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27

交织


现在我感觉到很无助的是我还没能找到一个解压的好方法。

2009/02/25

Rain

南京的天一直淫雨霏霏持续了一周,从现在的天气预报上看到周末依然是这样的天气。我不想诅咒,那是文人们的事情。我只想安静地过活着,像路旁的梅花,天热时开了,天凉了凋落。

下个月就是梅花节了吧,好像与我无关了。谁说过?没有了爱情,你不再愿意去欣赏那些细腻的风景。

我躺在沙发上,听着雨在树枝上没完没了地弹奏。不是音乐,只是一些必须的让人不必害怕的噪音。

2009/02/20

最近

由于享受著國家車輛購置稅等政策的利好,我所處的行業似乎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反而產量比去年同期有了小幅的增加。工作是繁忙的,加班是需要的,疲乏是一定的,抱怨也是難免的。據報:任職於AO史密斯的一個朋友從下周起就要開始放假半年,以後怎么樣尚未可知,壞消息一個接一個,也許金融風暴對中國實體經濟的影響才剛剛開始。

委托朋友去幫忙看了幾個本地的樓盤,并沒有發現有多少下降,依然是以後會如何如何,將地域的優勢吹得天花亂墜,唯一解氣的是售樓處往往是冷冷清清。在可以預期的未來經濟狀況不會有太大的好轉,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官方的評估并不可信,特別是說好的。等是唯一可以選擇的方式。

小路想開個健身館,看看正開著的幾家冷冷清清就也嚇得不行,不再提這事了。

有些人辭了職後自己開了個小的加工中心,即便是受到金融危機的影響,但是成本也不高,應該可以熬過這個寒冬。裁員,是這個時節聽到的最多的主題,大家反而見怪不怪了。

我呢,最近在寫一篇小說,估計要用半年的時間。有可能貼出來,有可能不貼,純粹是玩兒,給以後的自己留下點想頭罷。

吃完飯哼著小曲,小姑娘見我說你今天吃得挺開心嘛。我把嘴一撇,丫頭記住,你這一輩子追求的唯一一樣東西就是快樂。

2009/02/15

TS16949的换证审核工作今天开始,自从春节过后就为这事忙碌着,心里总感觉有件事放在心上没个踏实。今天的审核感觉还可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会早早PASS掉。其实内资企业里所谓做ISO之类的我是从来也没见着弄过真的,所有的资料细节上都是经不起推敲的。精髓在于给审核师好吃好玩地伺候好,基本上都是能过的,不像欧美的审核机构,没有中国人的灵活性,不了解中国国情。

在这个造假的时代用造假的方式获得一个不对人生命构成威胁的证书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样供应商对客户有了交代,审核公司也有了收益,简直就是一个多赢的局面。你说又有多少审核公司愿意开出严重的不符合项以此来断了自己的财路呢?

1SO出来后,确实养活了一大帮子人,曾经有一段时间一个开认证公司的朋友拉我去客串做辅导员,若不是我当时有其它的事情还真有可能走上这条道路,乖乖,要不我现在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了。而今我得努力扮好一个虚心好学的学生,听着审核师们谆谆教诲,千差百错态度那肯定是大大的好。老师问:你们的手机电池有可能装反么?你们有没有想过手机电池既然装不反那为什么你们会做出不合格品来?所有过程中出现的问题都是设计问题等等等等。我那个虚心呀,头点的就跟鸡啄米似的。

听上去很咋呼的理论,具体实践中又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难怪有人说一个老板不一定就能做好一个CEO,而CEO也不一定就成为一个优秀的老板。

心情很轻松,完事之后我直接在办公室就将手臂举向半空,那神情就像神话故事中的董存瑞,扛着炸药包“耶”了一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与中午的时候还在洗手间自言自语念叨着我倒霉了我倒霉了的我判若两人。我说,这审核的老师咋就俩男的,要是女的我还可以色诱一下。旁边的MM就插话了,嘿,说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

全场爆笑之后我继续踊跃发言:下次我得招俩美女过来,什么时候遇上了可以抵挡一阵。其余的人就说这不现成的一个么?插话的MM赶紧说:打住打住,我可没那么能吹,再说了,我还没漂亮到那种炫目的程度。我说:我看你说话还是可以的呀,就是......活得太小心了。正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迫使MM看着我说:真的么?是说我么?我还没发现呢!

瞧瞧,这还不小心?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就容易着了人家的道道。我这一掌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如来神掌,虚虚实实,姑娘您越是犯嘀咕就越是犯糊涂。

2009/02/11

解夏MV

我得承认,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歌里颓废的曲风,但我确实被这歌的歌词雷倒了。牛,实现是牛啊!

2009/02/07

经济马杀鸡


日子过得是清汤清水,什么金融危机什么以色列军事行动,统统一下子走得好远。其实也没碍着我什么事不是吗?非得要逼迫自己好像要成为下一任联合国秘书长似的。这一年过下来,看看身边该灭的不该灭的都灭了,该生的不该生的都生了。没人跟您较劲,只要这个星球不灭亡,新陈代谢将一如既往遵循着质量守恒定律运转下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得对自己好点,更好点,甚至小小地自恋一把也没什么大的关系。

无论是东方的生肖还是西方的星座都将人分成了十二类,无论是不是鲜明具体,最起码可以看出一点那就是人和人之间总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不同。有的人可以成为天生的交际花,有的人却愿意选择悠远的平静。你很难分辨其中的优劣,你只能成为及选择欣赏其中的一类。在酒店的大厅里好不易捱到同桌将四瓶五粮液喝完,我的肚子里已经涨了大半瓶的橙汁在里面。我不想喝酒,在任何一个我根本不想袒露真实的地儿。假如我哪一天心情好,恰巧有交心的朋友,又刚好当晚有酒,我会喝很多。直到有了三分醉意,我将尽情尽兴,耍耍酒疯,说说大家都爱听的荤段子,看着别人的老婆笑得花枝乱颤的身段儿,或就势装醉躺在未婚女青年的怀里扮演一个坚强而又脆弱的男人。我不喝是因为那三个前提条件中通常只能满足最后一项。

于是抽烟、玩手机成为我的经典姿势。无论你在筵席的任何位置看到我都只会一扫而过,我不张扬也不是太突出,所以我只认为这种情形是十分安全的,虽然我有时也搞不清倒底那种不安全感究竟来源于哪儿?主人来发烟的时候我发现就是这烟让一名区房产局局长丢了乌纱,靠,我心里面冷笑不止,操你X的金融风暴,扯他妈JB蛋!

这个世界从来就存在着阶层,人们忙活的也就是在一个楼梯上象跳蚤一样上窜下跳。虽说听说这里那里都在饱受经济危机的伤害,可在酒楼、在夜总会照样是歌舞升平,你说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脑袋瓜子里怎地就经常浮现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句子来?想想看,一条烟的价格就是一个普通职工一个月的毛收入,有些人就得到了这些资源,有些人就没有。这个问题这好比地主在成为地主之前是什么一样需要认真钻研钻研。我有些恍惚,是觥筹交错之间遮掩了幕后的辛酸还是短暂的欢歌聚首能使人忘记那些成长的苦难?我们这儿做的仅仅就是陪着一个孩子过了一个十周岁的生日。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