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6

无想

毫无疑问,等我一觉醒来世界又变了一副模样。原来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原来以为注定发生的最后没有了下文。这些年习惯地听一些人的哭诉,令我在这个欲情的世界多少有了些疏离,努力试图把自己和家人隔绝起来,减少一些没必要的自责和伤害,这终究是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权宜之举。

工作、生活像磨轮一样拖着我们生生不息,我们在这尘世里做着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这些梦境的产生诚如我们心的倒影,无形的压抑、无知和彷徨,魔咒一般惊悚着我们。

是的,一切终将遵循“成住坏空”的循环,一切都会回归分子、粒子、原子。破碎就是重塑,重塑就是破碎。

2016/07/14

最近

事实上,今年的经济不景气已经侵蚀到所有的行业,无论是服务业还是实业,几乎无一幸免。在这种大背景下,企业的投资人是最揪心的时光,一方面时刻研判宏观经济走势,另一方面举起重拳压缩开支,将节约降耗列为企业生死存亡的高度。

普通的员工也许尚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改变,因为基层员工对市场很难有敏锐的感知,再加上换个工作原也不是件多难的事情。而管理人员,无论高层、中层还是基层都已经逐步能够感知到。一个公司最先的举措往往都是从那些“并不直接创造经济价值”的人入手,在这种时候,所谓的隐性成本往往都会暂时放在一边。对于企业的经营者而言,的确两难,的确有误杀的可能。但是一般也不会有太多顾忌了,保命的意识已经发酵,难以挽回。

而作为金字塔的底端的这大部分普通员工,是后一波的不幸者。他们将在经济下行被不断确认,订单锐减或消失的情况下终究难逃厄运。这其实是国家的不幸,这些年经济几乎被地产所绑架,后面的几年似乎也看不到好转的迹象。虽然有“供给侧”之类的改革措施出台,能不能转型成功还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照目前的这种形势,在我们的有生之年至少会发生一次较大的经济危机,在我看来似乎不可避免。危机有时是转机,有时却是杀机,有多少人能够绝地逢生?

2016/05/14

谁动了孩子的奶酪

在教育体制严重不公的情况下,打压下一代的升学率是毁灭父母希望的事,让原本有人仅存的一点梦想都被无情掠夺。而希望,是所有的耻辱都得以忍受的最大动力。

护犊之心,可能是激发社会群体矛盾的最大窗口,像当年一样。

政府的四套班子成员,永远都能优先享有优秀的教育资源。下面是富人的孩子,再下来就是穷人,别无选择。在学区被爆炒的现实环境里,要么走进去接受他们的潜规则,要么只能凭自己的子女真的有实力,否则这一辈子基本上是完败。

想要活得单纯些,还是得找个好点的国家移民,目前的形势看来别无他法。



2016/05/11

取与舍

你很难跟一个心智尚不成熟的人进行一次深长的交谈,无关乎他的年龄。

他总是会在他们认为需要的时候给你来一通电话,表达迫切需要交流的意愿,不管你现在忙不忙。

好吧,我不忙。我是个闲人,虽然蛋不疼。当满怀诚挚谦卑之心赴约,发现人家根本不愿听你瞎叨叨。悟性出奇地高,你还没说两句,立马好啦好啦,你别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所以说话时你还得陪着小心,把自个儿弄得再粗俗一点,以求共鸣。

完了人家来一句,你跟我一样,都是个俗人。

天啊噜,谁不是俗人呢?那些出了家的、神父修女,道长没得道前不都是俗人一个?当然,这话你不能当着别人面说,说了人家也是必不服气的。

有时候实在气不过,明明拉你来倾诉一下,非要你给他个明确的建议,不给还不行啊,你欠他的。你建议了,发现人家早就做好了决定,其实没你什么事。知道吗?大家都是俗人没错,所不同的是有人把游戏当作真,有人在把游戏当作真时始终知道这个场游戏。这是个入和出的本质的区别,谋生和生活从来都是是两个不同的含义。

所以当有些人在你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时,你认为是在忏悔,实际上可能并不是。如果明天那边有个对己有利的单子,立刻心花怒放地跑去签了,一切都可以忘掉。

相信脑电波的存在、频谱的契合性。有的人做出再怎么荒唐的事他也会觉得正常,三观在那儿,是无力改变的。

想想这也是游戏的一种。

收了,扔了。

2016/05/06

怎么一晃这个bolg都十年了


嗯,一下子想起好多好多事儿。
我就不煽情了。

假如这一晚你喝了这么多



你会好吗?
你会借着酒劲勇敢地大声地说话吗?

