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6/30

蠢蠢欲动的脚趾

目的地基本上已经确定,那就是魂牵梦绕的青海。据说七八月份彼处正是油菜花开的正旺的时节,希望我的行程能够见到。一周的时间来去的火车大概要花去三到四天的时间,喜欢在列车上独有的旅行的感觉,不像飞机强制的将人从一个环境空投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于我这个孤独的行者来说那是经济上的奢侈,精神上的投机取巧。

虽然人还没有离开心却早就飞向了远方,多么希望能够在美丽的青海湖边悠闲漫步,如闲云野鹤一般。有些时候我知道我的魂其实并不在身上,我需要奋力地移动自己的脚步才能勉强追赶上它,让我的色身不再感觉虚无。我不知道我追寻什么,只知道此刻我必须拼命去追寻才有可能找到。我只是没有了油的汽车,需要去加油而已。

我逐渐按照自己的计划完成了生命的日常状态,并将自己的根深深扎在这片土地上,一点一点地完成作为一个凡尘的人应该所做的一切,然而即便是如此我依然无法获得内心的满足感,我越来越体会到这种孤独,它令我煎熬,它令我需要不断用转移的方法分散我的想。旅行的目的大约也是收获内心的澄净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有时我想到这会莫名的心酸很想流泪。这种泪不是因为不公或是痛苦,而是因为觉得自己委屈。我知道有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极其自我的人,还没有升华出那种人间大爱,在乎自己的感受从而在那个迷乱的意识界中徘徊流离。我是觉得委屈的,因此我不敢问自己"那又怎么样呢?",有时问了一句两句再也不敢去问第三句。常常也会想是不是真的对生活越没有要求的人活得越快乐?比如那些沉溺于网络游戏的青少年又或是沉溺于麻将桌上的大叔大婶们,这样是不是就是一种快乐?我无法确定,不过很多时我确实听到对另一些人对此的羡慕之情,"你的小日子过的真好呀,什么心也不用烦!"还是我实在是把自己的兴趣爱好拔得太高了,自己的就是精神需求,别人的就成了不良嗜好了。

2010/06/21

旅行的心

无论是谁的生活都有高峰与低谷,究竟什么才是苦苦找寻的快乐?当我看见一个新的生命降临,我看到了旁人的欢喜我也欢喜,心里也会暗自想着这个生命将来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命运。如果抛开嫉妒心,那么我们肯定会希望这个新生命代表着某种更远阔的希望,而作为早存活在这认识几十年的人来说,那便是我们看不见的未来。这段时间以来翻阅了一些佛教及道教方面的书籍,面对人世间的无常,面对生活的两面,如果欢喜见到了生命的诞生亦应当欢喜见到生命的结束,但我们都一样可以接受前者而无法释怀后者,这就是痛苦的根源所在。

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风景,从现实的层面来说是充实自己的见闻,在星际下在宇宙里在这个地球之上我们是如何渺小而卑微,然而当能够站在高高的山顶,能够在野外的篝火旁平静地面对蚊虫与野兽、雨雪与高温,生就成为了另外一种状态,这种状态很清晰地向自己传达出这样的信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心?我们的风景对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来说只是求生的场所而已,当然他们比我们更喜欢那个地方因为有了养育的恩情也有了记忆,因为有山有水他们在彼处劳作,除了体力就由这大地山川养育着他们,那些作物生长腐烂,他们用人类和牲畜的粪便腐烂的茎叶滋养着那些作物,让这些作物再来养育自己和那些牲畜,这就是轮回就是道法自然。

我们这些过客们将镜头对准着某一块地方,我们是带着一种找寻与欣赏的目光而来的,因为我们内心的出离。我们出发的地方对这里的人来说也是风景,但是我们需要这种陌生,这种陌生是将自己置身在另一个时空之中,摒弃那些世俗中的杂念掸除身体上的尘埃来问那个永恒的话题:我是谁?为什么而活着?

目光紧锁之时虽然不能图一时之快想离开就离开,因为在任何一次旅行之前是需要准备好足够的经费的,这就是说精神层面的快感有时的确是需要建立在物质的获取之上的,而这却也成为屡屡推迟行程的理由。很多时,我们都以这样或那样的借口来阻止自己,实在是怕在现实的世界里一个短暂的离开就可能带来的损失。如果脚没有抬起来,身体也就愈来愈重,心打不开,也就无法让莲花开在里面,在苦痛里挣扎,在人群里继续迷失。

当肉体和精神分开来是什么样子?很多人也许经历过却没有意识到。又为何在一个熟悉的风景之地却感觉不出任何风景?仅仅是因为不同么?人生的确是孤独的,在生的时候有母亲与我们一道承担出世与入世的喜悦,而死亡将只能一个人孤独地面对,没有人与你分享这个结局,我们最终都将孤单地离去。正是因为这种孤独才会有寻求温暖的方式,或用脚或用心。当我激动地想给雄浑的山川下跪之时,我是真的察觉出我这一刻苦苦寻觅的答案,我从它们中来,又终将回到那里。当我第一次追问人生之时已经具备了找寻的意识,旅行,也是采取的方式之一。心与脚很近又很遥远,如果可以用脚丈量出到心的距离,我就能收获更多的彻悟的喜悦。

