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9

别给我们扣帽子,您请!

“五一”即将到来,我还是那个态度,那天我不会去家乐福。事实上,我也从来没去过家乐福,以后有机会可能会进去看看,那也没什么。

你要去?当然没问题!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傻到跑到家乐福门口去抵制你,这是你的自由,我没有这个权利。而且我从开始就不认为你这样就不爱国,也没认为我这样就是爱国,从来没有。我不给你扣帽子,也请你别弄顶帽子给我,别说我是蠢货,或说我是伪民族主义者。我认为你同样没有这个权利。

我似乎还说过,别被任何人利用。网络盛传现在政府正在收紧抵制家乐福的户外活动限制。于是乎一些人开始兴高采烈,瞧瞧,被我说中了是吧,你们这帮愤愤连爱国的权利都没有!

嘿嘿,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啥叫愤愤。请记住,你有你选择的自由,我也有。谁也无权去做嘲弄或诋毁别人的自由的人。

柏杨死了,丑陋的中国人依然存在。

2008/04/27

叫我什么都好,可千万别叫我诗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同学间的小聚也愈发地稀缺,见了面自是免不了忆一下恰同学少年时。

有同学会半开玩笑地对他的孩子说,这个叔叔是爸爸读书时的同学,他是一名诗人。我顿时能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和孩子们解释,叔叔当年喜欢尿裤子,所以就叫湿人,潮湿的湿,明白不?

这让我回忆起当年读书那会儿,咱也算是一文学青年。可惜的是我不是文学女青年,也就不可能产生一种高贵的气质,更不能诱惑当年似乎还挺吃香的杂志社编辑来关心我的处女之作。因此,在文学这条道上我踏上去两脚又缩了回来。一句话,这不是人干的差事。现在提文学两个字都让人想到雨夜的墙角蛰伏着的那只癞蛤蟆,恶心。也就更别提诗人这个字眼,这个世界若还遗存着诗人这种古生物的话,我宁愿相信我灵魂可以出窍去到十七世纪的罗马或回到我们伟大的大唐盛世。

我不再相信谁还能提炼出更精炼的语言,在日趋白话的今天,我们到语系里夹杂着着太多的火星文字和西方文字,诗歌除了存在在小学的课本当中之外已经离我们甚为遥远。这个时代,至少是目前的时代再也不可能出现诗歌这种表现形式,所谓的诗人也只是某些人关起门来意淫而已,他不再被推崇而是被世人所唾弃。当一个人说你是个诗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理解为对你的不屑。

我才不要做劳什子诗人,看看多么好笑的公式:文学艺术家=色狼+骗子。

如果你真喜欢这个古老的东东,可以看看这个:巴尔的摩圣保罗教堂上的诗篇 。你也说话,我也说话,我们却可能永远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2008/04/24

鸟人鸟事

自从前日光荣地被鸟蛋砸中,我一直很谦卑地称自己为“鸟人”。鸟人这个称谓其实没什么不好,只是在臆想症患者看来,鸟人的意境就唰唰地前进了一个档次。这个世界鸟无数人无数,鸟人者,却实在是寥寥无几。

话说这几天颇为疲惫,昨天下午竟然走着走着眼睛有发黑快要栽倒的感觉。连忙提醒自己,皆因最近休息得太少的缘故,要多休息了。其实是很想睡的就是有点不舍得睡,好像总担心作践了这一天的光阴。由于长时间端坐在电脑前,颈部和肩部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酸疼。好在家中装了无线路由,后来不得不抱着本本靠在沙发上了。

恍惚记得曾有一位颇有爱心的女士曾经意味深长地告诉我,你那台破电脑比老婆还重要。真是罪过罪过,我当年连头也没抬话也没说就这样打发了她。如此,没有发生如你所想的旷古绝世的情感纠葛。这恐怕是鸟人的光荣传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学的。

令人汗颜的是我是一个多么喜欢抱怨的人,这与你做sales所学不同,处理顾客抱怨也许是你的专长,而处理我这种有事没事常常抱怨的人是你上辈子的福分没修好,只能现世报。

