟踪,但又一直不敢确认,那一天,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去问他,你是S吗?S愕然看着她,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想问道,你是姨妈吗?

他与我谈论此事的时候,我一直都劝他要尽快见见他的母亲,也许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一下子就可以解开。我说,如果你母亲突然离去,那么对你将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说不定你妈妈对你讲述之后,你反而会更加同情你的母亲。对于一段情事而言,女人可能往往要比男人更值得同情,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不了解更多的细节罢了。S说这些年印象中似乎已经没有母亲这个概念,突然有了,只是有点不适应。

事实上,关于当年的故事一直流传着很多个版本,童年中母亲的形象一直被妖魔化,他在心中曾经刻骨铭心地恨过。现在,关于那段故事有了更加可信的基于现实的版本。其间的峰回路转又岂是常人能够理解?我曾经有意将它写成一篇小说,怎奈太懒又务必先解决现实生活问题,因此一直搁浅。

也许,历史流传下来的故事并不可信,这样的故事只有中国才有。很多时候,中国人并没有走出封建社会的思维逻辑。

2007/06/20

现场报道

入梅喽,雷暴喽,对楼有人吵架喽。
男人叫,女人哭,劝架的人散场喽。

2007/06/19

你那该死的记忆

刚冲完凉就被朋友电话召见,要我帮其重装操作系统。满头大汗跑了去。在路上,听见两家音响店都在放“你那该死的温柔”,估计现在这首歌已经热到可以烤乳猪了。想起那香味,啧啧.......

蹲在他家电脑前捣鼓了许久,没能搞定。他家的小女儿却是围着我转悠,调皮得很哩。我说要给她照相,她老人家很习惯性地摆好POSE,祖国的未来,必是美女无限呢。

过一阵,她拿着一本书还要让我照着给她讲故事,我只能用我略带沙哑的声音给她逐字逐句地读着。哼哼,还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生怕我的普通话不够标准。原来,我那么喜欢这些孩子,清澈的眼睛,无忌的童言。看到墙头她的奖状“小小翻译家”,说了几句英语给我听,还很标准呀。想起咱这么大的时候,英文字母还不认识呢。

今天是个吃粽子和茶叶蛋的节日,这一天也是一个曾经认我做大哥的女人的生日,因为是在一个节日,所以毫无悬念地能够记的,生日快乐了!虽然你并不能看到这些。

2007/06/18

在一个晚上横冲直撞

三人在一起喝咖啡,我静静地聆听者。

一个决定已经渐趋成形。如果不是因为现实因素的考虑,只怕决定得更加快。我坐在车后座上看着他回过头来并不快乐的笑容。这个资产可能已经上亿元的男人,在别人艳羡的目光里倾诉着,也许没有多少人学会真正地聆听。

晚上有幸吃到同事的父亲从徐州带来自产的新鲜芦笋,绿色天然。一咀嚼,很脆。第一次吃这个,从来没有想过这也可以吃。被幸福的感觉浸染着,一定还有什么,是我未曾发现的。

路过已故友人曾经开过的那家店,里面亮着灯。只是再没有那张笑脸在门口静候我的到来。

2007/06/17

只是在旅行

一直喜欢生活在不断的移动中,比如喜欢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想。听一些熟悉或陌生的歌在车厢内飘荡,脑袋里会突然迸出一些从来没有想过的句子,真好!

我习惯于将睡觉的地方称之为家,而更多的人会将它们称为宿舍。如果按我的称呼,那么目前我至少有三个家,所谓狡兔三窟。假如我要真去干点什么坏事估计也不 会有多少人能知道。又或者因为平时工作的性质关系,需要不断地说话与人沟通,我喜欢独处,爱干嘛干嘛,没人妨碍我我也不妨碍谁。我会在适当的时候逃到另一 个窝,有时只是为了享受此处到彼处旅途的快乐。很多人会奇怪这种想法,对于大多数人而来,平静的生活一直是其追求的目标,我还没能够习惯这种平静。

