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31

城市

很多年间我都一直相信自己属于这座城市的,那些纵横交错的街道上洒满我追寻梦想的足迹。我不需要回忆就能记起很多被错落的章节。虽然我依然可以用这个城市的语言流利地与人交流,然而我心里清楚地知道,我已经不再属于这座城市。

我沉默并面无表情站立在地铁里,即使身后的几个年轻的姑娘正在议论着那个可爱的孩子,他十分地顽皮,引来她们一阵阵的笑意。我没有笑,虽然笑是一种温情的表达。我仅仅是站着,扶着我重重的行李箱。从任何的迹象来看,我都是一名长途跋涉而来的旅者。在一个瞬间接受这座城市的目光,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对于“过客”一词,总有不同的诠释。那些还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朋友,我没有跟他们联系,对于他们而言,我仅仅是还存在于电话另一端的声音,而不是身影。不想因为自己的造访而打断对方相对平衡的生活安排,虽然造访也许可能会让他们十分高兴。

我在湖边看着那些暂时停歇的人们,今天,我只是他们中的一员,在交织如流的人潮之中,谁也无法忽视自己的平凡。

别了,这个城市中让我感受的一切。别了,那些给了我一瞬间注目的人们。

2008/05/30

I've never been to me


那女人驾着一辆雅阁,衣着谈吐看上去很高贵。如果不是岁月的原因,如果再年轻十岁她一定是男人驰骋疆场争夺的目标。如今虽然风姿犹存,奈何也无法拽住肆无忌惮的青春。

女人在男人的房间里驻足,好奇地问男人怎么会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男人尴尬地笑笑,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自觉不自觉地怀疑。

直到女人直视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你可以住我那儿,我那儿还空着一套房子。



“当时为什么没去?胆小了吧?”我问他。

他说,“不是,我还有家庭。要是一有闪失可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从此身败名裂。”

“那还不是胆小?”我说。

他讪讪地笑,“要是放在现在,哼哼......”

我又露出包打听的诟病,“后来呢?”

“后来她见我就故意避开。没多久就辞掉公司的工作不知去哪儿了。”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一些山盟海誓的话吧?怎么现在连半句都不记得了?我真的有说过吗?那些话当时是怎样悸动一个女人的心弦的?

地震后的一个小时内,我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在生命很重要的女人。当时的网络报道她的家乡也有震感,并且是硕大的黑体标题。

在那一刻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要是那个地方真的地震了,我会去吗?活着我如何面对?不去我如何心安?幸好最后没有,否则我该怎么选择,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只要没有去做的事,事后都有可能后悔,即便事实上那个选择是对的。

你后悔了吗?心底的那个狰狞的你正在笑着。

2008/05/29

摘录一个朋友的发言

无意中在某被和谐掉的论坛看到一位现实朋友的发言,摘录于此。帖子的主题是《请问大家如何评论小平同志?》,由于客观原因,隐去其网名及其出处。


不好说,当世人不议当世事,当世事要留给后人去议论。他对中国的影响绝对是很大的,但长远来说这种影响到底是有益的多,还是有害的多,现在不好说。我觉得中国历史上对中国贡献最大的两个人当属秦始皇和孙中山,虽然他们所做的事情出发点也许是自私的当对中国的积极影响是非常大的。

秦先生-统一中国,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等,统一这些东西不仅仅是中国而且是全世界共同奋斗的目标。西方人认为,中国是从秦朝开始的,因为CHINA中的CHIN就是秦的音译。 所以我强烈建议人民币应当印上秦先生的头像,这也说明中国的历史是悠久的,而不是从1949年开始。这并不难,始皇陵还保留了他老人家未腐烂的遗体。他还发明了当时非常先进的一套中央集权管理制度,几千年来一直未变,一直沿用到今天甚至还有更加遥远的未来。 他重用法家思想管理国家,是新加坡借用后结合西方方向管理成功主要原因。同时也是很多高效率,高执行率的优秀企业的主要管理手段。

孙先生-因为他的革命暂时革掉了皇帝,暂时革掉了封建社会,永久性革掉了太监,小脚,辫子等。让中国人知道了外面的世界,肤浅地知道了什么是民主自由等。让中国有了资本主义形式上的开始。这种影响也是非常积极的。

