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31

民企忧思录

民营企业的最大困惑在于如何将成本与市场营销环境形成平衡的比例。有人说只要将成本控制与盈利控制在一个合理的水平就可以,殊不知以目前国内众多中小型民营企业的生存现状而言,恐怕整个公司连一个做成本会计的人都没有,谈什么成本输出无异于天方夜谭。就市场导向而言,可能只能做一个理想化的趋势判断,比如国家近年来对汽车、农业、环保方面的支持力度加大将直接影响到下游的配套供应商的盈利能力,而二级市场,如维修、基建等相关行业也会在不远的将来获得潜在的收益。

对产能要求的提升将直接将这些企业推向风口浪尖,是继续加大规模前进还是守住目前的盈利预期来精细化耕作,这是摆在民营企业家面前棘手的问题。"转型"这个词被频繁地出现在他们的口中,而阻力也往往并不仅仅发生在表面,内部结构发生裂变时的推诿、不配合等将直接导致改革的阻滞甚至是失败。

一个浅显的例子是假如生产与丰田、通用同等质量的汽车,那么其采购、经营成本会不会增加?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而生产与哈飞、比亚迪同等质量的汽车则成本也会得到下降,毕竟目前这两类汽车的销售价格放在那儿,任何企业优先要保证的就是自己的利润。也许在丰田、通用等汽车巨头看来,国内的汽车产品都是劣质品或在他们的企业系统内被标识为不良品,但在国内,这些产品又是可以产生利润并能为消费者所接受的价格进行销售。价格仍将是中国市场所向披靡杀伤力最强的武器,这就是汽车工业这几年快速发展的主要理由之一。

那么国内的汽车企业是不是就不能生产出高质量的汽车产品?那还说不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即使是稍微往国际顶尖技术那里靠拢哪怕只是一点点,成本的压力就会快速地增加达到令人瞠目的影响,目前汽车配套企业的利润空间大致在10~35%之间,应该说这个利润点完全是有能力支撑企业的技术革新的,问题是如果相应的产品价格随之水涨船高的话,那么产品就成了上不上下不下的中间格局,质量与价格这两个体现竞争力的关键因素也因此而消失殆尽。

再打个比方,做过修理的人都应该知道日本原装进口的扳手用起来就是比浙江货来的舒服,不会轻易出现磨损,产品的寿命周期也比较长,但一般的个人或团体并不都愿意购买日本货,在核算使用成本时经常会说出这样的话:买一个日本的扳手够我买浙江货一麻袋了。浙江货的好处是你可以用坏一个再换一个,一直可以用新的。哪个才是消费者想要的?即便是在日本,由中国制造的电动工具正在源源不断地向各地经销商输送,成为日本的大路货,难道日本人也不知道产品的优劣?

这就是一种商业利润与产品成本的平衡,但如果这一平衡被打破呢?试想一下,当丰田车的价格与比亚迪相差无几,谁会愿意去买比亚迪的汽车呢?这个时候平衡就被打破了,所以有些企业就看到了这个潜在的危机,然后努力使企业转型以提高自身的竞争力。也就是说需要通过目前赚钱的项目来养活那些并不赚钱的项目,在这种转变中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有时是因为企业管理者本身的疑虑,有些则是因为资金面的情况恶化或是合伙人的理解出现了差异。

国家正在倡导的社会转型来增加工业附加值其实也是这么一层意思,没有核心竞争力的企业永远不会成为行业的领袖,但也能成为赚钱的企业,处在十字路口的民营企业家们将不得不被迫作出艰难的抉择。

2010/03/30

回乡

天又暗了下来,根据最新的天气预报,今明后连续三天的阴雨天气或与这即将到来的清明节气有关。而此时的南方的人们正在饱受旱灾之苦,在飞机的上看下去是一片焦黄的土地。为何这几年就这么不太平?平日里被人欺,连老天也要插一杆子。这种事情发生的多了难免会令人麻木,而麻木才是最可怕的。
这个周六要将大伯的坟从竹乡安吉迁归故里,自从大伯在浙江去世就一直安葬在二伯家的附近,直到二伯去世我才有机会第一次去拜祭他。由于常年在外,与他最后的一次见面也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

大伯无后,传说年轻时也是很能吃得苦的,为了供小姑妈读书偷偷瞒着爷爷将家里的鸡蛋卖了供她上学,小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一所外地的中学任教。为了报答大伯的恩情一直也是对大伯照顾有加,养老送终的事儿也由她一手搞定。如今二伯故去之后一直鲜有人上坟祭奠,于是又张罗着将坟给迁回来。