在每一个家里都有我的生活必需品,也仅仅是生活必需品而已,典型的拎包入住型。比如每一处都有我专用的茶杯,分散均匀同一口味的茶叶,几件换洗的衣衫。除 此就是我的包以及时刻跟随我的电脑与手机。在这些地方,我以不同的表面方式存活,又以同样的生活习性而略带神秘。在路过的那一瞬间,任谁也不能看到我内心 的真实,不断地路过,偶尔的重逢。

一直在找寻一种宗教信仰,关于生存的目的和方式。可惜中国是没有宗教的,人们往往更倾向于形式而不是教义。在芬兰(这次应没写错成波兰,我老想着二战的事)留学的spring最近写了一篇描述芬兰人拉她入教会的事儿, 在中国的任何宗教已经早已没有这种传教方式,相反它更注重人的佛性以及随缘。基督教影响了整个西方文明的价值观,而中国的宗教往往倾向于愚忠。如果非要分 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话,那么唯物主义的被利用其实正式唯心主义的具体体现。其实在我的心中一直存在的神灵,我只是没有办法把它具体到谁。

就这样,一直感觉有双眼睛一直跟着我,无论我去到哪里。天冷时它就是我的棉被,天热时它就是我的拖鞋,它无处不在,默默倾听默默关注我的成长。我的嚣张我的脆弱,我的欢笑我的孤独。

长城内外与体制内外

听说最近的互联网上老有趣了,看到各种网站、blog被屏蔽的消息。公司里的小翻译还在跟我争辩党的好处。看样子这么多年党的教育工作没白做,这帮在象牙 塔里男欢女爱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国家之希望种子真是很能满足一部分人的需要呢。谈恋爱都来不及了,还管它那些国家前途啊啥的,要是真寂寞的也就到论坛骂骂 娘、泻泻火,写些现代文学范本,创造点论坛语言满足满足私欲。中国的高中以上就一定要学习马列主义,凭什么呀?我一公民有基本的信仰自由,你可以要求我爱 国,可我没必要一定要遵循你的哲学思想吧?可是不行啊,你不学习马列你还想不想升学了?何况马列是不是哲学还值得推敲呢,任何一种哲学体系一旦跟政治搭上 边儿了就没有什么逻辑性了,充其量也就是个政治工具而已。

这么多年的封建帝制就传承了一些传统的价值观,比如打小的时候开始父母就劝孩子别惹官府里的人。俗话说的好,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所以孩子长 成后也都变得唯唯诺诺羞羞答答了。小翻译说,最起码现在比以前要好些了,以前要是说皇上不好的就会被杀头,现在呢说说国家领导人就没啥问题。真的没问题 吗?到网络上写上国家领导人的名字试试,还想不想混了?要是搁在封建王朝,国家就不进步了?清朝的时候一开始就有钟表?还不是从西方传过来从而带动了中国 钟表业的发展?要说现在我们有电风扇有电视要是还是清朝就没有这些东西了?不能吧?不要把人类社会的进步归功于某一个团体好不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没学会怎么明辨是非,实在让人不能不对国家未来的这些新生力量有所怀疑。

有时想想只要自己赚点零花钱,管它这些破事作甚?可想想不对呀,这个社会要想真混出点名堂来没点背景那哪儿行啊?背景这俩字儿在中国社会那可是很深很深的,这就像体制内与体制外的区别一样,《辞海》里可是查不到那层意思的。看到他们封这样封那样,越来越像皇帝老儿做的事情。想当年蹲在农民堆里喝红薯粥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农民大多是租地主的地种然后交租子,他们后来说农民翻身当家做主人了,农民开始向国家租地耕种,这本质上有区别吗?他们说资本主义就是资本家榨取人的剩余价值,嘿嘿,国有企业职工的价值创造最终给了谁,谁心里都明白的。当然现在好了,什么电力公司、烟草公司啥的,普通正式编制的职工年薪就有十来万,那可是中等城市普通职工收入的五六倍之多。要是在边远穷困一点的地方可能有十倍以上的差距,人家拿的是心安理得。什么?您也想进去?可以啊,等我先到体制内混两年,混好了我再带你混。