至于邓先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从另外一个方式或角度来重复孙先生的工作。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当孙先生让中国开始资本主义后,毛先生又让中国回到了比秦先生更牛的封建社会,邓先生掌权后就又把中国从经济上往孙先生的方向推了一把。这个出发点是好的,但事实上是做错了。改革开放并不错,错在改什么,开放什么,他说毛年代穷,经济落后,所以需要改经济,现在的事实证明,毛年代固然穷,但经济策略却是对的,就是吸收消化别人的技术,走自己的路,需要改的是政治。比如当时的东风汽车是由中国人自己设计的,现在东风人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合资后,所有的技术工作都是日本人包了,中国人就是打螺丝,卖苦力,消耗资源,污染环境。以前的红旗轿车和世界顶级轿车的差距并不大,现在这不叫差距,根本就没可比性。没有毛年代大规模的水利,就不会有农业的进一步发展,没有毛年代的东北老工业基地,重工业,军事工业,两弹一星这些经济成就,根本就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可能,但这些都没落了,现在又说要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以前为什么不让其继续发展,说白了,还是党内的政治斗争。开放是什么,同样是我们宝贵的资源,市场和环境,西方优秀的技术,思想,民主制度一样都没学到。反而,搞的政治制度是四不像,说民主嘛,他又可以随时抓你,不让你说话,说独裁嘛,县委书记和县长还打架,我就见过,若是胡想干掉温,他又没这个权利,要什么集体决策,那只好靠帮派的力量来影响具体的工作了。最主要的,社会风气堕落的离谱,一个原本很含蓄保守的国家,现在是公认的最性自由,性开放的国家。所以,我认为他应该利用自己的威望实时地推动政治改革,而不是全盘卖光式地发展婊子经济。也根本不应该如此之快地加入WTO. 不知拿什么和别人去竞争? 毛把中国从政治上变成了一个封建社会,而邓把中国从经济上变成了一个殖民地,所以现在的中国才是一个正宗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

有必要经常改造自己的形象

自本周剪了“圆头”之后,几日来陆续收到各方的评价,主要有:

评价一:你不用带墨镜,直接可以做“大耳隆”了。

评价二:你.......这个......头,佩服!佩服!

评价三:我们是认识你,我们要是跟你不熟起码被你吓个半死。

评价四:我怎么看你怎么像XX寺里的一个人?

评价五:你要是去当演员,陈佩斯那丫的肯定没得混!

根据本人官方统计,此造型被评价为匪气与和尚者各占50%。嘿,想不到真能成功转型?要多尝试啊,下次弄个公鸡头试试,多浪费一点你们的哈喇子,呵呵~~

佛说,发是三千烦恼丝,我看是好像是真的。暗爽中~~

2008/05/28

孩子,做官去吧

据说深圳称将在条件成熟时实行市长差额选举。一时之间人们奔走相告,大有山雨欲来之势。莫看深圳这小地方,当年被邓爷爷指点一下江山,就成了寸土寸金之地,一时之间商贾如流、美女如云,充分展示了改革试验田的种种妙处。

在经济体制改革日益深化的今天,经济体制与政治体制的碰撞效应使社会自然不自然地对政治体制改革有了更加迫切的需求。不知道深圳的这次的“条件成熟时”具体指的是什么时候,就目前的体制而言也不可能给观众一个明确的时间表。要知道港人是经过多方长时间的努力才将特首直选定在或有变数的2017年。深圳的所谓条件成熟时不知又是哪个猴年马月的事情,只怕得有得盼了。

说到这个所谓条件成熟时,深圳起码应该把治安搞搞好,特别是关外的治安情况。当年强行收取暂住人口管理费不知道榨取了多少外地民工的民脂民膏。深圳的关内表象的繁荣与关外暗涌的朽腐给了社会最明显的表里不一的现实启示。从目前来看,深圳绝不是一个值得居住生活的城市,充其量它只是一个可以实现自己伟大私欲梦想的城市。就像男人去找娼妓,男人得到了短暂的快感,女人得到了糊口的金钱。也就是说,谁也无需在情感上在意谁,就像娼妓在见到昨晚还在枕边缠绵的男人只会说一句,先生贵姓?一个没有精神依托的城市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很少有人能有长期生活下去的希望,就像男人恋上一个红尘女子从来都是一场梦魇。

条件成熟时只是一个远景规划,或是愿望。我也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所有的婊子都能够愿意从良。

即使等到了这一天,也就是个市长的差额选举。丑小鸭在变成白雪公主之间就是丑小鸭。我、你、他,我们任何人都不会高瞻远瞩地看出丑小鸭就是未来的白雪公主(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娶她做老婆,先下手为强嘛)。市长在没有成为市委书记之前也就是个小卒子,很少有主心骨的。前几年不是说农村搞村委主任直选的么?就算给你选上又如何?还不是村支书一人说话算话,其他的人谁敢不唯命是从?往小了说这叫顺应潮流,往大了说这叫政治觉悟高。

前段日子看新闻,说某地在大学里招聘一批农村干部,一般都是去坐村委副主任的位置。就这些个文弱书生到农村去能够发挥多大的才干?可能真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的早早滚蛋,能顺应历史潮流留下的,保准被村里的老油条们整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倒是在这酱缸里泡泡,也许真能爬滚打出来的几个高官,却也注定是民族的祸害。

所以还真不敢对“前沿阵地”的这次创举有些什么幻想,但愿我只是小人之心,怎能臆测天威呢?