这博客写了快两年,两年里当年发生了N件事情,体内出现了N次化学反应,却没有一篇东西是我愿意花时间去回过头再看一眼的。它就像留声机,里面的旋律既真实又不那么真实。如你看到的一样,它只是一个卑微弱小的人荒诞轻浮的一生。我常常会天马行空地想,假如我死了,假如google还活着,会不会有人无意间打开了这个网页,看到这个很久很久不再更新的博客,想象一下它的主人?也许还有人会喜欢上那个根据质量守恒定律无所不在的我呢!瞧,鸟人也爱臭美的。

2008/04/23

都上当了

外国鬼子们还没向我们举起屠刀,我们就已经先躺下了大半,这其中一些是自相残杀而死,另一些则就是装死。

关于合肥的孩子们抵制家乐福的行动可以看出,娃娃们一样要被吸收成爱国斗士。在youtube的视频里可以看出孩子们喊出的理由是因为武汉家乐福门前的国旗被降了半旗。稍微有点思考能力的人都很难完全确定这是家乐福的行为,家乐福还不至于傻到这般地步。谁让孩子出来的?学校的老师?家长?

这几日看到了一些人开始公开地指出爱国主义就是盲从的例子,就像理智的思想者一般教导着别人应该怎样怎样,不但当自己能够坐怀不乱,就算老婆被人强奸了也能很客气地说谢谢你让我满足了一回我的妄想症,着实令人不得不佩服其伟大的胸毛。抵制本来是很好玩的一件事,大家闷着头一天到晚很闷,找点事总可以弄点话题出来。而有些人显然是坐不住的,要去现场抵制。这一下有人就开始没来由地恐惧,怕出事情。这种惶恐来自于我们对这种大规模的群体事件处理的不自信,一有风吹草动就惊呼乱了乱了。

那些理智的代言人们似乎忘记了一点,这种事自是不用您老操心的,咱们还有家长不是?咱们的家长是不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美国轰炸中国南斯拉夫领事馆时大多数大中城市的学生都出来“散步”了,后来怎么样?还不是抓几个人吓唬吓唬,大家不也就没声没息了么?哪里又需要你们这些代言人出马的呢?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进入了“和稀泥”阶段,不信你就等着看吧,家长们会摸摸你的头说,爱国的热情我们是理解滴,但我们也是要讲大局滴,要有大国民意识滴,不能被一小撮人利用滴!这又一次的群体运动又会淹没在历史的大潮当中,我们将不知何时不知何地才能见到下一次被描述成“红卫兵”的狂热。

反过来推敲一下,人家欧美人就没什么大国意识,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的没事就会举个牌子去“散步”,最容易被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所以赶超欧美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没有什么悬念。看看我们那么留学生就做得很好,到人家的地方去“散步”,要乱也是乱人家的地方,绝不给祖国抹黑。这叫什么?这就叫觉悟!

看看报纸、电视,人家法国议长什么的跑到上海就给我们金晶同学的玉手献上深情地一吻。金晶同学不但长得体面,而且还是个民族英雄,最为关键的是人家还没男朋友呢。法国总统还是脑袋还是没有我们中国人灵光,您要是给金晶同学介绍个法国小伙,那才能巩固中法人民之间的深厚友谊呀!我们金晶同学显然也没有辜负议长带来的法国人民的深情厚谊,只见她满怀深情地对全国人民说,抵制家乐福,要理性啊!

我怎么一看到有人说不谈政治就想笑呢?这就像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标榜自己还是处女一样,怪丢人的。试问谁又能真正离开政治?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谈政治让我觉得荒谬,你、我都是瞎操心的主儿,现在都啥年代了?现在可流行家长责任制。

2008/04/22

边个叻过我?

是日午后,行至两屋间凉蓬处,只觉右肩似被物自空中坠落撞击,疑为建筑之砂石,不重。也未在意继续前行约百米。但见右肩衣物上有湿滑之迹,闻之,腥味足。

复转身,移至前处,见地有几斑湿滑。弯腰近前,乃碎裂之蛋壳。细看,鸟蛋!