2007/06/14

让我猜猜那一个小时

这个午后突然的一个电话乱了你的方寸。在时间的拐角之处,青春的遗梦如似蜿蜒在巷深处的蛇尾,来不及辨识就消失不见。那个曾经被你称做大哥的男孩,声音穿过时光的河流漫过你走过的乡径。那个人,曾经微笑站立的最美风景。有人总要经历一个循环,发现区区几十年的岁月里,有太多值得删减的年月,剩下粗粗的线条,等待另一些人来丰润。

望着熟睡的孩子,不知那是怎样的一次聚会。是爽朗的笑声隐匿时光的尴尬,还是流着泪的诉说?那激昂在瞬间的语言和文字,难道还能在真实的生活中投射么?不会了,不会了,平静的日子总是让人又爱又恨,有些心安理得,又有些不甘。你对他说,我给你一小时的时间吧。

一小时,可以平息近十年来心中的悸动吗?那臆想中的欢聚,其实只是你拒绝寂寞时投掷的石子,只为看那一抹浅浅的晕,散开了,那些重量。雨色中低矮的山丘,是你梳着羊角辫时跳跃的绳,雀跃的欢笑里,谁能预知明日那刻的忧伤?从来也没有回去的路,如果有,必是因为恐惧。

那些不愿停留的光影,孩子疑惑的望着你,为你抹去脸上的泪滴说,妈妈不哭。谁把那些故事埋葬,谁将它从地底处挖起,连累那一棵早已枝繁叶茂的大树。

2007/06/13

久旱逢花露

晚上去K歌了。离上次K歌的时间恐怕已有一年之久,我一开始就走上前去狂点90年代热门的老歌,一时间咱成了麦霸级的人物,直至咱的嗓音沙成了杨坤型。唱 了几首就没劲了,加之喝了酒的缘故,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状。本人近期公务繁忙,没时间晾自个儿的心情。睡眠质量空前提高,准备为祖国为人民再抛头颅洒热血 几年,以解我爱国青年内心之饥渴。

我上洗手间的当口,看见一超短裙MM脉脉含情地看着咱,咱那个兴奋啊,咱一坨鲜花中的牛粪终于得到人家的赏识,那叫一个暗爽啊。可咱还装害羞不是?愣是目 不斜视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了,咱用余光打量小姐的身上还披着上帝颁发的勋带,上书金光闪闪四个大字“XX啤酒"。我问林先生,你丫是不是和那谁谁谁有一腿? 林先生义正严词,没有的事儿。

好吧,我多虑了好不?我只当是那谁谁谁趴在你的大腿上的动作只是咱老眼昏花,就当你们放出的目光是咱的幻觉好了。反正话语权在你的手中,最终解释权归您 了。谁能告诉我,我们可爱的柔弱的blogspot是不是又被伟大的天朝给圈圈了?现在咋都用inblogs访问我的blog哩,咱不喜欢,也让你受累 了!我也没心情去做试验,咱困极了,就先不爱国了。

下雨了呢,NND,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个正常的气象变化。再说还得早睡早起找大米。

我真不知道,我是正常了还是神经了。准备在下周与某人谋上一面,冰糖葫芦哎,这个传说中以论坛语言著称的人。这次高峰论坛只有我二人参加。会议定点合作单位:XXX老鹅馆。咱们不吃鹅,咱只吃排骨汤。会议合作方:城际列车、地铁外加公共巴士公司。会议主题:扫除心理障碍,嬉皮你的未来。关于本次会议的进展情况,请随时关注路边新闻透露社简称路透社的跟踪报道。

2007/06/11

就是这个味儿

校友邀我晚上吃饭,两人喝了三瓶冰啤酒,微有醉意。饭毕,他让我跟他在街道上乱转,诱使我讲故事给他听。我的故事很多,就是不愿意不习惯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对一个真实的人诉说,好在他们都不会知道我的博客,不然我真要挖个地道学习奇门遁甲之术。

他想和我去茶社喝茶或者去K歌,我说咱们俩大男人没啥意思,还不如就这样走走,回味回味咱们以前的日子。这条被我们碾过无数次的大街,城外的护城河。现在大多已经改变,我还能记得那个灯光球场,早已歇业的影院。