2008/05/27

雨夜青石桥

在走过青石桥之后就发现了历史,雨夜,桥面裸露着古时的战车。在闪电的一瞬,脑海里定格为永恒。

不是还有青涩的梦魇吗?淡淡的鬼魅般的柔光里,心被揉搓成不死的畏惧。那个叫做太阳的地方,从来也没有人去过。在辗转回眸的片刻风情里,留下一个十一岁小姑娘古筝的尾音。

这就是记忆吗?记忆,它不期而至却在灵魂深处川流不息。应该没有话语了吧?在雨夜,连苍凉的呐喊都会被雨声洗涤得干干净净。我再不是十七岁的懵懂,二十七岁的壮志在胸。更不是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是静静的青石板,了无生气。承载着风雨承载着阳光炙热的洗礼。我是坟墓前耸立的墓碑,模糊地告诉你,一个并不起眼的名字。

看见我身上龟裂的痕迹了吗?这是我为冲动而爆起的经脉。也是我无尽地诉说,只想对你。

想跨上那颗流星,不为许愿也不为飞翔,我只想找那些困惑了许久的答案。今晚,在这青石桥上,下着雨的夜晚,无人路过。

好吧,就假装脸上流淌着的是泪水,就假装你还没看清我的模样。

2008/05/23

重生

近一段日子不知道自己都该干些什么,尽管还没有流落到吃老本的阶段,日子过得不上不下平平淡淡,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只是觉得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感觉时光流逝的时候都有了声响。这是一种焦虑的症状,这种焦虑隐含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目前的不满足。我力图挽救自己的壮志雄心,却时常在晚餐之后就被巨大的困意敷衍了过去。外公曾在在世的时候这样评价父亲:晚上睡觉前想着路有千万条,早上起来还是老路一条。现在这一针见血的评价由我来光荣地继承。

如果用颓废来形容其实也不为过。虽然没有夜夜笙歌,相反是有意识地封闭自己的社交网络,却也无法隐藏内心的那份荒凉。认真想来,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一定可以有自己的所谓理想。它来自于心里的那个我的真实需求。有时,丰厚的物质收益却也不能满足所有人掩藏在心底的欲望。一直说服自己做一个不要有太多欲望的人,并尝试着让自己去看一些宗教类的书籍,希望籍此可以减少自己内心的魔,无奈收效甚微。

如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那么那一定是传说中快乐的源泉了。殊不知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什么,或者明明知道自己的需要,却永远也无法满足自己。这就是快乐的反面——痛苦。虽然这只是七情的一种,却也是最让人不愿碰触的。我往往生活在别人的羡慕里而不自知,偏要沉沦在自己制造的魔障里。很多的时候,会在临睡前那朦胧的一刻问自己,赚那么钱做什么,读那么多书做什么,爱一个人那么深做什么......?这一次的地震,确实让我开始重新思考生活留存的意义。那些虚有其表的身份的装饰物房子、车子、美女等等等等,原来仅仅只是魔障里诱人走向痛苦深处的幻象。我在为死者流泪为伤者伤悲,于佛而言,都是余孽罢了。

下班回来的路上去剪了个发,跟师傅是熟客了。对他说帮我剪短一点,越短越好。师傅说剪个圆头怎么样?我说什么叫圆头啊。师傅答就是很短的那种,反正蛮大气的。我说你看着办吧,今天就尝试一下,没什么了不起。

师傅刷刷刷用电推剪刀就将我前面头顶的头发推掉了,那阵势像似要剃光头让我剃度出家的味道。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天哪,俺还有俗务未了,不能就这么了断了呀。师傅大概也看出我的表情,安慰我说没关系的,不行下次还可以改回来。整个过程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好了,比之我平时剪一个短碎起码节约了一半时间。我对师傅说,我上一次剃这样的头估计是在我两三岁的时候了,现在我才知道,我似乎是一个蛮保守的人。

