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26

2008年1月26日,大雪【组图】

开始,只是无意间发现了它,梅花
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它叫雪松
丈量的不仅仅是雪的深度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
农庄里一片寂静
它们都在等待春天的来临
而它,还在承受风雪的洗礼
路边除了兜售草莓的帐篷 ,就只剩下路的远方

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2008/01/25

雪夜

在买电热毯回来的路上,又开始下雪了。

车灯有些刺眼,寒风已能穿过羽绒服的包围。围巾在女人的脖子上飘逸着,冷冷的夜里,还想做什么?还有什么可以做?人声变得有些陌生,恍恍惚惚中前行,谁会因为风而留下?不会,没有人愿与时光为敌。如同玻璃窗下迟迟没能融化的积雪,有月光的那时,惨白而清冷,那可怕而又刺目的白光。

呀,今晚可以很温暖地睡上一觉。如果不想醒,是不是可以故意关掉闹钟。可以的,其实真的可以。并不是因为你的某一次迟到而耽误了你的前程,相反,上天眷顾你。任性一次就这么难么?就好比被矜持桎梏着的相识。

我一直规劝自己,不要在房子里放下太多的东西。那样会束缚自己的双脚。不能走路了,还能去哪儿?原来的时候,哪儿都可以是归宿。

挣扎,就是过家家。无厘头的文字,无心的哼唱。

LALALALALA下雪啦......

孩子们还都渴望着长大。

无痛人流——绝非笑话

今年的小学考试有一道填空题,题目为“________人流”。几乎80%以上的小学生填写的答案都是“无痛人流”。

与时俱进,要从娃娃抓起。老师英明!

不想依赖,却已习惯

久不登录的QQ上,貌似出现了很多美女级人物,基本上一个都不认识。其中看到一个网名叫“物欲宗流”的MM签名上写道:不想依赖,却已习惯,结 婚 了!!!

男人们在奋力创造被依靠的基础时,女人们早已把幸福押在了活在未来的那些人身上。

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结婚,这叫现实。

我随即将我的QQ签名也改了,改成“抱抱我,取取暖”。小李子说很黄。我说你很暴力。

2008/01/24

地产业与黑社会

现在地产界可谓冰火两重天,一面是市场成交量大幅萎缩,一面是地产大佬们忙不停地吆喝。2008年地产界将会有何种局面现在似乎是谁也没有办法预料。唱荣者有之唱衰者有之,你方唱罢我登场,白脸黑脸无外乎那张老脸。虽然我对现在国家层出不穷的稀奇古怪的事儿已经差不多修炼到见怪不怪的地步,南京溧水卧龙山庄工地民工被施工方断掌却还是让我感到了震惊。

现在在民间出现一个可怕的传言,地产商现在凡是有摆不平的就找些地痞流氓行敲诈恐吓之能事,民间的维权行动风险也不断加大。就在今天广州的的士上,广播里也在播放着北京的包工头拒付民工工资还唆使打手将民工赶出工棚的事情。反正这些只在小时候被作为旧社会的反面教材中发生的事在今天的社会真实地发生在眼前。知道地产商们是怎么摆平的吗?还是那个字,钱。他们宁愿花钱请黑社会来消灾,也不愿意将钱给民工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他们有恃无恐。伤了算什么?残了算什么?死了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陪个几万块钱就把事儿了了。最重要的是,凭借着钱就可以攀权贵,出了事也有人帮忙张罗,大不了就再花点,反正也不会真把他拉去坐牢。

从媒体现在报道的情况来看,中建五局现在似乎还没有人被法办。这是件很值得拭目以待的事情,我们倒要看看倒底最后抓的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职位。更要紧的是,法院对他是怎么样一个判决。想想看,一个披着“中”字头皇冠的企业竟然也可以干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情,国威何在?当真是人民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了么?再则,据南京市公安局展示的统计报告称,南京是全国排名第二的平安城市。姑且相信这份调查吧,那么排名第三第四第N的城市又会是什么样子?

