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30

Happy new year

A
任何事情只要做得多都会厌烦,包括吃饭。每一年到这个时候就会偷偷打量人家一年来结出的丰硕的果实。而眼观自己,则依然是活生生的那副猥亵样,即俗话所说的小样。

这一年多来,很多小自己N岁的人结了婚,开始了两人世界马拉松似的长跑。那些年青的容颜哦,只叫人馋得毫不掩饰地流下哈喇子。不但结了婚,还播了种。来年的某一个季节就会有一双奶奶的似曾相识的眼睛看着我,慢慢地开始发现有些孩子按辈份要叫我爷爷。爷爷这个称谓,曾经那么陌生,而一直视自己为不谙世事的小屁孩的我怎么就一下子德高望重了起来了呢?

看样子我是很怕自己老去的,这一点完全可以从父亲头上的白发母亲脸上的皱纹可以看出。小时候都没这么怕过老妈,怎么越大还越怕了呢?那些宣扬自己不要孩子的年轻宣言就像过年时门口碎落一地的爆竹纸屑,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我喜欢这味道,弥漫的血腥。

B
实在无法想象,当你想总结自己这一年中发生的几件大事的时候,脑海里根本想不到有哪几件值得记录下来的事儿。有些能够记起来的事也因为太不值得一提了也不能入自己的那个榜。这样就觉得有些泄气,没有什么比总结出一年来白过了让人觉着凄凉。这等于告诉自己这一年自己是在浑浑噩噩不知所终中度过的,俩字概之曰“荒废”。

如今久不见的朋友见了面都是一句话,“你们公司受到影响么?”相聚的喜悦就很快会被担忧冲淡,大家的心思都一样,谁也不愿意减薪、没了年终奖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出现。这种时期很让人怀念青春期,那个生存能力极强年代,那叫一个拉风啊!纵使现在在校园里继续享受父母恩泽的人又有几人能够迫切感受到这场危机的发生呢?

如果发扬一点阿Q的精神,那么就让我幻想自己重新回到校园吧。校园,这曾经极度想要离开的桎梏的牢笼,终于也有一天时来运转成为生命的渴望。难怪在经济大萧条的时候很多人都重新回到校园,敢情这是世间最冠冕堂皇的逃避呢。

C
我的契女已初长成,虽然她还一直在我面前调皮捣蛋只有在需要我买玩具给她时才变回乖乖女。那一晚我背着她,她从后面伸出小手搂着我的头跟我一起忆苦思甜,她说,那时候还有小月阿姨。

我好长时间没有作声,你还别小看了儿童的记忆能力。孩子的嘴有时就像一种叫“催泪弹”的武器,任你是全副武装铁石心肠也会被她熏得老泪纵横。其实打心眼里还真愿意被这些小家伙无意间煽情那么一回,也好在疲于奔命的世界找到自己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

D
耳朵的耳廓上长了不大不小两粒冻疮,如果不去摸它也没有什么感觉。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冻疮,那种一到冬天手足都会局部腐烂的才叫吓人。去年长冻疮后正好去了一趟广州,在那短短的几天就将冻疮全部融化。虽然去年的冬天雪特别特别大,回来后也一直没再长过。今年就没有那样好的机会了,金融危机了,出差也少了,再想满天介地跑就变得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不,家电产品也在拼命低价促销,除了房子和公务员的工资还高高在上以外,恐怕什么价格都在降吧。可现在局势不同了,原来的卖家的惜售变成现在买家的惜买。这冻疮鼓鼓的貌似长多了肉,其实最多也就算是血液减缓、软组织坏死而已。

E
华灯初上,夜空的礼花肆意绽放的时候。你可在另一个地方想着些什么?这一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快到根本没有时间来细细咀嚼个中滋味。从雪灾到地震到奥运,也许我们的视线被高度地吸引,却没想过不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给了我平淡的一年,想说声遗憾也想说声感谢!