八点多,Y打电话来说老板请咱喝咖啡。这种咖啡极似港人所讲去警局喝咖啡之意。我们一起去了城外的那家咖啡店,老板端坐在那里,说些工作上的事儿。很久没有喝咖啡,加了三汤匙糖,像是喝糖水。原来那时喝不加糖或伴侣的咖啡的习惯已经荡然无存。习惯是可以改变的,一切以为的永久。

明天起又有艰巨的工作,升级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还是告诫自己无论如何,即使离开也是光荣地离去。虽然未来还很不确定,但只要坚持起码对得起自己。再过一个月就要排今年的旅行计划,嗯,努力工作,用心生活。

最近的博客内容比较情绪化,只写些琐碎的小事。轻松一点,我并没有认为自己真的不再年青,咱还有机会,只不过选择余地小了一些。好在对于最近几年的生活,大致上有了一个规划。无论在何种状态,一定要学会享受那个过程。

2007/06/10

吃饭时请带上我

晚上,终于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两组三口之家外加我一个老光棍,真寒碜人不是?在这条美食街的第一家鱼馆,我们在包间内极尽欢笑,两个孩子却象屁股上长了疮,一会儿也坐不住,害得两位年轻的妈妈不时跟着他们的后面,生怕有个闪失。后来他们甚至钻到摆餐具的柜子里,一人抓一手机玩着,小男孩已经是周杰伦的铁杆FANS,非周杰伦的歌不听。大的女孩已经六岁了,我见证了她父母的相恋到结婚以及将她孕育出来,现在她叫我干爸,给钱给钱。二人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摆了个POSE,好不容易总算用手机抓拍了一张。

吃完饭,去一个上夜班的老同学那里闲坐,聊起另外一个人的婚姻以及婚姻后隐匿的故事,在貌似神离的这场婚姻的背后,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向我讲述了前些年我不在这里时他的生活的轮廓。相对于追求稳定生活的他而言,小小的挫折就已经是灾难。

回来时是晚上九点,楼下的广场上很多人在 自我陶醉地跳着舞,一个戴着眼睛的女人竟然站在大马路上练着舞步,在我急促的脚步移动时,见证了一场人与空气的对话。

有些羡慕,也有些沉醉。

懒觉(注意“觉”可是个多音字)

我可爱的懒觉啊,我多想你能逗留得长久一些。可以做无数的春秋大梦,让脑部出现间歇性贫血,让我昏沉沉堪比醉酒。也让我可以借此给自己放假。古人云,春梦无 情人有情,紧闭窗帘免受阳光的侵蚀面孔。

S同学啊,您起得早是您的事儿,你干嘛在早上九点多就打我电话相约晚上才进行的饭局,咱不是商务人士更不是空中非 人,咱穷得就剩了些睡懒觉的时间了,活生生被你剥夺你就一点儿也不觉得残忍?我得找个地儿嚎去,我要让你幼小的心灵承受自责的煎熬,我要让你叹大江东去浪 淘尽。

关于你的身世之谜,早就说过了,时机未到。现在你那可爱可敬据说还是某连锁店老板的阿姨就那么碰巧看到了你,就算三十年未见吧,就算河东换作了河西吧。你 说你坐立不安咱能理解,那个三十几年前弃你而去的血缘母亲把你留在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庭,是因为现实的无奈还是年轻的荒唐?眼看离真相越来越近想必 是惶恐之至吧?

历史的困局被冲破总是缘于一个巧合,你不知道这巧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又以怎样的面目发生。谁也不能夺去你知道自己因何而来到这世间的权利。在几十年前, 必定发生了一些情节,一些欢笑、一些眼泪,以及三十几年来各自深深的自责与歉疚。再刻骨的伤与喜都会被岁月磨成皱纹和浅笑。一笑泯恩仇,是对时间的敬仰之 心。