师傅大笑,帮我用净水冲了发碎。对着镜中像从牢狱中刚出来的我左打量右打量,嘴里冒了一句:妈的,伟大的重生。

2008/05/21

捐款那些事

昨晚我在blog中提及王石此番去四川灾区可能有戏,下午就在googlegroup里得知万科拟捐一亿元作为灾区重建的消息,晚间时更在凤凰卫视《金石财经》采访王石时他表示了对近日在自己的博客里发表的帖子向网友致歉。不管王石本人有没有作秀的成分,但就其所采取的行动来看,企业发挥其自身优势投入到抗震救灾之中显然是值得褒奖的。

作为一个房地产的龙头企业,王石率万科直接参与地方重建并支付大量的资金,从某种意义上讲是避免了捐赠到慈善机构的中间环节。就目前而言,中国的慈善机构信息不透明,很难充分让捐助人感到信任。而作为一个有社会影响力的企业,能直接与地方政府联系,就可以将每一分善款用到灾区,完全造福于灾区人民。

我本身曾经通过网易的捐款途径进行过捐款,后来传出网易与红十字会的合作终止,进而转向与广州的一家慈善机构进行合作。后来网上有报料称,因为网易希望这笔善款能在网易的监督下进行而红十字会没有同意,因此导致网易与红十字会合作的最终破裂。在信息日益透明化的今天,一个堂堂的国际级慈善机构竟然没有勇气面对媒体的监督显实在是一件荒唐而令人愤怒的事!

牛博网最近也组织了一个为四川捐款捐物的活动,对于这类似NGO组织似乎要比什么红十字会更值得人信任,因为他是直接由网友参与,全程公开帐务明细,你甚至可以查阅到每一笔款项的收支。世界就是这么好笑,民间比官方更高的信任度。不过这样的捐款行为在中国实际上组织者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比如该网组织的本次捐款就曾爆出建设银行帐户被成都市公安局一度单向冻结的消息,不过好在后来还是被解冻了,原来做好事当真也是不容易的!

保证捐款切实用在灾区人民身上,确实是当前的头等大事。一个管理着几十亿资产的慈善机构如果不能保证阳光作业,又怎能赢得世人的赞许?如果有香港的慈善机构现在可以进入内地,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它。毕竟,没有监督的机构从来都是贪腐的温床。

2008/05/20

520后且看小马哥

小马哥在就职演讲中说到:英九坚信,两岸问题最终解决的关键不在主权争议,而在生活方式与核心价值。我们真诚关心大陆十三亿同胞的福祉,由衷盼望中国大陆能继续走向自由、民主与均富的大道,为两岸关系的长远和平发展,创造双赢的历史条件。

真是用心良苦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让我们共同期待,王石先生的说和做

最近围绕捐款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的,王石同志的标新立异立刻引起群愤激昂。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王石同志在这风口浪尖上飒爽英姿显然是目标很大啊。

前天在一个早点摊前那卖早点的老奶奶问我捐了没。我说捐了点。老奶奶告诉我,某电视台的一个小伙子说他只捐了五十。言语之中多有鄙夷。我能说什么呢?这捐款的事既然是捐好像从古至今谁也没设置个额度,应该捐多少多少的,应该完全是自愿的吧?每个人应该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来厘定捐款的额度,关键是捐助展示出一个人的社会责任感,而捐助多少就是一个人自己的自由了。如果非要限定一个额定,政府可以制定一定临时的法律,要求国民必须提供月收入的百分之几作为特别税费,不过这样就不叫捐款,而叫做纳税或叫苛捐杂税了。

我曾经在我的博客中公开我对王石同志的欣赏,我始终相信的是一个喜欢登山喜欢历险的人应该会对随时有可能逝去的生命有更深一层次的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以更好地心胸来看待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万科虽然只捐了200万,但现在就对万科缺乏企业的社会责任感妄下定论恐怕还早了点。我注意到,今天据说万科拿到了灾区重建的第一单。我所关注的是后续的万科拿到这笔单子以后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投入什么样的资源来进行操作?

除了单纯的捐款实际上应该还有更多更好的方式来帮助灾区,比如现在有人统计,如果按照30万的受灾人口计算的话,现在的捐款每个人可以人均分到20000元。但是来自灾区的最新消息说,灾区现在最需要的是帐篷和药品。因此,当货币当达到一定的量级的时候就不再具有紧迫的需求性,而实体的物资也许更能在短期内满足基本的需求。

王石同志去灾区做什么、怎么做?这才是需要密切关注的。如果仅仅是因为个人的荣誉或是企业的盈利而去,那么王石无疑给中国的企业界树立了一个十分不好的典范。但是如果王石是带着一颗助人之心而去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要知道每天在帐篷中度日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没有电灯的人们希望的是尽快有一所自己的住房。

附:celeste正在店里发起捐款,并告诉我大马现在赈灾的情况,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让我们身在中国也能感受到全球华人的那份关注,此时此刻,大家放弃了所有的意识形态,地域、国籍之分,在此特别呼吁中国红十字会,中国慈善总会,民政部以及各级受赠的地方政府能够公开善款使用明细,让所有人的捐款都能切实地落实到灾民的手中,这才是我民族之大幸!