呜呼哀哉!曾闻有鸟粪坠头顶者,大凶。吾亲见一女曾遭此厄。未久,夫与高堂病重,乃为顽疾,未可治。上网查询,未见同者,惴惴。

时路过店家,购彩票十元,预断吉凶。亥时询果,未中。

问众人,皆未曾遇。尔以为何?

记之。

2008/04/18

乱套了,你是汉奸还是蠢货?

虽然我个人支持本次五一抵制家乐福的活动,但我也实在不愿意看到不抵制家乐福的人被人骂作“汉奸”。这一个敏感时期,给人套一顶“汉奸”的帽子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昆明家乐福门口不抵制家乐福的人遭矿泉水攻击并被老汉怒斥为“汉奸”,足见两派之争已然开始。

关于抵制还是不抵制,纯属个人自由。心平气和地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其实人家法国人抵制北京奥运也是一种自由,是民主社会的一种常态。然而一个做了事情就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你这么做了,那你就得承担后果,因为对于中国人来说,法国人的抵制就不是自由不自由的问题,而是大是大非的问题。

最近也有人在网上发表意见,声称自己不抵制家乐福。这本也无可厚非,公民社会你必须尊重别人的个人选择。但有人不仅声称不抵制家乐福,还不忘在后面加上一句,抵制蠢货。这下就有点好玩了,这么一来抵制的人就变成了蠢货,而他自己就变成厘清形势的清醒的人了,搞笑否?

最早“抵制蠢货”这一词概出于京城某名家之手,后来迅速扩张就被循循善诱了。这时候就知道独立思考是一个多么重要的社会行为,可惜就像一些人宣称的爱国主义极容易被利用一样,另外一些人自以为可以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4.18日晚,合肥三里庵家乐福爆发集体抵制家乐福抗议活动(视频),大家高喊口号并鼓掌欢呼,几千人群情激愤的样子,事件正朝着狂热的方向发展。据现场目击者称,现场出现了冲砸现象,这显然已不是单纯的抵制那么简单了。

要我说什么呢?这时候说话挺犯难的,这么说就是汉奸,那么说就是蠢货。由此可见推动民主改革何尝又不是一件让人犯难的事情!

一边是
歌舞升平太平盛世,一边的股市暴跌散户欲哭无泪。一边是爱国热潮汹涌而至,一边是无边无际的封锁。对于乱象,真的不想说什么了,真的。

还是引用国父孙中山先生的演讲(视频)来作为结束吧,当下,是有着多么现实的警示意义!

2008/04/16

抵制法国货了不起吗?

抵制法国货?有何不可!有人倡议在“五一”节不去家乐福的活动,对我个人而言我是持一种完全支持的态度。公民社会应该表现出个性,这个个性的载体通常是使用任何非暴力的方式实现的。就个人的选择而言,参不参加这样的活动完全是自己的意愿,就其本身而言并不需要任何官方的允许。

就在这一倡议被广泛发布的同时,有人冠之以“坚决反对抵制家乐福”为标题,大肆渲染这一行为的严重后果,说家乐福超市中的大多数货物都是中国制造的,家乐福在中国的员工也是中国人。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逻辑,不去家乐福也有其它的卖场可以消费,如果要买的总会去买只不过上哪儿买的问题。除非有一种商品是家乐福中国地区独家销售,在全球化的今天,这种可能性几近于零。我觉得在有些问题上,有些人是不是有些“理性”得过了头?凡是大规模的反对都要去强调危害性,就批判那些人是粪青,是民族主义或是新民族主义。仿佛别人都是稚气未脱容易受人蛊惑的小毛孩,只要写一篇反对的文章罗列一些反对的观点来就可证明自己的成熟。

反过来再来看倡议的宣传词也有一些不妥之处,比如“如果你是中国人,就加入到这一XX行动当中来”等等。好像你不加入这样的一个活动你就不是中国人了。事实上不加入又能怎样?不加入还不一样是中国人?再说了,加入抵制的人如果中国有事就不一定不是汉奸,没有加入抵制行列的人也不一定就不爱国。

