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29

问询吴刚何所有 吴刚无声向前走

很纠结的一段日子,工作上的项目毫无进展,虽然尚未遭致非议却也愁煞寡人。从先前克服不了的难题推给自己的上司到现在再没有人可以推,不经意被抵触到墙角退无可退。

想想真是可怕,但可怕也要过下去,来自各方的压力与日俱增,到最后自己也没了藉口,也不好意思再有藉口。推掉各种各样的邀约,感觉生命如死亡一般乏力,吃啊喝啊,满足口腹之欲,自己和别人都可怜地活着。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坚强的信念支撑自我,在旁人看来也许你拥有某项或者某几项成功,但是实在也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东西。钱,倒底是多少算个好?情,倒底是多少才不算滥。不想再这些无谓的问题上纠缠下去,但是独处之时依然群星泛起。

一个月间我都有近一个星期能躺在床上看到月亮,我问他,月亮里面有没有嫦娥姐姐啊?嫦娥姐姐有没有在跳舞啊?有没有看到吴刚啊?吴刚在干嘛,是不是在砍桂花树啊?砍桂花树做什么啊,是不是酿酒啊?酿什么酒啊,是不是桂花酒啊?......

日子就这样在自问自答中一溜烟飞走了,连个尸首都没留下。

2012/07/20

冒泡儿

经过这么长时间,始终觉得自己只生活在时间的某个点上,压抑、紧张,象马嘶后辽阔的草原,使人生的画卷变得突兀。

在极力地狂奔之后被困在利益的纠葛里面,终于知道可以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然而我们赤裸上阵一直在多与少得与失中试图分出个高下。

世局多么无聊,象悲观主义者宣誓的旧梦,铺展在流光溢彩里。

在那光影里,你是繁华的见证者么?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