准备出游

是入川西选择贡嘎雪山和稻城还是直接往北选择青海湖?我不能做出这个决定了。准备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收集一些旅行攻略,希望能够尽早成行并籍此来一次心灵的洗礼,不管最终的选择是哪儿。我这在谎言与尘埃尽处弥散的身体,已经没有气力再去激昂出一点点的斗志,我迫切地需要救赎,虽然最终能够出手拯救的还是自己。

2010/06/18

RE:

难以想象今天所听到的一些故事就如同昨天的我的刻板,自从那些日子过去之后我便已经不再刻意地去想,有些事情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也就没什么酸涩或甜蜜可言。今天的你与我过去一样,在爱与不爱间彷徨,在该爱的人与不该爱的人间彷徨。然而事情演变的方式总是令人吃惊,我知道你那颗渴望温暖的心,而这恰恰容易成为最激动人心的诱饵。
我不愿去劝退一颗渴望温暖的心,却也不愿意看到温暖过后更甚的冰凉,如果你愿意迈出这一步我只能无言地摇头,它的意思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即便我能预见到故事的结局,我也只是安然在一角静静地看着,没有痛苦的经历那里来的倍感珍惜的快乐?我如你这般,深深为此踯躅过。
既然你愿意剖开心迹告诉我你的迷惘,那么我能做的也仅仅是一个武断的主观意见给你,它并不一定就是对的。在医院你可以开到治病的药,我这只能开出补药来,不一定能治好也吃不死人。
很明显我还是感到震惊的,我并不是圣人,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知道此刻你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你真的抉择好了再跟我说,而不是贸然地说你已经知道。有时候你的倾诉仅仅是为了得到另一个人的肯定,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给那么明确的一个答案给你,感情上的事情只要不是自己的,别人永远不能随意地表达意见,这就是我所有的意见。
谢谢你的信任!

2010/06/16

google voice

google voice教导我们资本主义的最大好处不在于民&主,而在于可以拥有免费拨打全美的电话服务。伟大的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不但不会出现这样的服务就连降低资费也是几近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以后中石油不但是全球NO.1,世界500强都是中国的,难怪中国的所谓精英与贪官们大批地涌入罪恶的资本主义国度,感情是资本主义国家人民穷啊!

2010/06/12

是这样

QQ头像,黑白。
短消息,空白。
世界,苍白。

思念像风一样肆虐,
在人多的时候,
在无人的时候,
满脑子的过去和现在,
满脑子的无奈与表白。

一个季节走了,
一个新的季节横亘而来,
沥出的记忆的沉渣,
等待发酵,
等待下一个白昼的等待。

阳台上的郁金香落满了灰尘,
这里曾经出现的影子与呼吸,
依然能够化作脉动,
四处张扬着。

2010/06/11

世界杯

对于足球早就没了兴趣,所以问我最新战况的朋友们请止步,要说我唯一说的上关心的一场球赛就是人家那处女赛,南非对墨西哥,从感情上来说我愿意南非赢,虽然我不看比赛,因为有曼德拉,有今天出车祸的曼德拉的孙女。明天一早我会关心一下结果的。

你们灌啤酒是一种乐趣,我不关心也有乐趣。哥们这段熬夜也别太辛苦了,尤其是别让女人为个球吃醋,不然咱这些非球迷就火了,罪过罪过。

2010/06/07

末世文明

都说六月飞雪人间必有冤情,我不能确定属不属实,在我的内心期望看来它存在于电影台词里更合适一些。近日富士康做出庄严承诺,保证给每个员工休息一天,郭总能够醒悟倒是不假,不过郭忠也道破了一个天机,那就是号称享受着最好历史时期人权的国度,实际上每个员工能每周休息一天都是奢望。

小时候老师问我们北京在南面还是北面?我们洋溢着满脸的憧憬,一致答曰:北面。老师又问南京在南面还是北面?我们同样异口同声地回答:南面。其实我们有个屁的方向感,也没有试图想过自己在这个版图上的具体位置,我们异常坚定地相信鲜艳的红领巾就是五星红旗的一角,但我还是有怀疑的,我的怀疑还很有深度:既然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为啥红旗就没有缺一个角呢?在那个时候,根据一分钱的故事改编而成的偶像歌曲将警察叔叔塑造成和善可亲的亲人,现在人年纪大了,见到警察却横竖不自在,就是亲戚中有当警察的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我一度想是不是我坏事做多了成了自然反应啊?可认真这么一寻思,就算把我的未付诸实施的邪恶算进去也比那当官的贪个上千万都强。说起这贪吧,就说苏南农村,大官就不说了,就是最普通的村官原来也就是组织组织村民修修水利学学文件分配任务的活,现在都不同喽,人家现在都改脱产了,村民不认识自己村的村支书那不要太正常!你想啊,你村民同志每天赤脚下田闲暇时猫在哪儿打打麻将,我们村支书那可忙了,人家可不是忙着拉选票,人家开着进口车手握几套房办个小私企卖点集体土地,最不济的也可以卖点树木对外承包点水库卖点毛竹啊等等,晚上呢人家还得招商引资,卖笑求荣为了广大村民利益声色犬马最后还得贡献精液,你说人家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惨!

