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1

我该把什么音乐设为闹钟铃声?

加班,为了10月份能够顺利成行,豁出去了。现在是积累假期,虽累也甘呐。只是国庆假期头头们会去港澳游,估计值班是肯定的了,就是天数长短而已。晕沉,比吃了抗过敏药还来得厉害。这段生命没有情节,没有情节,没有情节.......

昨天手机没电了,为了保证今早起来能有准时的闹钟,多普达的机子是不能关机的。昨晚8点取下电池充电,12点装上开机。为了加班,我真是任劳任怨呢。谁叫这手机屏幕太大耗电不小,一咬牙一跺脚“嗖嗖”上网淘宝,终于又败了一块电池回来,加运费103大洋。店主说今天发货,那么明天就能收到喽?我再也不用半夜起来开手机了啵?但这样的话生活还有什么念想呢?

讨厌什么音乐,务必将它设置成为闹钟铃声吧。再好听的音乐放在早晨催人起床都会变成最恶毒的噪音。我的波士告诉我,现在他的最大爱好就是——睡觉。我不是波士,可我也喜欢得不行。

还有10天时间,加班,加班,加班.......记得到时一并还我!

2008/09/20

八卦这么一回——7岁男童在校园内被砍断左手

9月19日晚,几乎所有的朋友街坊都在传播这一消息:一名一年级7岁学生被一妇女入校砍断左手,并重创JJ。毫无疑问这样的刑事案件并不多见,大家都在猜测的就是这个事件的起因。我本以为这个女人犯案后肯定已经被抓住了,可后来才知道却硬生生地让她给跑了,真是匪夷。

今天在公司,开始陆续听到风传的进一步消息:这名小孩的父亲与母亲已经离异,小孩的父亲与犯罪嫌疑人(也已离婚)前段时间姘居在一起。后可能孩子的父母因为孩子的原因想要复婚,犯罪嫌疑人可能觉得自己人财两空心生歹念就是要让其断子绝孙而行凶。另据知情者称,孩子的父亲是当地一小混混,奶奶在当地某书店租了个柜台卖光碟之类的。

中午上网看新闻,才知道该条新闻已经迅速窜至各网站的头条。网易上的点击量约5千余次,让人再次惊叹网络的响应速度。关注这条消息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有一位同事曾经在该校任过教,感觉上要熟悉一点。另外是看了在网易上这条新闻后的评论也有些惊愕,能从中国扯到美国、从三聚氰胺扯到恐怖袭击,这都哪跟哪的事儿啊?

晚上继续看电视,几乎每一个新闻节目均作了相关报道,滚动字幕上也不断播出提供案件信息线索的警方通告。男同事们之间自是免不了用“要当心,别祸害了下一代啊”来互相刻薄一番。这种事情又有多少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只能是一种猜测,我的猜测是男人是不是说了一些很恶毒的话才令到一个女人变得如此疯狂的?据媒体采访的资料称,该女子大约是趁早上送孩子上学时乘机混入校内,然后再等到中午约11点钟将男孩从教室里叫出行凶的。也就是说在上午的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这名在背包里藏着凶器的女子还是有很长的一个时间来决定自己的行为的。但是报复的念头显然占据了上风,可以想象这是一种多么刻骨的恨!

然而孩子是无辜的,现在据说人已经被送往上海第六人民医院救治。活着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吧,左手肯定是没有了,小JJ如果保不住那他的一生也一定是一个悲剧了。

玩是可以的,就怕遇到了玩不起的人。俗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希望警方能早日侦破此案,也希望媒体或相关社会人士能亲身走入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内心世界,让我们都来领教一下什么是爱的愤怒。

2008/09/19

你们折腾去吧

无论你是否想抽身世外,现在的外面可都是坏消息。毒牛奶和华尔街经济地震原来离我们同样那么近!这不是你想不想要知道的问题,是舆论逼迫着你必须知道而你又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怎样能让自己安全地度过这一场危机?很多人都似乎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身边的朋友们花钱也开始思前想后,有一种危机可以将你手中的货币变成草纸。这让人不免害怕,难怪现在的黄金价格飚升,如果方便的话我倒是很愿意买点黄金。在9.18日下班后出来印花税单边征收的政策,殊不见就在这一天几十亿的资金已经浩浩汤汤地抄了底了。这里面恐怕能真正闻风而动的小散们没有几个吧?