很期待晚上的这次聚会,想想,我们曾经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聚过,有时真有点穿越时空的感觉呢!瞧瞧,我们的生活平时挺淡的,似乎不会留下一丝值得回味 的足迹,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却拥有了那么多值得回味的瞬间,并鼓舞我们继续坚持走下去的脚步。有多少人的故事可以写成厚达几尺的书?恰恰是因为你、我、 他这些不经意地交织让原本的无味也丰富了起来。八卦图中的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正是万物的相生相克循环不止吧。所以再阳光的人也会灰暗,再灰暗的人也有阳光, 我们只是在不断找寻着那份真实而已。

好吧好吧,我没啥期望的,就是盼着股市还是再继续跌吧,不然害惨更多小老百姓。楼市还是继续涨吧,不疯狂永远也到不了顶。S同学早点把帷幕拉开吧,当了太久的观众了。我还是继续睡觉吧,也许一觉醒来,国家民主了,老婆上门了。

有人在深夜静守可能的奇迹


我睡了,
有一些故事,
我已等不及。

您有一条短消息

今天他打来电话,告诉我她的消息。
他说她说十月份会来这里办一件事情,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对他说,从此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从此。
如果她去拜会你们那是你们的事情。
我还是要说声谢谢,不管怎样他是一番好意。
但对我而言却是残酷的,我认为的忘记。
咽下的饭堵在了喉管,一下子没了力气。

下楼去走走吧。一个人,快要陌生的马路。
想起辩解时凄厉的诉说,想起午夜的电话,
也想起父母的目光,伤心地凝望。
谁对得起谁?谁对不起谁?
我只能用颤抖的手捂着口鼻,看到泪了么?
一个撕扯着夜幕的黑影,颤动的臂膀。
原来还是会痛的,会的。

还是不要了吧?那些曾经令我目眩的消息。
即使还有一丝丝惦记。

如果她来,我必已去旅行。

2007/06/08

那几天我在苏州

那几天我在苏州,传说美女如云之地,曾经无限向往之。
我从火车站出来,左右中三个公交站台,我不知道方向
就站在中间的站台看一张变色的导游图。
迷迷糊糊坐上一辆兜圈的环行线公交,心想就算是错了也能兜回来。
不就是浪费点时间么?好在咱不缺。就这样迷迷糊糊来到观前街。
看到了道观、塔、坐在亭子里收门票的大爷。我下车,停留。
看见什么地方都能凑上热闹的麦当劳小丑和肯德基大叔。
咱没钱,咱走走。好在步行街上真有美女。我坐在路边,
眼巴巴的望着,真希望我玩的深沉能够奏效。
可谁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她们是害羞,我想。
虽然她们穿着比我贫穷的衣衫,比我更环保的布料,太多了,我缭乱。
终于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一件白色的衬衫,束进一条兰色的牛仔,
白的刺眼的运动鞋,一个斜挎在肩上的黑色背包。
我尾随着她,看她转过几条巷子的拐角。而我,
只是一个看上去对古建筑很欣赏的游客。
我在古典与现代间辗转。那女子定是与我在某一世相识。
导致我的眼神,有点贪婪。她走进了一家女鞋专卖店。
我只能伫足。我从哪个时代来?把她送进了现代。
我得走了,在没有任何目光尾随之下,登上环行公交。
街边的华丽流光异彩,假如没有拆迁与拆迁者的痕迹。
假如我走时与来时一样,这城市不会为我保留下脚印。
我只是将我的呼吸漾在城市的上空,渐渐稀释。

那几天我在苏州,传说中的寒山寺,没有客船。

栀子也花开

闹铃定在早上的6点15分,还是六点半才从床上惊醒起来。昨晚睡的出奇的早,确是越早睡越想睡。刷牙的时候竟然发现楼下有一颗约五米多高的栀子树,还有很高的几朵没被摘掉的栀子花娇艳地开着,白的耀眼。办公室里早有女同胞从家中将栀子花采来放在里面,一进门就有浓郁的栀子花香扑鼻而来,让我想起读小学时将一朵栀子花放到上衣口袋里的感觉。那时即便是上了年纪的老妪也喜欢将它别在花白的头发上。