这一次藏独运动以及奥运圣火受到抵制我一直都非常非常关注,我之所以没有发表任何的观点或是看法,是因为我不太相信任何一方的媒体报道。在这一个信息多样化的社会,我们有时并不能得到客观公允的新闻报道。说得更直白一点,我不想被任何一方利用。虽然就我一介草民或没有被利用的价值,然而事实证明,几乎所有的政治常态都是以发起人民运动来取得成功的。只有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被鼓动了,大势才会发生变化。

而凡事必然得有个度。在巴黎市政府出现的悬挂藏独的标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刺激着国人那些隐藏在心中的血性。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人民面对这种行径倘若连一丝丝被羞辱、一丝丝愤慨都没有还要保持高度克制的话,这个民族难道还有什么样的希望?无论法兰西民族是个多么浪漫多么追求自由的伟大民族,政治的力量却可能蒙蔽一些原有的价值观。而这些,通常被冠之以“民主”的标签。在我看来,支持藏独的行为与推动中国的民主进程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这一次,法国人显然是在混淆视听。在国与国的交往中,在我们还没有走向世界大同的时候,国家利益是外国人优先考虑的,也应该是我中国优先考虑的。国际歌里的第一句就是“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西方人有西方人的政治考量,这是它们所有行为的精神指导,这也是我们需要正确认识的。

也因此我们并无须对此有任何的质疑,有人忍不住会问,为什么我们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反过来还要欺负我们?这种疑问就有点一厢情愿了。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以个人名义支持抵制法国货的原因所在。抵制,就是发出一种声音。是要告诉法国我们的不满,也应该要让法国承受一下傲慢与偏见的代价。难道这不应该么?

我也经常批评国内的一些社会问题以及其制度不透明,而这并不表示我能够容忍国外对中国的羞辱。我觉得西藏事件政府做得最失败的事情就是实行了新闻封锁,如果开放境内及境外媒体的采访,我相信大多数新闻从业人员还是遵守职业操守的。全世界也将得到更多客观的报道,而不是现在这种局面授人以柄,被CNN这样的流氓媒体强奸。难道我们的假大空式的宣传后果还不够严重么,文革、非典......

我们的媒体在大肆报道在国外抗议的人潮画面时,其实也向中国人展示了民主社会应有的表达方式。目前在中国,这种沉默的抵制是也算是最安全的方式之一了。如果这个都做不了,这个也不敢做,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批评别人的底气和理由?

这儿又一粪青


看到有msn"红心签名"爱我中国行动,就将自己的msn昵称给改了。CNN事件显然已经到了很多中国人忍无可忍的地步。我觉得是时候表达一下自己的声音了,粪青就粪青一次吧,人总有底线的。


2008/04/14

不是(2)

喜欢划船。在水中央将船停住了,将自己融进水中的太阳里。这会让我想起在神龛上的佛,以及佛后无边的晕。

我终将乘一条船去一个地方。那缓慢的旅程像石磨里慢慢挤出的浆汁,我原以为岁月就是那吱呀作响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有还无。

妈妈说她将我生下来后就一直做着同一个梦,但她说那是温暖的秘密。只有当那个梦成为现实她才会说出来。虽然我至今不知道那梦究竟是什么境界,但我一直都想实现它。

实现,于是成为维系我一生的主题。

我实现了一个有一个愿望,或是目的。由最初的喜极而泣到心悸,再到如今淡然了。我在无想寺跪拜,问那传说中人生的导演——神,你究竟给了我什么样的角色?

是岸边遗落的风景,还是静止时裸露的眼神?我在船身摇晃时努力平衡着自己的心。上善若水,修为却是转瞬。

想起那个路遇的放牛少年。

还远吗?我得继续赶路。

2008/04/13

不是(1)

与过往的几年一样,春天随着杨柳梢上的嫩芽来临了。我牵着时光的衣角,吮着青涩的手指往后张望着。或者是想看看远方站立的是什么人,又或者只是因为潜意识使然。

几天前的夜里我听见了雷声,深夜的耳际传来蛰伏在土壤下的虫推搡泥土的声响。也听见了时光她没来由的一声叹息,而我正牵着她的衣角向另一头走去。门前的那片竹林显然已经荒废,春天对于它而言可有可无。当杂草丛生的时候,那里可以藏匿一切的肮脏,自然界的厮杀,生命的生生不息。