总有这样的一些人,能在中国股市出现政策底的时候成功抄到底。你要说这是能力,就是杀了我也不信。上苍保佑,希望这些皇亲国戚们全都被套在里面吧。只要把这帮人套在里面了,中国的股市还能多玩会儿,他们终归是有办法的。奇妙的是电视上今天的证券交易大厅门可罗雀,想来跟风的散户们也已经被血淋淋地“成熟”了。至于小散们是否能够抵挡高位的诱惑,那就看日后自己的造化了。一句话,所有看上去美好的事务,我们都要尽情地去怀疑。

至于毒牛奶,我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这些企业的负责人、国家党政职能机关的一把手们倒底会受到个什么处分或者是刑律的惩罚?有人写两篇文章都能用扰乱社会治安、颠*覆国家政权之类的罪名立案,而这些毒老大们真真正正地毒害了我们的下一代如果没个明确的说法,恐怕没人答应吧?都说历史是一面镜子,总有照破天地的时候。

不多说,我除了捂紧自己的钱袋子,就看你们怎么折腾了。

2008/09/16

直奔主题

人是以多少种形式存在?问这个问题我也快觉得自己的脑子烧糊涂了,不为别的,有想法儿可也不是闹着玩的。我猛力拍打钉在我手背上的一只蚊子,它英勇就义后扁平地趴在我的手背上,像极印染的工艺。我不能确定那滩血迹到底是我的还是蚊子的,或者是我和蚊子共同拥有的。

在这之后的数分钟内,我忍受着手背皮肤的瘙痒,手指并没有离开键盘。我常常想如果将键盘设置成钢琴的音键,那我也很可能成为天才的钢琴艺术家。嗯,也许这是二十二世纪伟大的设计,留给你。

在这一刻我是惶恐的,因为我的心情太平静,也因为生活平淡如水。那些藏在旮旯堆里的顿悟,也变得如信任般稀缺。原来悲观的情绪蕴藏巨大的创造力,生命就是这样,躺在沙发上我只想静静地偷个懒,打一通暧昧的电话。

不用任何的文字,坚决不用文字与你交谈。

雷诺公司申请破产保护,我天朝股市也不能例外。现在还有谁愿意谈论它呢?绝望和悲观,一早就决定留给狂欢的2008年。疯狂的偷情过后,不过如此,也不过如此啊。

所以我还要谈谈你我都已陌生的爱情。它在我们发黄的藏书里曾经那样清晰,我也念念不忘呢。可我只要摇一摇头,就能将一个人的影子轻轻地摇走。原来痛苦不堪的分离只是路走得还短,生命的旅程还长,虽然你会对着镜子哀叹匆然的时光。

我们并不是那么专情呢。曾经你以为你是,我更加以为我是。而现在,我们明知这是谎言却也不会脸红那么一下,如果出现,那该有多假!潘石屹同学狂呼“现在解放军来了”的时候,很抱歉,我并不在国统区。

你想房价跌还是房价涨?如果你有房,涨。如果你无房,跌。买卖不同心,你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所以任何的讨论都会变成一种私有的目的。假如你需要在这个问题上争论,那么在某地记下你的预测,明年或者后年你再拿出来看看。

我也曾经许下过很多的诺言,也曾对着一个女人描述未来的幸福蓝图。时间可以证明,我只是一个骗子,是女人们口中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好男人中的一分子。