几周以前父亲便打电话通知我到时一定要回去,我又怎可以不回去。想起他在我们还小的时候喊我到他家吃蒸鸡蛋,然后又趁他不在家偷偷从门缝里爬进他家,轻车熟路找到他放鸡蛋的坛子再拿着鸡蛋到小店里换糖吃的情景,这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的,丰富了我童年的印记。我想起他年老时因为哮喘而一个人端着碗在角落里吃饭的情景,每每至此每每深觉歉疚,然而却再也无法弥补。其实迁坟的最终目的也就是满足活着的人的心理诉求吧,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戏,演给别人也演给自己看。

大伯的一生印证了两件浅显的道理:第一,贫穷就是不幸的代名词。第二,人不能无后,何况没有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怕是到最后能真心待你的人没有。虽说也有可能遇到不肖子孙更是受罪,但场面上的事情大体还是会做的。

父辈里四兄弟俩姐妹,有不合的有融洽的,皆随岁月逐渐淡去,除却一座坟茔,心何所依?

生老病死,为了就是那生命所谓的意义。

2010/03/24

无题

当我俯身追问时,答案藏在了脚底。生命的过程在于不断去尝试,哪怕是微小的距离也可犹如天堑,飞身而不可逾越。当细微的探寻目光交错,幽亮的星光托起这尘世的虚无,有时我和你只是在找寻存在的重量。

在若干年前,幻想年轻时的自己可以疯狂而又嚣张,这个被放大的梦寐璀璨熠熠让人迫不及待地向前冲去,那就是所谓理想的地方。但理想又是什么呢?在顿然发现自己的脚步太快的时候,才会意识到应该是时候管管自己前行的速度了,弯下身去看看初春里并不招摇的野花,让朝露湿润着指尖,让飞鸟滑翔的低鸣愉悦自己的双眼,一切是那么的宁静,生命本该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可以得到却还是要在前行的迷障中折回身来,弯腰拾起所谓的幸福。

也许是走了一个弯路,也许还走了很长很长,在寻梦的路上不分长幼却永远有嘲笑、孤独与腼腆,那么这样的时候你还敢带着柳枝编织的帽子行走在路上么?怕是不敢了吧,怕是也会暗笑自己的荒谬了吧?

在经过时间的洗礼之后,还有谁能勇敢地捍卫自己最初的真?

2010/03/23

2010/03/22

无题

久久的,这暗夜里的沉思晃着叮当的杯子,在涌动的呢喃里听着你醉醺醺的诉说。就在指尖的烟灰弯折,歌声碎了。

那时的你们,偷偷在电影院发生着情事,欢笑声洒了一地。双手总是紧紧紧紧挽在一起,微笑再也藏不住任何的秘密。

后来的你们,谈论的最多的是你们的孩子,揪心也算幸福。鱼尾纹突然出现在偶尔的一次会面中,我们都沉默着,谁也没有点破。

再后来的你们,劳燕分飞或是阴阳相隔,只有在不经意时才会提起以前的人,但再也不会说出TA的名字。

曾经相信眼泪可以在迷幻里看到模糊的思念身影,却只是不再相见不想再见,就算是再熟悉的面孔再了解的人,也会随着光线的褪去而不再清晰。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如约出现在梦里,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这静止的一刻,什么早已跨越万水千山奔腾咆哮?

是风,呼吸。

有时候我们会伸开双臂作出飞翔的姿态迟迟不想将臂膀收回来,谁想拥抱一团虚无。

爱戴――《唱的是寂寞》
总算到了周末却已没有力气享受这生活
忽然不加班的我却不知道有空时能做什么
在虚构的网络记录真实情绪的空间博客
蜗居背着重壳里面藏着失落写给自己说
这城市有人来就注定有人走
现在我想起家全是好的理由

2010/03/20

悲哀

你可以想象在这个国家有些人脑残到什么样的程度,不必讶异,也不用悲伤,在孤岗的庙宇里默默祈祷吧,不是他们的错。

原文出处:http://comment.news.163.com/news_guonei4_bbs/627LE22Q0001124J.html

真难

早晨我坐在马桶上叹了一口气,大概是心郁的表象特征。自半个月前的雪下过以后,气温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达到29.5度,春天尚未开始就似乎已经闻见了夏的气息。这种情况不会持久,再过两天气温将再度下降至3度左右,所谓的乍暖还寒大概已经表现得相当极致。我的最后一个心结未能解开,我想还得继续等下去,等到那些内心的期望全部实现,而我也会心平气和的完成下一个人生布局。

