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18

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

今天开始开会,大家都懂的。自我审查的开始,VPN和SS之类的许多歇了菜。

原来的VPS也翻不了,换了个端口重装了SS之后复活,能坚持几天不知道。

每次翻前,先把360、QQ之类的国内软件全部关掉,也只能尽可能地保护一下自己的IP不被侦测到。谁也不知能保护到多久,老大哥的那双眼睛总在盯着你,等着你送到口中来。

各种群里传来学习大会的照片,由各个地方政府邀请一些政企的党员参加。

多么和谐的画面,让人感到自己是否还尚在人间。

2017/08/05

一切都是面对自己

我从未在公开场合谈论过我的旅程。

我觉得它是一件比较私密的事情,无须与他人来分享。即使是公众人物,他能够分享的东西也都是碎片化的,听者需要自己去拼凑,来完整地呈现一个人的个性、心路历程和内心的素养。

现在我决定变一变。也许我会在某一次的内部培训会上抛开所谓的企业文化,来自于某处的最高指示,讲一讲旅程中的那些所思所想。

给人一颗向往或是鄙夷的心。最起码它经过了听者的内心思想的加工和处理,呈现出被加工过的现实语境。

那所谓做事即是做人,无外乎也是传递自我视界的拓展度,心胸和视野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命脉。多好的天下,多好的人间,莫教其荒废掉了。

我想说一说,其实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这一群人、这一群身边的人,究竟有没有与我志同道合的,他们或者隐匿其中,是我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忽视了他们的存在。他们对我尊重,或者是表面上的。但是尊重就是一种距离,保持这种距离是安全的,也是孤独的。

我决心这么做,意味着我的某些改变,我内心的改变。几年之后,我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看上去还是我,其实我的皮肤、血液及我的骨骼都已经基本全部新陈代谢掉。不再去追问我是谁这样的问题,力图让自己睿智起来,成为思想的自我拯救者。

是的,某些行为正是印证出自己的意识,包括旅行。我不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者,起码有时不是。我变得越来越谨慎。我的团队里都或多或少地受到我的影响,不会轻易露出浮夸,但有时我们也会被归类于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们的爱其实非常非常自私,而别人并没有权力要求你承担大爱。

一切都是面对自己。我决定分享一些出来,保守一些。不确定是否对,但一定会给自己买单。同时,这也意味着一种深刻的转变,我预见到自己很快就会改变一个轨迹。像球体因为碰撞到障碍物而改变方向,理智的人能够计算出可能出现轨迹的几率,而我,并不想这样。

死亡一直在逐步吞噬着生命,过往里那些个担心、焦虑此刻想来已然觉得那么多余。

phuket 7.24~7.30

一切我生 皆行自义
自由
是吾爱中的恒久












2017/04/26

树洞、暗黑以及其他

几乎每个人都会自己留下一个可以倾诉之地。人或某个特定的区域,彷徨抑或挣扎、悲愤或者不齿,总是些疗伤的东西,像瓶子一样,要么敲碎扔掉要么收藏。

过去意味着时间的存在,而时间的刻度又被学者假以虚妄。未来是怎样的?哪有人跟你一起畅想。

这是一种无奈。树洞里,可以跟自己做最真诚的对话。心理藏着打死不说的秘密,还是有所修饰地表述出来。

有人说,沉默也是一种境界。天空的白云飘荡,地上的马尾草随风摇曳。其实过了那么多年,临死的时候闻到的还是孩提时的味道。一切都似乎注定好的,又似乎时刻变幻着。

此时,有无声的哭泣应景而出。多好的花瓣,赤足而搅动的水声。闭上眼睛空洞洞的穿越和冥想,都丰富起来。

所以这些,都不过是一种尝试。既是花落,也是花开。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