Happy new year!

2008/12/24

祝你平安

平安夜,晚饭后,一支烟,未收拾的碗筷,窗外远处的烟花。

想起一个不该想起的人,想起2001年冬天的画报,想起视若无人的街道。

肩胛抽搐着,脸上漾出了笑意。呵呵~~这所谓的经历,所谓的掩埋,所谓的节日就是强制的记忆,将随着心跳一起止歇。

祝你平安,马车已经跑出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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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3

要冷就冷吧

要冷就冷吧
只可惜沉重了这胸膛
霜雪匍匐在冬月的辰光
挂念就挂在抽象的枝上

下雪了吗?
声音像霜打后的菜芽儿
这原汁原味的甜香
没有雪,这夜也懂得荒凉

从棉被的一角探出脚来
一边枕着满天的星星
一边踏入广寒宫的长廊
无需雪,就已能将影子拉长

要冷就冷吧
好让锅里的热气舞得更远
也好看清呼吸
沿着你我的距离慢慢发烫

2008/12/21

冬至,零下7度

冬至,零下7度。

在这个冬季卧室里第一次打开了空调。我对于这场寒潮甚至有点莫名的兴奋。很多年过去都是冬天过得不像个冬天,暖冬像我的烦恼一样年复一年。去年的大雪使我重寻回了久别的童年中的冬天,父亲在家门口用铁锹铲出一条路,那年的雪没过了我的膝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今年的气温还应该算是冬天的吧。相对于夏天而言我更喜欢冬天,不像夏天一样无处躲藏,只要钻进温暖的被窝,那一定是世上最让人觉得幸福的地方。或许寒冷的日子也能促进家庭的和谐,减少类似婚外恋之类的几率,呵呵~~

最近怕写博了,没什么好写的,真的。冷也会让人变懒么?至少我是的。

2008/12/14

4000000000000与90000000000

中国政府花了四万亿救市,外国人就惊呼大手笔!

中国三公(公款吃喝、公车使用、公费旅游)每年耗资九千亿,国人景仰!一时间纷纷自觉提升思想觉悟,坚持政治锻炼,努力拼搏进入公务员行列。有道是:再苦不能苦干部,再穷不能穷领导。

依法纳税,取之于民,用之于官。当下国人,人人要认真阅读《官场现形记》,细心揣摸学以致用,纵不能为官也定要与官家有上一腿。

周日的午后【图】

水西门,朝天宫路段
萧索的法国梧桐高高伸展
立交桥交错成织
也难掩抬头的一片天
在路上,尽头成了夕阳

2008/12/13

当女人在你面前哭泣

记不得有多少人在我面前流过泪,在选择做一个倾听者之后你会发现,见证流泪是个人迈向成熟的一个快捷的方式。特别是女人的眼泪,能在那一刻融化所有的隔阂,让人很想忘记这世俗的清规戒律,抚摸一下对方的头发或者将其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肩膀,仅此。

在一个老男人面前流泪的虽然不一定是老女人,但也绝对不能是个丫头片子。成熟的女人虽然十分地老练,却在脆弱的时候比不上一怀春的小女生。虽然我并不忌讳什么婚外情之类,但那是因为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怎么说呢,女人有时的歇斯底里确实可以穷尽疯狂,男人也往往会来点英雄主义,于是女人的眼泪加上男人的保护欲成全了多少人的爱情故事,同时也造就了许多不入流的婚外恋情。