看看这个卧龙山庄吧。它的前身叫卧龙水库,现在当然应已经改名叫作卧龙湖了。正在这里开发的是别墅区项目,那当然是价格不菲的。若不是些真正的有钱人怕是没有哪个胆子敢住进去的。如果说煤矿是靠矿工的生命得以生存的话,地产业靠的则是民工生生的血与泪。一个无比鲜明的对比是,越是光鲜繁华的背后越有那么多污垢。这就像国内的工厂与国外跨国公司的工厂一样,大家都在做目视管理,中国人做的是表面,角落里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垃圾。

现如今,商黑勾结成为社会一个独特的风景。正如俗语所言,黑道白道都吃得开。白的由商来摆平,黑的由黑社会来搞定。现在做地产的貌似做地产,实质上也就跟开歌厅没什么区别,不能通吃黑白两道还真不能办成什么事儿。这个世界就是有太多的东西有共通性,无论它是好的还是坏的。社会并没有朝着我们所期望的那样向美好的一面发展,它似乎正不断地挑战着人格尊严的底线。没有人要你能够发出声音,最好你什么也不说,并努力说服自己,你所躺着的房间虽然留有斑斑血迹,但请你忘记它。

2008/01/22

视觉广州【图片】

冬天,快被拆迁的屋顶开满了鲜花
傍晚的珠江,梦幻的开始
华灯初上,激情即将上演
酒店下的高架桥,能够移动就有目的
繁华,有时只是因为有灯的关系
悬在屋顶上的,是灯,还是月?
如果仅仅见到这些,中国该有多强大?
离开之前 ,给“上下九步行街”最后的一瞥

2008/01/21

还在广州

离开冰天雪地的南京城时,机场远草地上的积雪还没有完全消融。据说近日还会下一场很大的雪,希望再回来的时候天气能够稍微暖和一点。

飞机穿过厚厚的云层之后,阳光就照在了云层的上端,还有一些的刺目。很想能在飞机上睡一会儿,两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偏偏就是睡不着。下了飞机,没来过广东的罗说也不是很热嘛,我感觉跟在南京的气温相差不大。他是把在飞机上听到的广播广州的气温十五度听成了五度。

这一次确切的目的地是增城,在广州的东部是广州的一个县级市。又有将近70分钟的车程,酒店客户已经帮我们预订好,优惠后的价格很便宜。

虽然在班机上吃过了晚餐,但是肚子还是很饿。突然就很想喝点靓汤和纸包骨。感觉好像是好多年没有吃过的样子。南粤一带的工业气氛总是这么浓,到处是远道而来的打工者,各种档次的大排档,连小巷里飘散的气味都好像有共通。记忆一下子又被勾引出来,那么尘封了多年的青春岁月。

在用晚餐的过程中才感到温度的差异已经越来越明显。我已经只穿一件衬衫了,而且鼻尖还在不停地冒着汗。罗先生终于感叹起这温度的差异来。他从来没有到过南方,对这里也没有什么基本的感官体验。我们尽情地和他开着玩笑,耳边响起另一个空间另一些人的声音。

2008/01/17

如我快乐,必有所爱

几日来的天空阴晴不定,天气预报像新闻联播一样总是反的。说好不下雪的日子雪花飘的很大,说好下雪愣是一片雪花不见。我曾经预见今年冬天会下雪,却没想到这一次的雪下得还有些缠绵,没完没了似的。

对城市悠闲的白领和孩童来说,下雪只是一个应景的天气,可以小资一下,游戏一下。对于农民来说,好的是来年的庄稼不会再受病虫害之苦。在厚厚的雪床之下很多冬眠的害虫会被冻死。我养的两只小鳖此刻正在鱼缸的细沙底部深度冬眠着,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要到来年春暖花开之际,他们才会慢慢地从沙堆里爬出来。我准备把它们作为传家宝传下去,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即使我老了嗝屁了它们依然能够继续活着。当然说不定我也会将它们放生,倒不是出于对宗教的信仰,而是对自然的一种敬畏和感激。

算算一年来自己的成绩好像也没什么长进,不过高手断过八字的,说今年的运气开始转好,而之前的六年没有一样事情可以做成功。终于找到了失败的精神慰籍,当然,在大多数时刻它只是一个借口而已。那一年在镇江的金山寺,我的同桌同学非要在塔下的小佛像面前的功德箱里行善款,我很是不解。那知这位兄台说到,这你就不懂了吧,大菩萨管大事,小菩萨管小事。早些年进了庙里,从来只是一参观者的角色,一切只是风景而已,比如我看到金山寺的僧人穿着是黄色的袈裟而焦山寺的僧人穿着时灰色的袈裟就认定了金山寺人家和尚的衣服漂亮。直到后来,因为发现了很多的事情不是受自己控制的,所谓冥冥之中必有一双手,因此便基本做到只要进了庙的,必请上一柱香,也就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希望。