前几个礼拜在南京街头的十字路口,就见到皮肤被晒得黝黑的男男女女在红灯时向过往的司机兜售栀子花,身体上的任何符号都写满着生活的艰辛。虽然我几乎没有看到过有人打开车窗买过他们的东西,但他们还是一遍又一遍地走到车窗前,轻轻摇着他们手中那些已经被灰尘染得有些灰的花朵,全然不会顾及踩着生命的钢丝讨生活。

在一些人认为美好的事物在另一些人看来却写满着生活的沧桑。城市人去农村感叹空气的清新、乡野的宁静,夕阳西下老牛的晚耕,它们都是以风景的形式存在,在农村人看来,只是一种辛勤的迫于生活压力的劳作。我们在写字楼里尽享鲜花绚烂的时候,有多少人能够打开窗户穷楼远眺,望见那些艰辛劳作不把风景当风景的人?

高考的这几天,大街上可以随处见到那些不常露面终日劳作的父母,她们和自己的儿女手拉着手传递着血缘的力量。也许他们好久好久没有拉过手在一起走了,而这个时候,当儿女要面对人生第一次最艰难的转折时,他们选择陪在儿女的身边,一起走着,一起眺望谁也无法准确预知的未来。一个年长的女同事说,我看到这些真的很感动,忍不住想哭。亲情的力量真的可以让一切人生苦难都失去了意义,这一刻我反复咀嚼这其间的滋味,心潮竟不断冲击着胸口。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泪水,车子在林间穿越,电台的《壮志在我胸》从音响中传中,车子就仿佛被前方引领着,那个地方肯定藏有梦想。

总有些什么的,迫使我们迈出无数次试图逃逸的步伐,为了一些什么,我们中的一些人埋葬了自己当初的理想,承受生活中更多的已经似乎习以为常的苦难,或者我们只是为了那黝黑皮肤后一个翘首的家,为了自己的儿女能够走出去不再被土地所束缚,又或者只为了那只很久很久没有紧挨的手,以及手中传递的力量。

仅以此,献给那些完成了第一次自我认知的高考学子们,也献给那些还在学校玩者最新款手机搂着美女狂言不要碰我们80后女生抱怨毕业后工作难找的人们。

学会感动,学会为人。

2007/06/07

啥玩意儿是管理?

这几天行走的幅度太大,回到家时小腿肚子就发软,晚餐是半只鸭子外加一把空心菜,烧好后就瘫在沙发上竟一下子睡去。前几晚睡觉的时间只有五六个小时,似乎 是随时随地能睡着的意思。被同事小陈叫醒时,肚子开始饿了。小陈同学是公司的日语翻译,毕业了一年,薪酬真是低得让我无法想象。今天问我想不想学日语,我 问你小子是不是要把我教成日本鬼子?那就先叫我说几句日常的对话吧,比如俺很欣赏你。他说行,于是跟随着他咿呀学语起来,样子也颇为滑稽。末了我说了一句 是中国人都懂的日本语,八格雅鲁,终止这堂日本语培训课程。对头,我可不是一个好学生。

工作上的事情基本开始清晰,在我驾着风火轮来往穿梭以及唾沫乱舞的一张婆婆嘴中,已渐渐对基本的流程开始了然于胸。从时间上看正好是一周的时间。下一步就 是准备做一个模拟的操作,从订单指令到成品入库做一套更为清晰的工作程序。如此,可不用担心可能因为自己不熟悉而导致生产的意外停顿,也能慢慢验证自己这 套方案的可行性。在所有眼睛都盯着你的地方,开始时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可能失去几日来建立的初步的相互信任,严重的更会造成对我个人的一种藐视。在 这一问题上,我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并在完全有信心的时候才推出这一套方案,借此来形成初步的信任感。

目前最大的难度在现场的整理上,因为工人计件制度等,没有意识完成不产生直接经济效益的补充动作,认为这是一种时间上的浪费。这是很多没有经过国际化洗礼 的国内公司内部员工的通病。而这,也正是变革的重点。我目前采取的方法是“婆婆嘴”方式,中午召集所有人开现场会,一干人等东倒西歪,让人很是恼火。我气 运丹田、圆目怒睁,大声道,我现在不要你们能站得有多整齐,最起码你得让我看出来你是站在那里的吧?满足了我的权利欲望后,我装腔作势兜了一圈,然后找了 几个问题点直接开始指手划脚,比如随手丢箱子之类,好一个农村婆婆的模样!然后咱气宇轩昂地离开彼处,形色那个匆匆啊,其实我是去办公室找人弄点好烟抽抽 去了。