当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你面前敞露她的脆弱,这就已经她赤身裸体站了你的面前,如果它又恰恰发生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场合,那么这种女性暂时的柔弱往往会出现致命的杀伤力。男人们只要在这时恰到好处地展示一下自己的胸膛或者臂弯,就极有可能让女人顺势靠向自己。男人这时的举动总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而女人又何尝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也有点请君入瓮那么点意思,只是这种意识或者只是存活在潜意识之中,毕竟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而言,狩猎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也许你只是想简单地做一个倾听者,因为交谈本来就需要气氛,另一个就是对方对你的信任。你可以不要气氛,但你不能忽略别人对你的信任。而正是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交谈再加上眼泪这种催情粉,就会让人产生恍惚。我相信很多男人可能主观上本没有去偷情的意思,只是因为恰到好处地聚首和交谈便迷迷糊糊地认为自己应该具有承担的责任。其实这种所谓的勇气只是内心世界对自我的虚荣,女人也得以将被压抑的不能对身边亲近的人表达的情感宣泄出来。

这好歹算是一场游戏,但千古传唱的爱情故事哪一个不是游戏呢?看着那些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伎俩,哪一个不是在戏与被戏中开始和落幕?这个年代做英雄并不容易,当女人在你面前哭泣的时候,问一问自己再决定是否伸出你那双并不纯洁的手?

2008/12/12

雾 出殡

早上起来,外面的雾下得很重,能见度只有十几米,环岛的对面几乎什么也看不到,雾蒙蒙的一片。天气预报称今天是个大晴天,雾在中午10点钟左右全部散去,世界又骤然清晰了起来。

老爷子今天出殡,在农村老家旁已经挖好了他的墓穴。镇里的和村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跑出来看热闹,有认识老爷子的还在一边说着老爷子生前的点点滴滴。有惋惜,也有着妒嫉。

一百多个男人也没能举完所有的花圈,只有将剩下的花圈放在车上带过去。女人中除了小女孩外是不给上山的,虽然有性歧视之嫌,却古往今来传承于祭祀当中,没有改变过。

老爷子在生前并没有人看得起,这么隆重完全是看在生者的面子上。谁都知道隆重的葬礼从来只是做给活人看的,虽然逝者也成为了道具,但对于那些观看的人来说,如果知道自己时候能办一场隆重的葬礼也该含笑九泉。送葬的途中必须是徒步前行,要不然那车子只怕要绵延出去几里地。

这只是一场盛大的以家庭为单位的演出,另外的人只是跑龙套的。如同只有至亲才可能会有那种悲伤之情,其他的人仅仅只是一个参与者,为了利益、义务或者其它。

老爷子,一路走好!

2008/12/10

再说生死

见证死亡对于智慧的生者来说每一次都会是一次重生的洗礼。年老的人在死后由于体内水分的流失体重已经很轻,而且身高也会变矮,逐渐干瘪的面部肌肉静静躺在那儿像极了孩子。传说若有死者的至亲前来吊唁,死者面部的皮肤会出现红润。刚刚死亡不久的人常常被传言身边仍有灵魂的飘移。

听说某地有一个风俗,在亲人出殡后的当晚,家人会在家中做好饭菜,然后折一个纸人坐在那里并在逝者的床上放两只纸叠的金元宝,然后关上家中所有的灯,家人跪在那里等待逝者回家用餐。待仪式结束,家人便会去床上看那两只金元宝,原本饱满的金元宝会变得十分平整。在对待死亡的这件事上,流传着很多很多神乎其神的故事,盖因生者对于死亡的未知与恐惧。死亡是一件神秘的事,无法象尝一种新式的菜肴般体验,所以任何悬疑的传言都将无从考证,这就是人类对于死亡与生俱来的忌惮。

面对那些年迈的亲人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个消失,随着尸体以及生前用品被焚化,除了或多或少的照片以及那些种植在亲人们心中的故事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将永远消失。即使下葬后有一块小小的土包也会随着日月的交替山河的逆转而荡然无存。这就是我们作为一个人所走过的所有道路,只有解开了生与死的桎梏我们才会更加清晰地认知自己的生命,以及生命衍生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意义。

