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6

无想

毫无疑问,等我一觉醒来世界又变了一副模样。原来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原来以为注定发生的最后没有了下文。这些年习惯地听一些人的哭诉,令我在这个欲情的世界多少有了些疏离,努力试图把自己和家人隔绝起来,减少一些没必要的自责和伤害,这终究是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权宜之举。

工作、生活像磨轮一样拖着我们生生不息,我们在这尘世里做着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这些梦境的产生诚如我们心的倒影,无形的压抑、无知和彷徨,魔咒一般惊悚着我们。

是的,一切终将遵循“成住坏空”的循环,一切都会回归分子、粒子、原子。破碎就是重塑,重塑就是破碎。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