我就是那个满脑子梦想满脑子疑问的孩子,我的手从来不曾离开过那被汗水浸渍的衣角。虽然,衣服的本身并不见得温暖。我也从未见过时光的容貌,它从未回过头。我常常想它美丽吗?或者难以想见的丑陋?我也多少次想问问它为什么这么固执地走下去?而我有时走得太累,真想停下来歇一歇。

我追随着时光,看见牛背上驮起的夕阳,看见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站立在它的旁边,手里捧着一本书,我依稀记得那本书的名字叫做《身外的世界》。

我对时光说,带我去更远。时光没有回答,却将我带到了宽大的马路,那里有奔驰的汽车和摩登的女人。我惊羡这世界的精彩,时光却还在用她的衣角攥着我的手往前走着,走着......我有些烦躁,显然害怕又被她带到寂静的山谷或是冷清的孤灯下。也许我可以不要那样的日子,也许我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我想。我松开了那紧紧攥着的很长很长时间的手。我对时光说你走吧,我要过自己的生活。

于是我穿梭在人潮里,没有丝毫的方向感。恐惧似黑夜般向我袭来,从那时候起我学会了欲落泪时就仰面朝天,这样我的柔弱也许就只有老天看得见。我学会了礼貌得骗别人,也知道如何骗自己,并乐此不疲。穿过一个又一个街巷,穿越一条又一条道路......时光她有时会立在上空默默地看着我,我不愿与她对视哪怕仅仅只是一眼。我怕想起漫无目的的旅行,也怕我目光中流露出的怯意。

2008/04/12

银行业的霸权时代(续)

在投诉后的次日,办卡的建行营业部工作人员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针对办卡的事情提出了质疑和投诉?我说是的。然后她又问我当时的工作人员是怎么跟我说的。

我回答说,我当时问她这张卡是不是强制性办理的?她回答我说我们这里都要办这张卡。

那位打电话银行的工作人员遂说,是这样的,我们与证券公司有这方面的协议,要不你问问证券公司?

我直截了当地反问:难道证券公司可以控制你们银行?他们才不管呢,他们只要你们银行做确认就行了。

那位工作人员就在电话的那头笑。然后说,也不是。跟你说实话吧,我们营业部跟证券公司签了协议,这些联名卡的发行我们是有任务的。

我打断她说,我猜也能猜到你们有发卡任务。但是我已经有了你们银行的卡了,也就根没有必要再去办一张卡再每年给你们交两张卡的年费。而且我另外一张卡已经办理了网上银行,没有必要再弄张卡出来显摆。

她于是又问,你炒不炒基金呀?我们这种联名卡炒基金是有优惠的。我说这我都知道,你们的网站上面有相关的介绍,但是很抱歉,我不炒基金。

她似乎也没有法子,就说,那你有没有时间可以到我们营业部来,我们可以帮你销掉您的那张卡,再帮你将证券托管账户做到你原来的那张卡上。另外,我们也会退还你10块钱的年费。

我说,10快钱退不退倒无所谓,我也不为难你们。只是我最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到你们营业部去,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方法在你们的框架下能在我不到场的情况下帮我将这张卡销掉。

她说,这我实在没有办法办到,因为我们需要你的账户卡和你的两张储蓄卡来刷卡才能完成这一操作,如果你实在没办法来你可以委托你的朋友来帮你办。

我说,那行,这是可以的,到时我将身份证及密码给他就可以了。到时我去了万一工作人员不帮我办我该找哪一位?