无论生前如何,死后一样会被装进一个窄小的骨灰盒里。唯一的区别在于有钱的人的盒子好一点,没钱人的盒子可能差一些。肉体到最后只需要这一个小小的容器就可以承载,而精神,可能被幻化为传说中的灵魂,也可能一点也不剩。无论生前衣着如何地光鲜全身名牌珠光宝气,死后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尸臭从不会让人于二者之间产生联想。有一个老者告诉我,他已经帮很多死人穿过衣服抬过棺材,他说,要说这世上什么东西最臭,那就是尸臭。要说这世上什么景象最恶心,那就是有尸水流出的眼眶了。尸体给了生者太多的噩梦,无论是谁只要看一眼闻一下只怕都会心生寒意。因为我们活在生的虚华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死后竟也是这般的模样。但如果你与那些经常与尸体打交道的人交谈,你总能从交谈里听出那一份对死亡的豁达。

见证的多了,这死亡就逐渐成了常事。无论是谁都会想起以后自己的也会这样,也无力去改变它,那么对待死亡也就无需那么惧怕了,我们所惧怕的只是附在死亡身上的神秘而已。死亡,会每一次真切地让人去重新思考活着的价值与意义,这根本不能回避。许多人不愿意去思考这一问题只因那死去的不是自己的至亲。有句话叫“大彻大悟在大喜大悲之中”,如果死亡来得没有那么真切也就不可能有那么至深的感悟。生活里有一些大难不死的人,这些人大多对于生命已有了不同的认识,也就有了些有悖常理的举动,比如行善或突然转性,这就是反思的结果。

逝者逝矣,活着的人还得一路狂奔。在这个纷纷扰扰的尘世,该争的还会去争该努力的还是会努力,只不过静下心来还是会想想自己的宿命吧。有些人是不相信宿命的,有些人又太过相信,谁都明白一个道理:钱只要够用就行了。而人一但步入荣华便是不能轻易就抽得了身的,这就是宗教里所说的轮回转世只是受苦受难的缘由吧。

假如喜欢一个人,一定要说出来。假如喜欢一样东西,一定要努力获取。生命里再也没有什么比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更重要了。而我们也应该更多地习惯被拒绝,学会认知自己的伟大与渺小,学会放过自己,因为最终我们都会失去所有,因为生命的终结。

2008/12/09

热烈祝贺河南兄弟姐妹基本实现全面小康

河南都小康了,中央还补助个啥?

老话说的好: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看来我们是不是有必要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了?



附件: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1958年8月27日 刘西瑞

《人民日报》编者按:这是中央办公厅派赴山东寿张县了解情况的同志写回来的信。这封信生动地反映了那里大跃进的形势,提出了一些足以启发思想的问题,特把它介绍给读者。

这次寿张之行,是思想再一次的大解放。今年寿张的粮食单位产量,县委的口号是“确保双千斤,力争三千斤”。但实际在搞全县范围的亩产万斤粮的高额丰产运 动。一亩地要产五万斤、十万斤以至几十万斤红薯,一亩地要产一、两万斤玉米、谷子,这样高的指标,当 地干部和群众,讲起来象很平常,一点也不神秘。一般的社也是八千斤、七千斤,提五千斤指标的已经很少。至于亩产一、两千斤,根本没人提了。这里给人的印象 首先是气魄大......

逝者留给生者的

老爷子终于走了。我这么说似乎总有点幸灾乐祸之嫌,我刚来到这家公司的时候就听说老爷子已经是癌症晚期并随时有可能驾鹤西去,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不停地化疗、请专家会诊并在医院住院了半年,能拖到现在已经非常不易。

老爷子是谁?就是BOSS的老爸。老板的老爸与老妈一直感情不合,这是全公司从上倒下人尽皆知的事实。他们几十年来要么不说话,要说话就是吵架,而且已经分居了二十几年。我难以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婚姻,毕竟以现在的婚姻观而言这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虽然这样,在老爷子生病后,他们一家还是积极为他医治,钱不是问题,可惜的是这种病并不是钱可以解决的。

老太跟我聊天的时候说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怎么怎么坏,又是如何如何偷他母亲的几只金戒指去会下乡的女知青的。那语气虽然很气愤,但神情却已十分平静,就像诉说一个别人的故事。我没想到老太会跟我聊这类家务事,而且好像还是“家丑”,总是有点不适应。而老太却似乎很坦然,还似乎有些兴奋地说,他现在这样难受肯定是我咒的。我以前就骂他不得好死,死了肚子里都淌黑水!