倒是有些记忆是颇让人失望的,比如在青岛的妈祖庙里,被几个人怂恿着说抽签解签免费,恍恍惚惚间取了一签走上解签室,不料那人去拉起我的手看手相的样子,然后说你去请两盏宝莲灯再来,详情告知。去到售宝莲灯之所,被店员告知两盏宝莲灯售价三百六,见我面有难色,说不行请一盏也行。这才一语惊醒梦中人,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以我俗人的视角来看怎么看怎么像一陷阱生产线。后来有一次到栖霞山赏枫叶,烧香时学人家向天空四周膜拜,不知是因为太大力摇晃还是香太劣质,竟然能把香断了掉在地上,让我好生不痛快。让我不由想起断了香火之意,后来问了人才知道没什么大碍的,不然不等到孩子出生,我怕我会积郁而亡。再看到大鼎里的香还没烧完就有保洁员模样的人拿把大锹把里面尚燃着的香铲了放在小推车上拉走,也就更不觉得有什么了。

从此我也懒得再去管什么形式上的东西,我也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某一个宗教的信徒。从我外公家早年供奉的“天地君亲师”匾额来看,我母亲家老祖宗应该是信奉道教的,可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见着一个真正的道士。所谓的“问道”也就是个说辞而已,并不能有任何实际的行动。为什么梵乐可以让人沉静,而钟声总是那样悠远?

后天是外甥的大喜之日,我并不能知道他确切的年龄。显然,他即将经历生命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有人会对此嗤之以鼻,过早的婚姻往往会导致一个平庸的人生。然而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只要觉得快乐,平凡也许也是一种福份。这就不免让我有些惴惴,当你坚持多年的一些信念很可能会在某一个时刻产生动摇,虽然它不一定就影响到结果,可相对于内心的斗争是激励而残酷的。我当然不会去参加这一场婚礼,我实在不愿意去回答太多重复的私人问题,于是我对姐夫说,很抱歉,明天晚上我要去广州。事实上我是要去广州,不过机票上的日子写的是大后天。抱歉了,我有时也软弱到不想面对。

三十余年前的今天,我的母亲生下了我。遗憾的是,母亲的睡梦里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异象,我们家的屋顶也没有出现祥龙吐瑞。因此我注定不能成为一名有影响力的人物,我就是这样卑微而倔强地活着。

那么,现在开始,去爱那些爱着你的人。

2008/01/14

中国迫切需要土地私有化

近期城管打死拍照者一事在网络上沸沸扬扬,各地的报纸也在显著位置报道了此事。可以想象,或许公众能够公开讨论这个个案的时间并不会很长,它也许就会象“史上最牛钉子户”般慢慢被所有的媒体淡化处理掉。有人说,在中国要想办点事情,不死几个人是不会成功的。大多数人看待这则新闻大多是同情被打致死的当事人,以及愤怒那些身份本来就涉嫌非法的城管人员。

就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在很多的城市城管都配备着高档的新潮的各种车型的车辆,而城管队伍里真正上街执勤的人并不多,很多人可以凭借关系在城管局挂个名额,连班都不用天天上还能按月领取工资及福利,这就是这帮流氓队伍的流氓特征。在古时的皇城。小商小贩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进行自由交易,而现在城市为了面子工程,无情地掠夺低收入人员的收入来源,野蛮侵占居民的生存空间,“执法”过程中的暴力行为也就不足为奇了。

本次事件中,产生冲突的起因是因为要在离村民居所很近的地方兴建垃圾场,村民围堵施工车辆与城管人员发生冲突。这种事情可以说在当今的中国每天都在上演。地方政府甚至小到村级组织侵占贱卖集体土地的行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大大小小的冲突导致矛盾不断被爆发出来。在中国的土地性质中,有国有土地及集体土地两种性质。从本质上讲,这二者并没有多少实际的差异,因为它说到底就是国家的。共产主义的精髓就在于把所有的资源国有化,而这个国家倒底代表着什么人的利益就看执政者的良心了。而历史的经验可以证明,任何依靠执政者主动地放弃自己的利益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中国土地的问题不仅仅是个经济和社会问题,同时也是一个政治问题,它直接关系到国家的长治久安。共产党推翻国民党政权时告知老百姓,你们将是国家的主人,土地的主人。也因于此,共产党推动的革命才得到了极大多数农民的支持,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从地主的手中夺回自己的那份土地,使之不再受地主的盘剥。解放之后的情况呢?人民公社造就的浮夸风,彻底摧毁了中国当时的农村经济。也因于此,一个新生的土地所有方式被诞生,它就是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只不过这一次产权的所有人换成了国家。中国的二元制社会结构将大部分社会资源倾向于城市,至今仍有经济及社会学家认为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之下,实行二元制社会结构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正因为这样,农民还是成为这个伟大国家的牺牲品,他们的农产品被贱卖,而政府则强制收购一定数量的稻谷,即使收上来的稻谷也往往不能直接转变为金钱,而是地方政府的一张白条。如果不从,地方政府便会会同其帮凶——公安民警上门明抢。它的本质与影片中的人物黄世仁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如果说非要有差别的话,这一次仍然是从地主的角色转变成为国家。