鉴于发现双脚因走动的频率太高而各长了一个水泡,因此在明天的工作内容安排上就会柔和一点,比如偎在电脑旁做点近期的计划以及职能内容的编制、相关表格的 设计等。武了一个礼拜了,该来点文的了,要让人看看咱那是文治武功、有勇有谋啊。某人不是肥腰一叉,叹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么?谁又叫嚷着人不风流枉晚 年呢!

其实压力也不是大到惊人的地步,沟通的技巧上也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毕竟这个世界自私的人是很多,但真正坏的人还是很少。我只是希望能够证明一下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我就一定能够把它做好,即使最后我可能选择离开,但我肯定是有尊严地离去,我必须保证主动权在我的手里。

2007/06/06

正在超市买菜的当口,同学洪打电话过来说今天下班比较早,让我跟他一起去他家吃饭。我属于外冷内热型,自是受不了他的盛情相约,虽然两条小腿已经开始打飘飘,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被动啊。过不多时,其骑摩托车前来载我,却是不远,十几年前曾经到过此处,已经再也无法回忆起当年的所见。

开门的是他的儿子,应其父要求叫了我一声叔叔,然后顾自跑去房间坐在地上看动画片了。同学的太太正在厨房忙活着,与她是初次见面我却啥也没带,当下有些讪讪起来。与同学坐在一起品茶,地道的碧螺春滑过喉咙,细腻而清香。一别又是三年,现在我来了,我在这里了。

受不了被家庭氛围包围的环境,同学说你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儿了。怎么考虑?大街上随便抓一人问道,你愿意与我一起奋斗,共创美好明天吗?不被人疑为花痴患者才怪。再说现在女人们想什么,比政府官员心里想什么都难猜。本属于懒惰型智商低下族,相对于高等动物而言,咱的思想境界没那么高不是?

从同学家里出来,路上依然川流不息的人与车,一辆忽闪着警灯的巡逻警车停在十字路口,那闪动的光甚为迷幻。我径自走了过去,就走进了那些写满情节的故事。

子夜

深了,静了
那个与我通话的人远了。石英钟指针的声音愈发响了。

站在阳台向下望去,未燃尽的烟蒂哀怨着,灭了。
听见那个寂寞的声音,醒了。
看见夜幕为背景的玻璃里,影子倦了。

我的那杯茶,没味,该换了。
屏幕里的字迹,总是生疏了。

抱着你那头引诱我的梦,狠狠地,睡了。

2007/06/05

路灯熄了你在找什么

在听陈百强的一首经典的老歌《一生何求》,在青春鲜艳欲滴的时节就能够跟着音乐轻轻哼唱,当时还不会讲粤语,而且对歌词的意境也是似懂非懂的。现在再来听,原来已是不同的况味了。今天在办公室与人商谈工作,我说其实我真的很烦,此君十分好奇看着我道,我看你每天笑呵呵的,哪来的烦忧啊?

我道,这么跟您说吧,假如我回顾一下走过的岁月,不能说痛苦,只能说不开心的时间要远远大于开心的时刻。为什么呢?因为有不同的永远满足不了的欲望?还是为了得到后的失去?我已经不愿再去探讨这样的问题,相对于生命的短暂而言,没有什么比在路上更让人值得期待了,越是未知就越值得投入更多的期许。很多人会认为这是一个消极的生活态度,其实并不尽然。在生命过程中,丁点的快乐会唤起人无限欢乐的企盼。比如买彩票,更多的人其实是享受拥有梦想的过程,而永远只有极少数人才能让梦想成真。