2008/05/18

这一次我给中国政府打90分

我在前几天曾经呼吁中国降半旗致哀,其实我心里并没有任何的希望。虽然我看到现在正在兴举国之力来应对这场地震灾害,也惊异于政府这一次不寻常地快速应对举措,但是对于降半旗这样的"异常之举"认为政府怕是不能做到的。

但是今晚国务院下发了一条将5.19~5.21定为全国哀悼日的通知,国内及驻外机构在这三天降半旗致哀。这一次,政府的表现超乎我的意料,我不由地想给政府打上我有史以来给出的最高分——90分。

在这个时候,任何意识形态上的问题都已经变得空洞,生命是第一位的。虽然还有深层次的社会矛盾,还有那么多值得改善值得变革的地方,然而在这样一个时刻都得为生命让路。这两天我经常跟同事引用这个例子,假如你跟我正在因为某些小事而争吵,突然之间的天崩地裂让我们都变得渺小和不堪一击。正如死亡中的大多数人,地震的前几分钟可能还在计划着晚餐吃什么,跟什么人约会,去哪里找门路......顷刻之间,生命之旅就被定格在了那一瞬。

这一次赈灾中会有很多英雄式的人物诞生。也会有人会对其真实性产生质疑。然而,社会需要这样的英雄,无论你接不接受,英雄就这样被毫无征兆地制造。也许那些英雄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成为英雄,这些事迹将被人们无数次地重复,直到我们的子孙已经差不多模糊了曾经如此痛彻的灾难,如同我们这一代耳闻中的唐山大地震一样。无论如何,请不要再以挑剔的眼光来看待他们,在人性的剧本里,灾难往往是找寻生命本来意义的钥匙。

国务院的通知要求全国在19日的下午2:28分全国人民默哀三分钟,以我的推测会有很多的企业不会执行这项规定,人民还是一如平常般忙碌着,甚至错过2:28分。但这并不表示我们的心中就不充满创伤,以及团结下去的勇气。

已经过去好多天了,路过超市的时候,依然能看见几个中学生模样的人举着图片向进出超市的人募集善款,一位小男生对着进出的顾客不断轻轻说着,“救救他们吧,他们真的很可怜......”无论他们能够募集到多少善款,至少在他们青涩的记忆里会留下人性光辉的印记,这或许比任何形式的爱国主义教育都要有效。

农民还在为失去土地而奔走,官员贪污腐败照旧,网站继续被封锁,还有......但历经这一次的磨难,却让我认识到我们的民族是有希望的。它并不是因为某一个人某一个政府某一个团体,而是实实在在的民族共性。在共同的灾难面前,我们可以暂时搁置任何的争议,因为这些争议的目的归根结底就是为了让自己让别人更健康更幸福地活着。

保留的那剩下的10分,是因我相信任何政府都无法做到十全十美,如果随意给一个100分,就没有改善的空间了。政府应把握好这一民意的方向,事实再一次证明,信息透明天不会塌下来,只会让天空晴朗起来。

2008/05/15

请不要用功利践踏我们的悲伤

这是活生生现实版的炼狱,我不敢再看它第二遍,悲恸!!!孩子们,你们来这人世一遭,受罪了!!!走好......

随着黄金72小时的过去,那些瓦砾下生命的数量正在更多地消失,连山河也要为之动容,内心的苦痛、无助、失望、感动一次次被纠结。天呐,是谁在造的这个孽?!

据我的了解,周边的人只要是能够获取到捐赠渠道的都捐了款。再有没有办法的,也通过移动的手机短信捐赠平台进行了捐赠。虽然每条短信的每次最多只能捐赠两块钱,但也可以通过多次发送进行捐赠。我泱泱中华心不死,台湾香港等地更是派出救援队奔赴灾区,在生命面前,还有什么争议的理由?我记得小时候老家的风俗就是过年拜年去的第一家应该是亲戚里面有新亡故的,因为死者为大,以示对生命的敬意。
连铮铮铁骨也不免为之落泪!!!