从中国的历史经验来看,国家机器往往只是服务于某一小撮人。解放后的中国农民生活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显然离做土地的主人似乎还很遥远。农民并没有因为土地改革而带来富足的生活,他们的生活状态仍然堪忧。

历史总会不断向前推进,随着中国的开放程度提高,产生了一些新兴的社会矛盾,比如征地与拆迁。近来来愈演愈烈的征地与拆迁的矛盾反映出更加真实的中国土地的本质。大量的土地被征用,补偿政策远远不能满足社会的要求。即使这样,地方政府还要想尽办法在补偿的基准上做手脚,使原本就不合理的补偿标准最终落实时被打了折扣。其根源却很清楚,就是因为这个土地的性质问题。因为土地不是农民私有,政府有权在任何时候收回土地所有权,这使得一些地方政府在具体实施时变得肆无忌惮却依据十足。农民眼睁睁地看着被自己耕作了几十年的土地就这样被无情的收回,生活无法得到更多更好的保障,其内心的苍凉感可见一斑。

在一国两制下的香港,土地由政府所有或私人所有。政府如果想要收购私人的土地所有权,就必须要放低姿态和土地所有人进行一轮又一轮的谈判,直至土地所有人同意政府所提出的赔偿条件。注意是赔偿,而不是补偿。而在中国大陆,这种事情并不容易发生,因为只有国家、政府才是中国所有土地的所有人。有时你真的很难分清公民与国家之间的定义,国家是人民的,那么国家的土地也应该是人民的,但很显然你不可能取得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中的任何一丁点土地的所有权,这里的人民指的只是泛泛的人民而已。可以是全体中国人,但不是你。这本身很容易造成逻辑混乱,但这种关系五十余年来被离奇地巩固了下来。我们也可以从这个逻辑推理下去,即使土地私有化并不会因为土地的私有而脱离国家所有的本质,因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的公民都是属于这个国家的,超越这一切就是主权和领土的问题了。产生这一切的根源在于,私有不私有并不是一个概念的问题,更多的则是利益在作祟。

近年来房价的加速度式的上涨正是印证了这一问题。政府从农民手中花极低的成本取回土地使用权,再以数十甚至数百倍的差价卖给开发商,地方政府因此可以赚上一大笔。如果按政府所宣传的那样“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话,这些土地收益应该会被用在公共事业上,但是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呢?学费越来越贵,九年制义务教育也只是成了徒有其表的口号而已。农民如果生重病基本上就会欠上一屁股的债,直到实在没有办法躺在家里等死。而政府即使提供安置房也离城区十万八千里,面积及建筑质量更是大幅缩水。国家是富足了,人民却依然还是那么贫穷。理论上人民的富足才能造就国家的富足,那是因为人民能够分享到国家兴旺的成果。而在官商勾结,地方诸侯权贵借助本应是人民的资源反过来榨取人民利益的情况之下,民众想要品尝社会资源平民化的成果就显得愈发不容易。

任何问题的原因都有其根源性。中国的社会资源分配不公的问题其实就是资源价值不对等的问题,也就是说人民并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等价交换。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只要土地不被合法地私有化,疯狂而残酷的交易就不会停歇。中国若想真正地长治久安、社会和谐,就必须实现市场经济下的公平交易,而土地则是最需要优先实现的前提。

2008/01/12

困境

郁闷的情绪蔓延了多日。许是连日来高压的工作造成,眉头时常紧锁,当我把这些情绪一股脑儿地打给一个朋友时,他很快回复我四个字:你想要什么?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紧跟着回复:旅游。

盘点自己所经历的工作旅程,大概十个月的左右时间,如果不是去旅游就必然要选择离开。事实上人这一辈子很多错误是可以被重复的,因为同自己内心的长期抗争到最后往往输得是自己的现实环境。常常自嘲自己是一个有一毛花两毛的人,可以在衣食住行上苦一些,但绝不可让自己的精神禁锢在某一个角落。仅从精神上而言,我今年满足自己的所有精神需要,当然这样做所付出的物质代价显然是不菲的。