你们来了

昨天早晨,两只野鸽在我家阳台上的一个盆栽里做了个窝,来来回回看上去很忙碌的样子。

欢迎,你们这个大家庭的到来。

也许我会考虑在晾衣架上给你们准备点水和大米,不知你们敢不敢吃?你们不相信人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所有我不会怪罪你们。真的,不会。

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个会一直要在窝里呆好久,每次我走过去你们都警惕地看着我,生怕我过去抢了你们的蛋。毕竟你们不是鸡,因为野生,所以你们更懂得质疑和心疼。

我希望大家彼此习惯。这很难,需要我们各自尝试着尊重而忽略对方,相忘于江湖。即使你们每天都在、我每天都在,我们可以当作对方并不存在。

欢迎。

希望你们住的自在。

2016/05/03

母体

四年未见的我们,
需要一种精神上的告白。
脱离母体,排异循规蹈矩。
身体被炸裂,猩红的肉浆,
把我这四年在一秒之内告诉了你。
让你听不到我的摇滚,
一剑封喉的快感,歇斯底里的慌乱。
我们去离万达很远的地方,
离奥特莱斯也有几十公里的距离。
我们在一个不起眼的空间,
嘲笑自己的不幸。
也许只是一支烟的沉默,
一声没了假装的叹息底下。
睡了。
第二天一早儿,
一切回到现实。
起床,拉尿,刷牙洗脸,
一顿凑合的早餐。
还有一杯用昨晚的开水泡的一杯新茶,
看了下手机APP图标右上角的1,2,3,4......
启程,
光阴从车窗外流过,
自以为仍在自己的小空间里,
时而潮涨时而潮汐。

2016/04/14

随影










就这样

其实,春节过后也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在经历了房价高歌猛进的过程后,成为其亲身试法者。我常常想,60年前的南京还只是一片废墟,即便是我读书的那会儿,33路的双节电车和售票员冰冷的叫站声有时会在我开车的时候骤然响起。而现在呢?所谓的现代化充斥着所有的街道和角落。

有些街道我已经不认识了,除了中山东路、龙蟠路、虎踞路这些主干道,太多我们追赶不到的东西。那些燥热的夏夜走过的没有路灯的沙子路如今早已不见了踪影,有些认识的人还活在某个小区的格子间里,而我再也找不到他们。

生命有时是非常可笑的。前几年你还在嘲笑的某个人会在某一天突然开车一辆玛莎拉蒂出现在你的视野,而你曾经羡慕的那些人意冷心灰地去了另一个城市,为了面子、尊严,或者其它,再也没有回来。这没有什么,拆迁户们一边操持着横幅去向政府的大院,一边接着电话中秘密的暗语。作为生命里所谓的难得一次的“翻身”机会,很多人的确过上了城里人或者更甚于城里人的生活。在当今中国的浮世幻影里,这些故事像病毒一样传播着。你在拼命地攒钱奔走,却发现面对每年高高在上的房价,你还只是个loser。这种现状的确让新成长起来的一代年轻人备受打击,然而,这就是我们曾经迫切期望到来的美好的二十一世纪,它是一个真实的可怕的陷阱。

也许要有几代人才能真正地看明白,所谓的金本位和强势美元地位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骗局。人类社会从来不是靠货币而是靠资源得以延续发展的。在一些战争类的电脑游戏里实际上暗含着所谓现代社会的真谛,你若去建造一个基地,有两件最重要的基础工作即挖金矿和建造炼油厂,这是基地得以持续发展壮大的主要保障。人类社会走到今天,再也不是满足最初吃喝不愁的欲望,而是着眼于拥有更多更多的矿产和货币,即使这辈子无法用完也要留给自己的子孙万代,万古长青。其实稍微学一下历史就会知道,从古至今有多少酋长、员外、达官显贵富甲一方的,而到了如今还有一个人在蒙获祖荫么?这都是先人们的假设,从帝王将相开始,无不做着世代相袭的预设,结果怎么也斗不过历史规律的。

我一直在说人必须把自己分割开来,一个是社会人,一个是个体人。作为社会人的属性有可能有必要去随下大流,而作为个体人就完全没有必要了。作为个体人来说,要看穿本质回归本真,睿智而不张扬,嘻哈而不放纵。这幻相在每个人的面前是那么真实,可怕的不是我们不知道这是个梦,而是明明知道这个梦却还是不愿意醒来。这其实真不是什么悲观,对于那些坚持实用主义的人来说,任何的信仰都会被理解为一种虚弱,我们无力改变。

再过十年,我们还会不会反思?


2016/02/21

一年的开始

大年初四,公司部分人员已经赶到了工厂。年初五,除了外地的人员基本上已经到齐,劳务派遣公司也启动了紧急的预案。初六、初七,外地的人员也陆陆续续地到岗,一切都在朝着稳定的方向发展。除了被竞争对手挖过去的五名员工,人员终于全部到齐,一切上了轨道。而为了这,从初五晚上开始都要工作到晚上十点以后,眼皮也就一天比一天更重,像是枯燥的生活结了蛛网、餐桌落下了灰尘和霉菌。

2015年,埋了一年的头,几乎没有一天空暇的时光。即便偶尔地出去转一天也仿佛满腹的心事而无从诉说。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嗜好的人来说,排遣内心孤独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推掉一个又一个应酬,又来一大堆,有时我也会产生地球没有我就不会转下去的错觉,一转念就会自嘲起自己的幼稚。荒谬的人间总是会让人产生错觉,我想这其中最大的两大错觉就是忙和累。

今年应该是相对稳定的一年,我想我怕是又不会甘心,希望在这稳定中创造出一些不稳定来,让自己操操心或者杀出条血路来祭奠我的被时光逐渐淹没的生命。

大家都在晒着自己的旅行、高品位的生活,而这一切是否离自己还是有些遥远,或者说没有主观意识去融入这种所谓的高端生活,我愿意这样漠然。不评论是好是坏,我所寻找的仍然是来自于生活细微处的感动,真实、贴心,有着细腻的质感。

愿大家一切都好!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