她说,直接告诉前面的工作人员找一个姓X的就可以了。

……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虽然到今天还没有到银行去办理销户,也无法预知到现场去办理销户会不会那么顺利。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银行处理这一问题的态度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夏天妹妹说我对银行来说是个钉子户,因为一般人这卡办也就办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懒得计较了,但再想还是不行,不能让银行老这么忽悠人,得让他们也长长见识,别随便拿银行或是某个营业部的内部规定来忽悠人。要知道他们的头上还有证监会、银监会,还有新闻媒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忍民。

2008/04/08

银行业的霸权时代

内地某地方电视台的名嘴曾不无感慨地说,“选择一家银行比选老婆还要重要。”虽说加入“WTO”多年,银行业自身发生的改变对于储户来说是微乎其微的。收费上倒是提前与国际接轨了,服务却还是停留在中国国情上。

今天到证券公司更换第三方存管银行,本来一直用的是招行的服务,个人也比较喜欢招行的产品,可惜的是现在居住的位置没有招行的网点,这无疑给资金上的调拨产生了影响。痛定思痛之后,重新选择了建行。虽然我对建行的印象一直不怎么的,记得几年前办过一张建行的借记卡,后来不知怎的卡坏了,在城西的一家网点被告知必须要到开户的网点换卡,而开户的网点正好在城东。如此,我花了半天时间才跑到那个网点,又重新换了张卡然后再把它注销掉。

我当时也没觉得可气,就是觉得有点好笑。要是大家都能按规章按程序办事倒也好,这样大家也就有了行为标准。

没想到今天到建行进行存管帐户确认的时候还是出了问题,银行工作人员告诉我说,得重新办一张建行与证券公司的联名卡。我说我已经有一张建行的卡了为什么还要新办?工作人员告诉我,我们这儿都得办这张卡。我不解,就问那我原来办得那张建行卡怎么办?她回答我说,你可以去把那张卡销掉。我又追问,你们办这张卡是强制性的吗?她说,不是什么强制不强制,我们这里的客户都愿意办这种卡。

我百思莫明。所谓联名卡只是在该类银行卡中加入了某些其它服务商专业的功能,但并不表示没有这种卡某项业务就办不起来。但人家银行的嘴比较大,我们小老百姓的嘴小,在得到不办这卡就不能进行第三方存管的肯定答复后,我在申请卡的单子上签上了我的名字并为这张卡支付了十元的年费。

回到家就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上网查了这个联名卡的各种信息,在证券公司和建行的官方网站上都没有要求证券资金的第三方存管一定要办理这种联名卡。

于是一气之下拨通了建行的客服,客服倒也蛮客气的。我把事情前前后后跟她说了一遍,问她我只是想证实一下你们建行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强制性规定?她告诉我这个问题她得去问问,然后让我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说问完了以后给我回电。

我以为要到次日才会给我答复的,却不料十分钟后就收到了95533的来电,她告诉我已经查过了,您可以不必另外办理这种联名卡,只要您有普通的借记卡也是一样可以办理第三方存管的。您可以到那个网点去再问一下,不行再给我们打电话。

我就问她那我现在已经办了这张卡怎么办呢?她说,您可以将这张卡注销掉的。

我不怒反笑,你们当我闹着玩呢,没事我在你们建行开卡玩儿?我要你们建行那么多卡干嘛,摆谱?

客服的态度还是很好,不温不火地说道,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我建议您可以到你开户的那个网点要求她帮你销掉再重新办理。

我说,我没有时间再去那里,能不能不在开户的那个网点办?另外,就算我过去了她不给我带我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在那里我们是弱势群体。

那位客服小姐连续回到了两遍”销户要到开户行办理的“,我估计她还在思考这么着回答我。我只有继续说下去:而且我有个事情觉得很奇怪,您到现在没有问过我在哪儿办理的这张卡?卡号是多少?经办人是谁?

她听我这么一提醒,才说道:先生这样,您可以提供一下您的信息,我们可以帮你核实一下,到时会有专门的人员跟您联系处理的结果。

我注意到她此时的语气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好了,不过可以理解。我说,对嘛,这才是你们解决问题应有的正常的流程嘛。遂将我的姓名、身份证号、卡号之类的记录了去,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我说我没有其它的要求,只有两点:一是将我这张联名卡给销了,将我的存管帐户改成我的普通借记卡储蓄账户;第二点就是因为这不是我的问题,所以我希望能在你们银行的框架内帮我销卡,我没有时间到开户行去,但我想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她听了后就说,会有专门的人员跟你联系的,到时再看怎么处理。