但显而易见的是,随着阅历的不断提升,无畏的勇气也已经慢慢消逝。我无奈于这种转变,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象征着青春的逐渐消失。这,是可怕的。在我沉迷于我的工作之中时,偶尔也会仰望一下存在于头顶却很少能静下心来品味的这片天空。那湛蓝而悠远的梦,柔滑而飘逸的云,脑袋里会冒出UFO、外星人、金字塔甚至欧洲的文艺复兴。它们被杂乱地想出来,只是一个瞬间,就会让自己感觉到自身的渺小,人生苦短而应该努力实现的价值。

当我低下头来,雾气蒙蒙的远方和雾气蒙蒙的脸。我听见头颅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听见惊悚的脚步声,听见外婆远方的呼唤。旅行,并不一定想要一个目的地,而仅仅是为了那一个目的。

再要停下脚步记录一些文字也逐渐变得困难。寒冷的冬季无情地将自己推进被窝,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很难再听见敲打键盘的声响。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有雪降临,真的很期待。唯美的东西是难以触摸的,它却不应仅仅存在于记忆之中。已经近两年没有见过雪的踪影,它就如同童年时那些斑斓幼稚却又影响一生的梦。每每忘记又每每记起。

显然这段时间的生活是不尽如人意的,所有的快乐梦想都积聚到了春节。不是节日本身,而是那个较长时间的假期。友人说,无论如何,你都要快乐。我知道这种状态肯定不会让我真正地快乐起来,然而就现阶段而言,又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的可能,这才是症结所在。人并不会因为某一种情景而不快乐,而会因自己无力改变这种困境才觉得不快乐。

生活总是在逼迫着我们一些什么,无论你承认也罢否认也好。如同这世界最伟大的文学作品往往都是悲剧,所以佛家才有轮回受难之说。这其实与一个人积极不积极并无直接的因果关系。客观地对待悲观,才应该算是明智的生存智慧吧。

免不了要佩服自己一下,居然会自恋般对着镜子说,嘿,你应该做一个有个性的胖子。

2008/01/02

如果可以退回十年

如果可以退回十年
我会用更长的时间来凝望流过的溪水
努力让自己学会倾听更多的声音
以便让自己的心灵更加澄净
我一定要让自己明白
快乐是永远追随自己的心

我会去更多的城市和乡村
去感知那些面容背后的故事
去抚摸那些叹息或是欢喜
不在乎是否判断错误
因为年轻,我将有能力淌过路的泥泞
我将记录更多的故事
即使它丑陋得让人掩鼻而行

我要大声地说出我的恨
如同你们平常地听我说出我的爱
我要更加大声地歌唱
更加放肆地舞蹈
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
我不要知道天有多高
关于矜持,我根本就不需要

我要对我心爱的姑娘说出心中的话语
而不要让它成为隐匿在心里一辈子的秘密
我要真实地闻到淡淡的发香
让它们在我的生命里留下美好的时光
甚至,我甚至可以爱上摇滚乐
故作沙哑的嗓子吼出我的张狂
我一定要真实,虽然不一定快乐

我要对我的父母说,让我离开你们吧
即使我还不确定路会走得有多难
我经受离别的辛酸也享受着重逢的快感
我会屡屡受骗也体味着友情的温暖
瞧,这一切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没有勇气迈出的那第一步
我会在异乡的餐桌上想起妈妈炒的藕片
正是在那一刻我学会了感恩和思念

我会在遭受不公时愤然地反抗
我要说出来,即使在你们看来它如此肤浅
我不要畏惧名誉或是金钱
我不要让它们过早地成为我追逐的信念
我不要太多太多的自我斗争
只要你们看见我的笑
没有压抑没有掩藏却总是灿烂

我将养一只乌龟在铺着细沙的鱼缸里
这样可以确保我在最孤独无助时都能有聆听者
我将让它作为一个生灵见证我的成长
以此来给自己反省的力量
我会在临终前看上它最后一眼
我就会相信,夜本不该那么漫长

2008/01/01

2008元月元日 影像记[组图]

离屏幕远一些,你才能看清惜别着的它
这是2007年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晕
这是它们巧夺天工的居所,
这就是马蜂的家,元旦这天,它消逝了。
冬天的河水清澈澄净,
不管它要去向何方。
许愿:所有喜欢的都能大声说出来
因为美丽,小桥流水烟花


这是2007~2008的瞬间记录,我眼里这两日的城市与乡村。无论苍凉或者艳丽,它将随着生命的流逝而弥散。说出想说的话吧,在新的一年里,做更坚强更自信更快乐的自己!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