昨天委托网易的在线捐款先是传出红十字会不同意,后又与广州的一家基金会合作导致网民极端不满。大家很关心的是这笔钱最后会不会捐赠到红十字会的手中?依我看网易尚应不会作出逆天之事,倒是朋友的一个关于捐款的遭遇让我觉得应以反思。朋友的公司员工自发倡议同事们进行捐款,并承诺将捐得的款项直接通过邮局汇往中国红十字总会。当募得款项后竟然接到企业所在地的镇政府打来的电话,询问款项的数额以及是想将这笔款项交到镇政府还是县政府。

当他们单位的同事告诉他们将直接汇给红十字会后,那打电话的镇政府工作人员说,你们为什么不交给我们,由我们交给县政府再统一交到红十字会?他们单位的那位同事回道,这是我们自己的钱,为什么要交给你们?

这个事件凸显出县乡一级政府并不容易取得人们的信任,即使往好处想,经当地政府转交并不会出现善款的缩水,却可以让地方政府当作政绩来炫耀以致使某些人可以由此升官发财,它们甚至有可能会被当作地方政府的捐款被捐了出去。

相信人世间的真情,却永远也伴随着贪婪和罪恶。在这灾情大过天的时刻,那些带有强烈个人欲望的人是不是可以稍稍收敛一些?为什么在大家都是人的基本伦理结构里一但被掺入政治因素,那一切美好的东西似乎就来得有些虚假?毕竟,我们是有希望的,我们这个民族 !!!

请那些功利主义者们勿再侮辱我们的良知,请滚开,让我们救人!

2008/05/14

中国,请降半旗致哀

中国红十字总会的网站一直无法登录,估计是访问的流量太大导致暂时的瘫痪。本来想直接在红十字网站上在线捐款的,看来行不通。后来在网易上看到有中国红十字会总会联合网易新闻“祈福灾民 天佑中华”募捐赈灾活动,看来不像是钓鱼的,也没有时间顾得了其它了,直接用网上银行捐了。

白天在公司也有人提出集体捐款的活动,遗憾的是捐得的款项很少。约300人的公司最后只筹集到不到四千元。我因为当时身上没有带多少现金而没有跟大家一起捐,而且请恕我小人之心,我开始以为是委托当地的红十字会或政府机构来进行转交,说实话,我不放心。

按照我的经验,区县级以下的行政机构根本就不值得信任。损失点钱倒是小事,我可不想被愚弄。虽然我也会被对中国红十字总会对这笔善款的使用隐约有一丝怀疑,但是我相信即便真有问题也至少会有一部分钱物会被真正用在赈灾上面。此时此刻,我情愿相信人的内心都是向善的,只要见证这段历史,就没有理由去做一些丧德的事情。

这两天在网上一直跟踪四川地震的消息,每每落泪。假如我现在正被压在瓦砾之下,我现在恐怕最想看到的是哪怕一丝微弱的灯光,我最想听到的恐怕是即使是隐约的呼唤吧。

这个时候,就先不要再去浪费时间相互指责了,一切以救人要紧。在这个紧急时刻,政府应立即认真考虑降半旗,以使更多的国人警醒到这是一场国家级灾难!无论怎样,伟人的命是命,百姓的命也是命,何况是成千上万条人的命!

2008/05/13

苍生

2008年
雪灾
藏独
火车相撞
手足口病
特大地震
... ...


相当于几百颗原子弹的威力,自然灾害再一次展示了其狰狞的一面。它无视人类的哀伤、愤怒、凄绝的哭喊。在瓦砾中已经远去或正在远去的人,在昨天下午之前,他们中大多数人还在计划着自己的未来,准备着修缮自己的房子、相约美满的婚姻、孕育自己的孩子......这一切,都在几分钟之内被毁灭。

2008,我们经历了太多的死亡,见证了太多亲人的诀别,为什么???

为什么最先坍塌的总是学校和医院?为什么美国人比我们先知道?为什么蟾蜍大规模的迁徙会被解释为正常?为什么自然界的预言成为讹传?为什么.....

祝福四川震中父老乡亲,愿天佑我中华子民!

2008/05/12

男人的三个手机号码

下班的路上,我将手机中的卡取出,从钱包里取出另一张手机卡插了进去。这是个连贯的动作,几乎每天早晚一次。为了区别两张卡的外部与内部特征,我在两张卡的背面被涂上不同的颜色,打开手机后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待机模式,这样就不会因为一时慌张而败露了我的踪迹。