我不能确定未来究竟还能怎样,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要完成他们所希望的也是大家都去完成的人生流程:购房、结婚、生子、购车......一切都将会以一种看似美满的方式呈现,我喜欢看到父母脸上洋溢的笑容,这对于我而言才是最值得欣慰的。即便这个过程来得那么的不容易,即便它有时在我看来并不是我所期望的,总之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但那又能怎样呢?我依然被这种所谓的满足包围着,唯一使我心有余悸的是我还是每一天每一天不愿太早睡去,这华年阿,这青春呵,并不是我小时候幻想的那种方式度过,当它快要从我手中溜走的时候,我是多么想有一双绳索拴住自己的脚,让时间就此驻足。最后,我只是成为照片里的一个影子,从黑白到彩色再到黑白,当这影子悬在高堂之上,那就是我最后的位置。

总试图留下些什么以证明我来过,它是烟灰缸里剩余的青烟,它是门前的那株罗汉松,它是浩瀚的网络里的一篇文字,在这历史的长河里,我终究是那些无名小卒中的一员,尸骨被焚毁与掩埋,再过一个世纪一次地震一次洪涝,我与我身处这个时代的动物痕迹一起被填埋,也再没有后辈来祭奠,就算是祭奠也不知我是谁。

我究竟要做怎样的谁?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问过这个问题?

累了,歇歇,真难。扯我的那根绳子在谁的手里?

2010/03/18

最近

春日的光阴是最消磨人的,绿意压在眼皮子上面没来由地沉。许是泥土被绽放出芬芳来,含有某种令人晕眩的成分,忘记前年忘记旧年的许多许多事,连明天的事也变着法儿地不想知道,这就是春天,什么也不想记得,什么人也不想搭理,叫语言也没了章法,净剩下心儿悠悠荡荡的,空落却也平静。

想把这无所事事的感觉继续。

2010/03/12

末日的忏悔

两三天的时间从白雪皑皑的世界到二十几度的春天,这个世界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变化,这种变化来的太快容易让人禁不住想起关于2012的预言。关于这个预言随着《2012》的热映成为了某个热门话题,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不确定,谁也不能确定。也许大家都心存侥幸,嘴里说着大家一起死其实无所谓,心里面还得告诫自己千万也别把这事当真,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要是这个预言大家都相信了想想情况会有多糟糕,这世界会突然失去秩序,烧杀奸淫男盗女娼为末日狂歌,人类的疯狂兽性也会充分地得以展现,那些平日里潜伏在内心里的魔会突然间迸发出来,极尽己欲,尽享肉体上的快感。那些以前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会尽快完成。当然也有好的一面,不敢表白的立刻可以真诚地表白,不敢去游历的地方也可马上去游历,没有吃的别人也会慷慨地给你,因为留着也是白留。

如果如玛雅预言的一样,中国的西部与非洲的好望角将将成为比迪拜更火热的房地产市场,有钱的人们纷纷涌向那里,大家都知道一点:诺亚方舟的船票可能买不到,可能幸存的地方还是要去的,命比钱肯定要重要。戈壁滩上的一间简陋的房子一万元每平米您还真不能嫌贵,比起那些海滨别墅来这里可是有可能发生生命奇迹的地方。

而职场上的那些个勾心斗角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情场上的鱼死网破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基础,大家都不会再计较,读书时暗恋的学妹即使人家已经成了孩子他妈也得弄上床试试,此刻没有人再去介意,人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弥补,弥补此生所有的遗憾,弥补快乐也弥补仇恨。那些恨之入骨的人也很可能就地解决了,没有法律的束缚也没了道德的牵�,人类重新回到动物世界里,唯有一点依然不同,我们根本已经不再是群居动物,也没有群居的基本准则,再没有文字记录的条条框框,我便是我,每个人都可能是朋友,每个人都可能是杀手。

假如人类突然在某一刻全部卸下伪装,就如同所有的人一起脱掉衣衫浑身长满了毛发,实质上我们成为普通的一个动物,虽然在这之前我们住的是钢筋水泥的窝,为此我们曾经发明创造了文字、语言、船舶、工业、现代农业,唯一的目的却永远没变: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或者说生存得更舒服而已。我们砍伐森林猎杀动物就是为了维持我们的衣食住行,并冠之以主人的名义,好让这里的一切都成为我们应得的,虽然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也不乏明争暗斗,解决温饱问题之后解决的淫欲、霸权等等,其实也只不过是为了占有更多的资源,维持这所谓的生存法则而已。

新闻报道里说,为了防止末日的到来有些人已经开始购买净水器、防毒面具等,我想要真要预备一点的话我还是建议买一点一吃下去就能毙命的毒药,如果上帝能赏一个好死倒也罢了,若是不能就口服下预备的毒药,绝不让最后能够痛快地死掉成为一种奢望。