我记得老妈边炒菜边若有所思地念叨一句,人活着真没意思。那为什么活着?她的梦想起初在我的父亲身上,等父亲老了,她的梦想延续在我的身上。她就这样凭着梦想支撑着生活的信念。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很小,或许她只是下意识,又或者她没有意识到我会一直记得她不经意说过的这一句话,有一点我敢肯定,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身边站立的有她的儿子。

给一个同龄的同学打电话,告知我现在正在网吧打游戏。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已有家室的老男人坐在网吧抽着烟的样子,只是因为沉迷游戏吗?只是因为内心长久的孤独吗?一个人虽然最后大都组建了家庭,但也保持着个体的方式存在。相互取暖,在河岸的两边。

我无法否认,一些既得利益的获益者拥有形式上的饱满与光环,也许生活的平静甚至可以让一些人失去思考的勇气与必要,在尘世里极尽欢笑着其骄傲。而我,则喜欢听见那些夜幕下寂静的诉说。哪怕第二天一醒来会对莫名的倾诉产生一些悔意,而日子却也会一如既往循环往复下去。谁,褪去穷极白昼的浮华,让你毫无防备看到他的真实?

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对一切惯性的怀疑?也许,更多的人对于人生的追求而言只是寻找别人理解的快乐。

2007/06/04

改革与保守

早上六点就得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头脑却异常清醒。想着公司的那摊子破事,心有惴惴。最近接下几个project,首先要考虑执行力的问 题。毕竟还有一个磨合的周期,目前真正能够构成主要威胁的是一个年纪有四十几岁的中层管理人员,在公司已经服役十多年。论经验应算丰富,与其谈及目前的状 态说些场面上的话,大家心中都有个数。现在才是第一回合,来日方长。

一个样板车间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好歹可以先拿出去交个差,主要是长效管理的问题。习惯的养成通常被理解为素养,但是即便是在工作区域随便吐痰都需要很长时间 来加以改正,何况一个系统习惯的养成。彼问我,你在外面其它地方见过的情况,比起我们这里怎样?我实在不愿作出这种比较,这样会导致相反的结果并被当成显 摆的对象。不过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并跟他举了例子,他笑得有些讪讪。

下面就是计划的严肃性问题,以目前的状态来看,基本上计划与实际生产情况处于失控状态。现在最值得人担心的是有不好的抵触心理,相对于我们这些从外面挖来 的人而言,就薪酬方面甚至超过他们的想象,所以他们一旦知道了可能会心生妒忌,在实际的工作中并不会认为你一个外来人马就能改天换地。更多的,则是采取观望的 态度,然后会将现实的情况进行评估并做出自己的判断。

其实在任何的团体都存在保守派和改革派之争。闻名历史的就有慈禧时的戊戌变法,所以在企业当中也有这样的争论,这种争论会随着企业的成熟与壮大不断被放 大,保守势力与新生势力的纠结从来不会终止,改革派所面对的阻力是巨大的,并不是任何的改革都能取得成功,这需要毅力、信仰以及自我价值的确定。

TODAY

2007/06/03

毫无奇迹

天哪,我无法描述我的惊诧,这两个人怎么长得如此之像?无论是眼神、嘴角,还是笑的模样,怎么是这样?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仅仅是巧合?

这个人让我想起一个轮廓,一个影子,浮动在过去多年的岁月里。

2007/06/01

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昏睡百年

有多困?就睡了三个半小时,整个一虚脱儿。一天的工作是相当紧张的,认识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在尘世的浮躁里各自灿烂地笑着。聊了一上午的天,开了一下午的会,头晕沉晕沉的。

六一儿童节,学校借机拼命地问家长要钱购置服装等等,想想咱们儿童那会儿最多花上几毛钱带你上影剧院看场电影,却也是无比快乐,谁更幸福?我只记得我儿时灿烂的笑了。

明天还要起早,谁叫我要存钱养活未来的一家老小,命苦不能怪政府哇。爱师说过,前三十年不够睡,后三十年睡不着,假如此理正确,足以说明咱心理年龄还是很 年轻滴。睡觉了,明晚再来无病呻吟,可以美美的在礼拜天一觉睡到中午,嗯,怀念.......我的枕头、我的口水......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