我当然不会真的相信老头确实是老太咒病的,只不过老爷子临死前的挣扎确实是一种非人的折磨。由于痛苦肌肉会紧缩,一放松下来身上的骨头就嘎嘎地响。口中吐出的已经鲜血,而是一种黑黑的污水。想想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死就像传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如果你看到了这种情形后要你投票是否支持安乐死,我想没有人会投反对票。

老爷子走了的下午我去吊唁,老太看到了我说,咯,死了哇,没声没气地就死了。死了好,死了他也安稳大家也都安稳了。我问,死的时候没人在他身边啊?老太说,我们家的人都不在,折腾了一夜说去眯一会儿,还没一会儿就说过去了。前两天儿女都在床边他不死,偏偏没人的时候他死了。

听老太说着话,并没有感觉她有多少的伤心,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想,对老太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几十年感情的负累终于过去,老太不服输的个性决定了她将婚姻的不如意转化为工作上心无旁骛的投入,现在一切过去了,什么都没有了意义。

老爷子的遗体送往殡仪馆火化的时候,房子里突然变得空空的。老太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木凳子上,怔怔地望着面前数百个花圈,远远看去她一动不动,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风风火火的她。待走到近前看到她的脸才看见她的脸上挂满了泪花。此时的她心里面究竟想什么?几十年的夫妻,现在再想找人吵架也没人了。是觉得这么多年不值?还是觉得委屈?我不得而知,有些故事,注定会被尘封在死去的人的心里。

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越来越多地真实地见证了死亡,随着身边的亲友慢慢地逝去,对生命的认知也就越来越清晰,这就有了“四十不惑”的理论依据。四十岁,应该是至亲的人纷纷凋零的高峰时期,只有渐渐悟出了生与死,才会走出浑浊的那个空间吧。

2008/12/07

文字的化妆舞会

最近在网络上当了几篇热门的网络小说来打发时光,竟然发现我国的文学创作已经发展到另一个全新的阶段,特别是文字的演绎愈发来得文明了。与我们所处的现实世界形成鲜明反差的是,所有的网络小说不再能见到一个脏字。这就像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开口说话成了娘娘腔,虽然文明了却也总觉着有些怪异。

等我再认真仔细那么重看一次,才发现那些脏字儿其实并没有消失,都有了另外的替代方式,比如CNMD、他/奶奶/的/之类,好好的一句话被英文字母、汉语首拼以及无数的“/”“*”号等替代,成了涂满胭脂的妖娘。

我想等到我们的下一代、再下一代或者若干代后还能在那些没有倒闭的服务器上看到我们这个时代所记录的文字,一定会非常震撼,也会为我们这一代这无奈的“智慧”而唏嘘不已吧。国内的论坛外表看就像一个光鲜美丽的妇女,而仔细看看就能从厚厚的脂粉后面看见满脸的雀斑。这个时代造就了另一种存在的文字,它有时被称作“火星文”。你不能不佩服人民的创造力是无限的,无限到我们都学会了生存的另一种可能,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们比北朝鲜唯一的好处在于我们还能够有限度地使用网络,这使得我们可以透过门缝这个木工技术上的漏洞来看到我们未曾了解的那个世界。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北朝鲜原来是不允许国民使用手机的,直到现在虽然允许,但是价格贵到却甚至可以买座房子。我们再心存怜悯地看着彼处的国民时,也许他们正用轻蔑的目光看着我们这些被资本主义腐化得越来越远的人们,为我们感到悲哀,因为将军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雀斑虽然影响美观,但起码自然,甚至也有人喜欢。而被“粉饰”了外表的女人们雀跃着她们的人生梦想,她们希望以此来获取男人的臣服,而内心对于利益的追求就像她们脸上的雀斑一样,成为再多脂粉也不能抹去的污点。