当我下车后,电话就响了起来。随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里,我时常穿梭在茶社或是咖啡厅,与各种各样的人对话,还有目光企及之处玻璃外流动的人。此刻,那些白天能够第一时间联络的人仿佛都失了踪似的再也难以轻易找得到。谁也不想将谁的心施予另外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我曾经有N个手机号码,有些是因为地点的迁徙,有些为了好奇,而另一些则是刻意。无论是哪家运营商哪个品牌我都有用过,以致到现在我已经不能再记得我曾经用过的号码,它们就像与骑士相随的女人,总经不起岁月的蹉跎。当然我还是会记得我的第一个使用的号码,有时我会半夜发神经去拨打那个号码,目的只想知道它有没有被另外的人占用,就像偶尔也会发神经般想起某一个女人,可否找到了自己的婚姻。

现在我认为我必须要配备三个号码。我对那些我并不想继续联系的人留下我一个不常用的号码,而拨打那个号码的人永远都会被提示关机。这是个再冠冕堂皇不过的理由,也避免了自己可能遭受了骚扰之苦。这个号码的另一个用途在于有时你必须在网络上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假如你用一个你常用的号码去发布,那么接下来的很多年你都很可能遭遇莫名的电话以及关于“发票”、“枪支”以及“处女”等方面的短信。它会慢慢地考验你的承受能力,直至有一天你抓狂至死,不是你死就是卡死。

第二个号码是职业号码,它应该带有鲜明的职业特性。首先我必须保证它在工作时间被开启,否则老板可能会不干。当然有些老板会要求我二十四小时关机,如果是这种情况我不但要备三个卡还要备至少两部手机。这张卡可能会被不需要事先通知地加入到某个集团网络,虽然我从此不必为公司同事之间的通话而买单,却也必须保持每个月价格不菲的最低消费。然而,这应该算是最见得阳光的一张卡,它甚至代表着我的身份信息,是我作为社会人的基本标志之一。

还有一张卡应该是最私人最隐匿的,也是我作为个体人的基本标志之一。我觉得它的功能就应该象日记一样,连老婆都不知道最好。我经常会遇到丧尽天良的师奶跑来问我,没有密码还有什么方式可以查到老公的通话清单。对于此类疑问我当然不能助纣为虐,只能回道不知道来搪塞。大凡用到这张卡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不想休息时间被公事所占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可以更加方便的偷情。毫无疑问,作为男人两样我都喜欢,因此这张卡对我也就十分重要,因为我不要去惧怕任何人再去查我的通话清单来验证我并不清白的清白,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下班的路上跟任何一个女人调情,而不会像电影《手机》中的葛优接起电话来颤抖的双手。

遥想当年,当手机还是很多人的奢侈品的时候我就经常幻想自己拥有一部手机,这样我就可以拥有令人羡慕的回头率。有时我会将手半握状放在耳边,模仿我拥有手机打电话的感觉,那是一个雷同于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而今,感谢政府感谢党,让我拥有了手机却也为倒底拥有几部手机而犯愁。我的朋友经常会因为我的号码改变而无法再找到我,我的母亲也经常会因此拨到其它人的电话,惭愧惭愧。

即便如此,我还是依然带着两张卡到处招摇,想来也就是嗑药嗑上瘾的感觉。这三张卡将我分割成三个不同的我,虚拟的我、现实的我和真实的我。运用好时间这把利器,我扮演着三种不同属性的我,并让一种幻想的生存方式成为可能。

2008/05/08

我的饭大妈

一直很讨厌小市民,除了对钱耍着小心眼,浑身上下透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大气。有些人穿着貌似名牌的服装却褶皱得厉害,拜托,穷也要穷出点尊严,不能老用冒牌货来侮辱别人的眼光。

若碰上不识货的如我这般也就无所谓了,是分不出什么是名牌不名牌的,只要看着对味儿就行了。可偏偏物以类聚,一样的货色凑在一块儿也就能相互指摘,无端地生出点笑料来。生活圈里饭大妈就是这号人,先说明一下,一、饭大妈是个男的;二,饭大妈年纪并不大。

如何识别一个小市民型的人?这里面可老有学问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假如有一天某人请你打了个牙祭,过两天没什么事就打电话约你出去吃饭的,大多就是这一类人,如假包换。你若是不去,嘿嘿,也没啥米关系,过两天那个电话会锲而不舍地继续打来。如果你不是手上有俩钱或是有点权有些利用价值的话,那么我得恭喜你,八成你是叫小市民给缠上了。

小市民有一种处世哲学叫“等价哲学”,就跟咱们老祖先那个等价交换概念差不多。虽然吃吃喝喝这些东西不呈现在账面,可它肯定清清楚楚地标注在斯人的肚皮里。

饭大妈就爱在外面吃饭,今年好像开始好了点酒,不喝到二八昏是不会作罢的。你永远永远都要铭记的是,你可以花三百大洋请他吃顿饭,他也肯定会回请你,但是这价值嘛最多也就是个七八成。而且你会听他一个劲儿跟您诉苦,没钱啦,工资少啦,生活质量不高啦等等等等。可你就瞧瞧人喝得两眼放光那样儿,你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会是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这可跟真正的穷人不一样,真正的穷人可能只给你一杯白开水,可人家给你的还有那捧着一杯开水后一脸的真诚。