村里呆不下去就去城里买房呗,就现在这房价靠在地里刨粮食就能刨出套房子来,那绝对是世界八大奇迹之一啊。搞房改的时候原来城里的那部分人不管大小好歹也弄了一套,这么着捣腾捣腾兴许也就弄个以旧换新,若是脑袋瓜子活络,乘着改革的春风变出个三套四套来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你原来就一农民现在进了城就想来瓜分城市资源,那还不兴都贡献点财政啊?再说了,农民只要你的户口不迁,农村好歹还有块地总不至于像城市赤贫族一样最后大唱一无所有吧?

长大后我不但知道了北京南京在哪,就是东京我也能知道个大概,更牛逼的是我还知道贾平凹的《废都》里还有个叫西京的地方,我终于也知道人原来还真是有个命的,比如你生在穷人家还是富人家、生在哪个地方,这都是不受自个儿控制的。比如什么北京人什么上海人那都是优良品质帝国出品,鉴于这两个品牌全国人民皆知就不再例举了,深圳的原住民问你一句你家插过秧吗?你要是回答说没有他必然会露出一脸鄙夷,那意思就仿佛说明除了深圳其他的地方就应该都是农村,都应该像他们早期一样插秧的。不过他们有超乎寻常的地理常识,你若是问他北京南京在哪个方向,那必然回答是北方喽,为什么呢?他们认为除了广东是南方外其他地方都是北方呗。

进入2010大家伙的感觉太平么?天灾人祸一桩接一桩,发生的多了直接就头稀昏也分不清这真与假了。放眼一望能移民的都移民了,真正移不了的也变着法儿地放开来玩,都怕花落空折枝冤枉啊。恭喜,末世文明终于到来了。不知会不会出现美帝国的嬉皮士,不过你看到那么穿着裤管有五个腿粗的壮年小伙就知道嬉皮士早已在这片土地盛行,娱乐自己也娱乐着他人也算是不离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吧。

我刚把这些道理想通了,就2012了。

2010/06/05

身窄一尺 心长万丈

站在淋浴头下任水从头顶冲泄下来从来都是一种享受,如果不是怕热水器中的水毫无心理准备地用尽,我愿意让它冲上个个把小时。此时我常常会想起过去的一些人和事,那些是是非非一度令我怀疑是不是真的经历过?随着时光的飞速流转,永恒这个词变得干涩而没有生命力。

这一次的装修请来华的现任丈夫来帮手,许是他觉得欠了我一个人情,自从华后来嫁给了他也许是有意也许是偶然我没有跟他见过面,即使是到华家里也没有见到孩子的后爹。不管是因为家庭经济拮据又或者是某种道义,他们到今天也没有再生个小孩,而是全力地去养育着华带过去的那个女儿。有时你根本说不出这是个什么味,虽然我也劝华跟他再生一个,可要是他们真的不生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也算蛮好。而若是换作自己肯定是不会作罢无论如何也是要生一个来的。有时我的保守令我自己都大吃一惊,但我实在又必须坦白从种种迹象来看我又是一个闷骚型的人。我更愿意去要求别人去塑造完美而不愿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想,从这点上来说我是自私的。

最近手头上的事积压的太多,准备过了这段就找个地方走走,有时花点钱买个痛快是值得的,当然能有一个合适的人一起去就更好了。

期待。

敏感与冷淡

昨天是个敏感日,在此之后日子还是要敏感地过着。

2010/06/03

即将再度失业

很快我就会失业了,轻松、不甘、担心、喜悦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是一种解脱也是另一种束缚的开始,我等待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那一天,真的很期待。三年了,如果一切的忍受还算是值得的话,起码这三年让我的生活从一种不确定打造成一种相对稳定的状态,我没有什么后悔只有些遗憾。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亦善,与人交流时说话的语气也和善了许多,一颗禅定的心必须要经多少翻江倒海后的彻悟啊!有幸的是此时此刻我还能真切地了解到自我内心的需要,不论其他人是不是理解是不是支持。

少许的担心也是正常的,但是在经历了若干次这样的经历之后,担心实在是多余的。截止到目前而言,每一次决绝地离开在人生的曲线图上都是向上的,我期待下一个阶段行情的到来。

苏珊米勒说6月26号本座的满月食将引发迅速的巨大的变故,我要说的是我已经准备好了。

2010/06/01

hey,happy birthday

你说多年前的今天你的母亲在塘边洗衣服忽觉一阵腹痛,急忙赶到家找了个脚盆就将你生了下来。

现在正是你一生中最美丽的时期,谁会想到当初的你是怎么出生的?既然如此,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那么严重的。

生日快乐,永葆童真!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