2008/12/05

昨晚把PDA的桌面改成XP,感觉很电脑的样子,换一个视觉,换一种心情。天儿冷了,每晚只想早早就钻进被窝,外面的世界再也不想知道,变得空灵。

喜欢冬天,那些穿着修长风衣的男男女女,少了些肉欲的诱惑,却在瑟缩的围巾里锁住了多少诗意。冬装比夏装要好看的多也品味得多,而健康美丽的红红的脸蛋没法不让人喜欢。如果我想,我就可以在玻璃上用嘴哈出热气,可以写下突然想写的一句话,也可以作画,很抽象,没人看得懂。

这热气随着大家的声音四处飘散,想想看,这就是传说中能够溶解冰霜的温暖。

那么那个试图在枕边搂紧着你的人,那个试图为你取暖的人,得到了你的温暖了么?

2008/12/02

加薪无罪 公务有理

97金融危机,香港公务员带头减薪。

08金融风暴,大陆公务员带头加薪。

这就是社会主义优越性。

职业就是仅仅为了谋生

很明显,在一家公司呆得时间够长而你又够圆滑并且确实也有那么一丁点的本事,基本上稳定性肯定是有了。如果公司有发展前景,那么你的薪水与职位也一定是水涨船高。即便是公司原地踏步也因为你是一个老革命说话的底气也会足一点,新进的小弟即便是你的上司也会给你三分薄面。

只不过在一个环境下呆得时间过长,也往往会让人感觉到很倦怠。就像深造,倒底怎样子的深造才叫一个完?大学以后有硕士,而后博士,再有博士后,更有甚者双博士。求知倒是求知了大半辈子,确实也有了知识不过能拿出来奉献的也去了大半辈子。稳定的生活极有可能磨灭人的斗志,好像现在的日子过得也不赖,过日子呗,也就这样了。有人说这样的心情是因为内心的欲望太多,那要看心中的欲望指的是什么了。

有一外号叫“靴子”的同学很喜欢吹牛,这对于以工业设计的人来说是一大忌。但这厮从来不觉,经常会说类似“你要是有我这水平,那你就咋的咋的的话来。”遇不爽者与其争论几句,另外大多数人则保持沉默。沉默的可怕在于沉默的人会看着对方如何走向注定的失败。而靴子浑然不觉的底气在于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最棒的那个,从而活在那个鲜活的世界里,却不知已经因此而遭致他人背后的非议。职场其实有时也很荒唐,一个小型社会的缩影,而一个公司又往往可以看作是一个小小的国度,人世间多有沉浮,职场亦是。

有一国内某汽车行业后起之秀的职员,早些年在公司未发展起来之时仅仅是在技术部搞研发的,随着企业突飞猛进的发展大有做国内行业老大之势,这其中的一些年轻的元老们开始了他们的另类传奇人生,分管要塞手握重权,再往其它公司参观就声音洪亮地说诸如“搞企业嘛无非就是个理念问题”之类的话来,所到之处别人不但不敢小视,还得老子一般地伺候着。大家也就自然而言地明白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

在金融危机的时刻,大部分人会放弃自己曾经坚持的诸多原则。比如,关于活着的目的和工作的目的,这样的命题虽然值得静下心来的时候想一想,但现在实在已不是深究的时刻。职场上很难见到一个始终都在赢的常胜将军,因为无论职位高低也无法摆脱棋子的命运。所以对他人浮浮沉沉高高低低根本没有资格去耻笑,除了那些总是自以为是的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