事情虽然没有解决,但最起码让我看到了点希望。也许出来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象的这么好,因为国内银行业的整体服务质量让人本来就没有信心,能够受理我觉得已经很不简单了。

我们遵守着银行业各种各样的游戏规则,收年费、跨行查询收费......却永远都是客户遵守服务者的规则,却从未见服务者遵从客户的游戏规则。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我等待着,这个银行霸权时代的终结。

2008/04/04

十个月是一个坎

不好意思,我又发火了。实在不能有那么好的素养,这天杀的地方太恶劣了,让人惊诧。

一贯自信地认为自己是职场老手,没想到有时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那些阴森森恶毒的话都躲到脑袋瓜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几年过去了再也找不到那些词汇?

煮饭的时候脑子里总想着那三个字“太执着”。我本不该属于这里的,却无意来到这个地方,一晃已经有十个月了。

我粗略统计过,在一个新的环境里,十个月是一个坎。

我得好好想想。

清明节你放假了吗

在预料当中,清明节没有放假。正应了之前反对法定假方案的人们所担心的那样,清明节这样的单日假期得不到充分的保障。有的单位虽然在清明节这天放假了,却需要与星期天调班。

因为没有一个很好的保障机制,任何的“利好”都只是假象。不改还好,改了以后情况往往会变得更加糟糕。就如同《劳动法》一般,浩浩然一部法律究竟有多少企业能够认真执行的?在大城市也许情况会好一点,倘若去到一些中小型城市落实的情况能让人瞠目结舌。我们与其说这是部法律,倒不如说是仅仅为了保护公务员利益的行规。

无奈之下,在MSN的签名档中写下“清明节你放假了吗”,遂记之。

2008/04/02

每一座城市都是一个记忆体

2002年,南京西站,阅江楼下。

两年的分离,曾经已经无望于这段感情。然而午夜电话中压抑着的呜咽注定着我们情缘尚未到尽时。我在忙乱的车流边觅着了你,一脸的笑。我第一次在人潮里伸开双臂,迎接我曾经心爱又或者仍将深爱的女人。我见证过你的每一次离别,从脑海里永远抹不去的忧伤的神色。

那一天,南京的天空湛蓝湛蓝。我们穿过厚厚的破碎的城墙,仿佛我们从来未曾真正离开过谁,从亘古走到现在。

我搂着你的头轻轻放在我的胸口,你的头发上留着烫发后的味道。我说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说你要走。

在沪宁高速,我看见你义无反顾奔向那辆汽车,对你的背影高声嘶喊着,再也不要回来了,再也不要来害人了!回来时路过五棵松,路灯在我的瞳孔里散着黄色的晕。

我对自己说,我不要做情人。


2003年,紫金山,中山陵。

你还是来了,过几天你就会去深圳。

我挽留不住你只能帮你订机票,若不是太远票务处不愿送你就真的走定了。再接下来,一个朋友注定了似的打了个电话来,却意外给你一个在南京工作的机会,你终于留了下来。

这是宿命。


2004年,XX小区。

你靠在枕头上织毛衣,神情安静。我躲在另一个房间抽着烟想着我们的未来。那一刻我已经将你当成了我的妻子,虽然我对未来还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2005年~2006年。

在夫子庙吃茴香豆,吃川嫂,买你中意的高跟鞋。在清明节去雨花台,在梅花盛开时去梅花山。去湖南路吃风味小吃,去将军山荡秋千。我们一起在浦发银行取过款,一起走进那家鸭血粉丝店,一起在女人街选过衣服,一起在那家K厅狂欢.....


2008年。

阔别一年的这座城市,还好不会迷路。也许再过个三五年,街道的模样儿就变了。那时我将不会记得在哪里可以乘哪路公交车,哪里可以吃到曾经喜欢的口味的餐馆,甚至我也许再也找不到免费的厕所而在大街上瞎转。

但至少现在我还记得。这座城市留有我们太多的身影,也留有我太多的遗憾。我甚至有些惧怕再来,那些细节之处总在暗示着一些什么,引发我平静面孔下碎裂的声响。

我知道答案,却再也不想说出来。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