也许你夹着兰花指点上一支烟就能轻易看出我的猫腻,放弃争论,绝不是我成熟,而是我虚心(反了)。

在争论的场合,我放弃。我眼睛目视着没有东西的地方,其实我在偷听你们的谈话。我不参与,我不屑于调情,我已把我的网名改为“直奔主题”。

如果我还有什么爱好,我想说,我只看《经济半小时》。

2008/09/14

昨天在下班的途中碰到了猪同学,问我去不去虎同学家吃饭。我问何故?他告诉我虎同学买了部车,同学们去帮他庆祝庆祝。很明显,虎同学没有邀请我,我有点小小的失落。对于猪同学的间接邀请,当然只能谎称有事而婉拒。

自从多年前离开了家乡就很少跟原来的老朋友老同学相聚,很多人告诉我,在我离开后的几年里他们真把我忘了。而我又何尝不是?在异地的生活里,能够想起的以前的人能有几个?与一个环境分隔太久,人确实是会变的。不是模样,而是思想和故事。

在一个主干上生长又最终分叉,虽然是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月亮,角度却再也不同了。于是乎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与以前朝夕相处的朋友再聚时却有了无话可说的尴尬。它着实让人倍感失落却又无可奈何。我想我一定是个异类,虽然回到了从前的城市却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我并不想继续掺和进去,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主动进入原来那个圈子的动力。像我这样的年纪应该都知道人脉是如何的重要,而我偏偏情愿选择安静,除了白天的工作就想静静地坐着,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想。

难道是残存的那一点自卑么?我不知道。虽然我生活在这座城市,拿着不错的薪水,可是我依然可以选择在半天之内完全离开这座城市,与它没有半点瓜葛。我依然不需要为根所累,也正因如此,它有时又让我倍感迷惘。

该不该改变?我不断拷问着自己......

2008/09/12

危险,勿近!


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一坐上车就有种找回自己的感觉?看着路边或有或无的风景,如同自己徜徉在时光的长廊里,演绎生活的同时又被生活演绎着。这着实吓坏了身边的不少人,说我这个人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想来也是,别人都在为着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奋勇向前,谁还会听一个疯子般的呓语?因此,那些贴紧车窗向外凝望的陌生的面孔上,写满着许多人看不懂的符号。


今天去看了看自己写的06年07年中秋的那一天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原来这所谓的节日过得如此稀松平常。在这人生旅途里,命运常常用各种各样的经历、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告诉我们什么,懂不懂就完全地取决于自己。而难得糊涂通常是清醒之后的一种境界。《色戒》(不是《色.戒》)中的和尚为了寻找那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走入了凡尘,却又在反复挣扎中重回净土。


想要漂的感觉这一次来得如此强烈。我不知如何来抵制这内心的洪流,它超越了现实。这使得我无心再继续沉静地工作,任何一条道路,都可能让我眺望很久很久。

2008/09/02

给这夏最后的一瞥


沉默是手指间泯灭的烟灰,在夏末秋初的清晨,数颗朝露圆润了你的心。跟恋恋的荷作个告别,将故事凝结成欲露的珍珠,轻轻缓缓地落下,滑入悸动的血管。

是亲人那一声遥远的呼唤吗?在幽幽的山谷,在涣洗的池塘边,季节的变化仅仅只是颜色,而我,分明听见你在唱着那首稚嫩的歌。是年龄?是无情的岁月侵蚀了你而又裹挟了你?让你明白了悲欢,也明白了悲伤的尽头是含着泪的笑。

让你明白语言的多余,也让你明白低吟浅唱也那么铿锵有力。是枣儿,青红相间,留恋着青涩的少年也绽放成熟的娇艳。唔,这又是板栗成熟的时节,给分享着喜悦的男男女女。你是街头弹唱的那个人,始终不见你抬起头。

那些音符环绕了整座城市,从高墙的间隙中穿插而来。是青春最悲壮的挽歌吗?不是,那是对待冷漠诡异的方式。留步,请为青春留步。记住这最后的颤音,它将深入你缓慢流淌的血脉。生命不再是等待,即便,死亡是个永恒的终结。

那么,就让晚风作为你的衣衫。你将暂时地沉醉,学会逃离也学会了飞翔。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