饭大妈所有的生活行为沿用着他的价值衡量体系。一切人际交往、生活化行为都将跟随其鲜明的目地性。虽然在酒过三巡之后他也会揽着你的肩煞为亲切地称呼你兄弟,也正是这个原因直接导致了“兄弟”一词在这个社会彻底泛滥。

其实跟饭大妈这样的人接触对于我这种马大哈似的人是有好处的,这样我就可以学习到如何等价交换,你跟人在一起吃饭,人家不是陪笑了么?最起码你得知道什么叫做婊子无情人有情。俗话说的好,三人行必有我死嘛。渐渐地,我变得成熟了,熟透了就烂了,烂了就不可以吃了。所谓的成熟也就是将原来可以观赏可以把玩可以食用的果子硬生生地糟蹋了。

师:铜镜未磨时何如?

徒:照破天地也!

师:磨后何如?

徒:黑漆漆也!

与饭兄共勉之。

2008/05/04

活到哪儿算哪儿

自习惯了独居之后,一直喜欢在深夜不睡的时候不开灯。渐渐也学习到借助外面依稀的路灯灯光就可以在家中来去自如。可能有人会将这种习惯视为病态,确实,无论如何这样的举止总让人觉得诡异。

而我在静静的屋子里听拖鞋与地板或摩擦或碰撞的声音是一件忒让人兴奋的事儿,声音与目的变得简单之后,心绪就会变得清晰起来。其实很小的行为就能昭示生活存在的迹象。也许这很可怕,可能这种状态并不适宜组建一个家庭。懒散的生活方式、天马行空地自由穿梭可能永远属于一类人,如我这般所谓坚持的人。

也许即便是一个再无趣的人也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关键在于活在谁的世界里。

2008/05/02

蚂蚁有洞穴,家有一个门

趁着假期到乡下走了走,让清新的空气滑过心灵。许是在城市的尘埃中浸淫得太久,对泥土和青草的味道着实着迷。在路边停下脚步看看那些无名的野花,或在松树林里拔着松针,嘴里咀嚼着槐花,感觉是那样宁静与幸福。

大概我这个年纪的人是需要乡野的吧?那些城市里不断凝结而出的小资情结,一步步引诱着我不能放弃的欲望。欲望,真的是害人不浅却也激发着人的斗志。但人毕竟是人,在那些俗务的纠葛里,谁都有远离尘世的愿望吧?很多人的心中自有一片蓝天,漂浮的云朵、翅膀、若隐若现的歌声......

在夜里,我贪婪地看着天空闪烁的星星。这种最简单的天象在城市的上空出现几乎已经不可能。你可以想象为何古时会出现那么多伟大的智者,面对浩瀚的宇宙,遥不可及的天空,总会衍生出更多的想象力吧?

如果将生命进行一次切割,我愿意将生命的一半放在城市,另一半放在农村。这样我就不会因为眼界的狭隘而影响自己的见闻,也不会因为城市的喧嚣而放弃了自己的率真。有时这种交替真的有些像时空旅行。反差越大,思维也就愈加清晰。

人大概很多时候不能安顿好自己的位置吧?也就往往会将出生的位置就当作家乡并一辈子眷恋。在矛盾与重合之间反复取舍。在中国的传统里面,即便不能在在世的时光留给那个叫做家乡的地方,那么临死前也是想着法儿安排自己的灵魂在那里安息呢。

我常想,人是否真的可以那样的洒脱?想爱就能去爱想恨就敢去恨么?没这么简单吧,要不城市与农村也就没有了差别了。而我是常常欣慰于这种差别的。

我一直希望日后能在乡下造一所房子,并曾经想象过很多种布局,甚至细致到门口种植的花草树木,爱犬皮毛的颜色。嗯,也许那才是传说中那个叫做归宿的地方。

快要结束的春天【组图】

大概就是它吧,吸引着游子归家的脚步
麦田没有守望者,只有满目的绿色
在路边发现的野生豌豆
山脚下一池盈盈的春水
刺槐也能结出如此饱满的花儿,含在嘴里,很甜呢
它其实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不知道它的名字,只知它是一种杂草
同样,无名
要知道这一刻呼吸的空气如此清新
同一个太阳,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韵致

ben@摄于2008年5月1日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