2010/03/10

2010 梅【10P】

從舊日的路上一路走來
影像被虛化成為國畫
仍然是素的那樣白
紅的那麼艷
在湛藍的天際享受著毫無遮攔的愉悅
總有一個擬來相會的地方,也許就是這盡頭的長亭
和躲在斑駁里華麗的句子
恭迎你
惴惴不安雜亂的心思
我還在那兒等著,傾聽你說不出的告白

2010/03/06

荷花度母&梦境


有生命力的声音往往是那些仅有着简单歌词却有着极强穿透力的念念之词,它会让人在一个短暂的时间段里忘了生命的存在,生命本来也许就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我们被蒙蔽的双眼。但当我们关掉音乐重回现实,那些世俗的聒噪会再度响起,原本的那一点点纯净也消失无踪。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一座古刹拜佛,去向佛殿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现代的柏油大道,一条是巨大鹅卵石堆积的像破旧城墙一样不好走的道路,我选择了后者却在一个仅靠双臂悬挂的索道怎么也过不去,便指着下面的一条路问,“那条路可走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我折回去,重新沿着山脚绕上山,在古刹的围墙外我意外看见了阳光投射在古树枝桠上的壮丽美景,它胜过一切我所见的艺术影像,于古树的旁边就是清澈隐约见底的池塘,巨大的乌龟是我从未见过的,超过任何乌龟包括海龟的体积,有一个卡车轮子那么大,我被眼前的样子惊呆了,赶紧想起拿出相机拍几张,偏偏这个时候相机没电了,我疯狂地驾着车去寻找出售电池的小店却一直买不到,从这个镇到那个镇,找了很久很久......待我终于买到可用的电池再折回这个池塘边时,水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浑浊了,看不见乌龟的终极而太阳也被阴霾的天空遮挡了起来。我没能拍到那梦一般的景致,我怀疑那就是传说中的仙境,它不是求仙问道就可以看见的,也许淡定的另辟蹊径才有可能见到,那也不是可以用相机可以留存的,它早就活在心中的期望里。

我庆幸我能拥有这样的梦境,我觉着那是神灵给予我的某种暗示,在这个干涸的夜晚洒满了甘露。

2010/03/01

哈皮

很明显,在知道你即将到来之际,我很哈皮~~

前奏

我一度想知道我死亡前的心态,是感伤不舍还是洒脱?我不能够预测那个时间点的到来,但显然已经从脚趾头开始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果真有这么可怕么?原先我是惧怕的,无比的惧怕。其实一个人的正常死亡如睡觉一样本没有什么可怕,可怕在于死亡时寿衣的装束、灵堂的布置以及所有的亲朋紧绷的脸,女人们的哀嚎,刺眼的花圈,凄凉的唢呐......它们将一个本不知死亡为何物的人推向一个布置好的冷色调环境之中,施以哭声的渲染将死亡推向某种神圣,这才是死亡真正的可怕之处。

在我脚下的这块土地可能亘古以前就是一处墓穴,谁知道呢,岁月将墓穴夷平盖好建筑,然后又毁了它们,重新填满它们的尸体。名垂千古与遗臭万年者毕竟是皎皎之人,他们的名字被保留在了某本书籍里记录了下来,成为后人研究的传奇,而更多的人则成为天穹里的尘埃,没有人记得这样的人的存在,即便是他的子嗣们同样不会知道他们的祖先们曾经做过了些什么,爱过了谁又恨过了谁,也无从知晓他们的梦想与荒唐。作为草木一秋中的一员,每个人每个人的一生都曾经发生过故事有过各式各样的情节,但从来没有人愿意去记录他们,他们最多是一幅名画中不知名的过客,又或者是列传里一个被虚构姓名的小角色而已。没有人体会他们心底里藏匿的种子,而这样的种子正是他们活着的赖以生存的真正信仰。

于是我想,也许可以做一些这样的记录,这些平淡的不被在意的人的生活经历以及他们的故事。虽然朴实无华虽然没有地裂山崩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但他们曾经以人的形式活过了一生,收获了情感的失望与满足,关键是他们不再是小说,被虚构被神化被妖魔被艺术加工,他有着他的价值观和生存法则。虽然当下的社会注定了我必须以另外的现实的方式实现我的价值,但另一方面在为什么而活的这个问题影响之下,任何的真实记录都是值得的也是必须的。为了在现实的社会里能够完好地生存,只能从时间里拼命的挤一点出来,给自己一个交代。

从这个意义上说,消极也正是积极的前奏。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