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31

圆梦去也

现在这个时候还在公司上班,晚上就要踏上北上的列车。我和春天有个约会?还是万事皆有定数?去或不去去哪里不去哪里早就注定。

一路上我不会孤独,有沙尘、有风、有水,也有着人间的悲苦与欢喜。为了做一个梦,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梦?又够胆做几个这样的梦?

如果还想说些什么,我想这次是寻梦之旅、朝圣之旅、解脱之旅。

如果还可说些什么,等到8月7号以后再见吧!

2010/07/27

行前6

T164,上海至拉萨,7.31晚十点半,我最终的行程。

人还未走魂已不在。有人说我是和尚命,大约确是如此。痴迷于游历并把它当作是一种生存目的,不是迷途而坚定的心来决定又是什么。

心情出现了两年来的第一次全身心的愉悦,我感恩于生活的馈赠。

2010/07/23

标榜

总有一些这样的人以标榜自己为成功者自居,认为自己足以在勾心斗角的人世保持胜利者的姿态,殊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天道,面对生老病死一样无可奈何,然后自艾自叹之余还要身边所有的人都要保持跟他心情同步,这不是自以为是强人所难又是什么?

2010/07/22

关于

那个绣着她姓名的的十字绣钱包是我见过的值得珍藏的艺术品,然而在镜头下她始终只想给我留下一个背影。她说她不上相,其实那唯美的影像已深深镌刻在我的心里,又哪里会介意一张相片的效果是好是坏?理智建议我不要痴迷,内心却强烈地要求着,挥也挥不去。

将钟丽缇版的《色戒》片尾曲剪辑了下来制作成mp3,只有在这些绵长空灵的音乐声里我才能知道自己是什么。世间最遥远的距离究竟是什么?我们都知道答案。

2010/07/20

牵挂

牵挂是什么?它是潺潺的溪流从山里流出,冰凉地漫过裸露的脚踝透过肌肤蔓延,温柔出一汪眼神。

那是你时时刻刻记住的名字,很轻易地没来由地能将你从睡梦之中唤醒。它平静很少有激烈的举止,似空气在你的周围没有痕迹地流淌。它沉默象静默的山岗,无论是风和日丽还是雨雪覆盖,都保持着那样的形状。

总有些记忆久久存活在我的心里,它们能让我的心从暴戾转向平和,这就是牵挂的力量。

一瞬

下午直至十点以前,必须送你回家,必须的。"今天过得应该不觉得短暂吧?"我不以为然,想起《乘客》里"这旅途不曲折,一转眼就到了"的句子,回荡。撕开黑色的幕帷,倾听你哭泣的原因,泪珠在眼眶中蠢蠢欲动。是什么促成?原谅风从来不带来理由。忍着,忍不住的手指,忍不住触动那些苍白无力的数字。

想说的太多竟然就可以不说,想做的太多竟然什么都没有做,一任这一路的风景一路的花草记忆。佛说,每一片叶子上都寄居着一个灵魂,我侧面看着你,真实的,象极了因果。

去满足你想要的,满足一次算一次。闪电,是命运在黑漆漆的夜空下按下的闪光灯,记住我们这幸福的一瞬。

无题

即使到今天我还不知道因为什么由某几次的交谈会对另一个人生出好感,这种感觉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如果非要给出一个解释那其实是有缘由的,只不过不是所有的疑问都要表述出那个答案。

甜蜜夹着心酸,这也许是最噬人心灵的生活体验。

应该感谢上苍,在某些时刻我们的灵魂会因为另一些人伸展和收缩,这是作为一个人本有的状态。生命本来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谁也不能创造出一个不同的世界,在空洞的描述里,只有触觉上的温暖才可以慰籍冰冷的容颜。

疲倦

H说她想离婚,等工作安顿下来就离,我们能说什么呢?作为一个同学特别是一个异性同学我们实在不能有过多的安慰,实际上在这个时候任何的表述都是不恰当的。因此我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嗯嗯啊啊了半晌。对于生存的道理我们很多都已经清楚,大多数时刻我们想要的不是解决问题的答案,而是倾诉的过程。

我没有太说的道理要讲,没有了,也懒得再说。像我们走过的那些路一样,迟早你们也会不知疲倦地赶上来。

明天的梦

荒草地,跳动的蚂蚱,飞动的牛子,跃跃欲试抓取的瘦削的手,长衫上的城堡,野花,水牛边的白鹭,电台老歌,芦苇上栖息的落日余晕,恬静的长堤,霎那间白昼交替的闪电,可控的骤雨,微风与劲风,去时巨大的黑洞归时发过酵后的白云,浅笑与嗔怪,似是而非的问诘,乘客,两个头盔里承载着的欢喜与失落,灯杆上刚刻的名字,一个明天的模糊而又甜蜜的梦。

2010/07/13

一个梦

早上5点20醒来,睡了一个回笼觉,竟然就在这中间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她的梦。

我的心还是有些微微的酸涩的,我梦见她过来找我,说她现在过得不好。我是不是瞎操了那份心?这是离开后的几年里的第一次有关于她的梦,以前从来也没有过。我甚至想不起来她具体的样子,然而梦里的她形象依然清晰。

我没有任何的内心的波澜,面对这个梦我平静大过感觉,也没有多少郁结的情绪发生。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房间号:212。

2010/07/10

呼唤

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怦然心动的情怀就消失了?我们都早已不再是寻寻觅觅的少年,有很多的疑问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沉淀,它们不再还是疑问,在那些个疑问的坟头上我们早已写好了答案并挂在那里,供自己在某天突然想起的时候缅怀一下。

如今,我正在这青春弥留之际呼唤着前世的姓名。

2010/07/06

无常

很难想象几分钟前还在跟我say hi的人几分钟后就被车撞了,他来公司是因为我打电话要他回公司办点事情,却不料半途中就被车给撞了。好在片子拍出来没有什么事,应该就是皮外伤,但依然深深地自责......生命太多的偶然,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不好的偶然是因我造成的必然。

晚八点多回到家,老妈热了饭还单炒了个素菜,但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吃。想到这件事,竟几度差点落泪。

在我呆在急诊室的半个小时,就先后有三人出车祸急救。也只有在医院里才会发现生命脆弱的本质,身体最容易受伤的肌肤他们把他写成软组织,而正是通过它们我们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所有贪婪的、势利的、执着的、纠结着的人都应该常到医院的急诊室看看,这生命的无常早就天天演绎,我们往往诈做浑然不觉。什么叫参悟?又是什么让猩红的酒流入善于遗忘的胃?

咳,无常,无常。

2010/07/01

一阵风

有些话我已经不再能够说出口
就不说了吧,其实你也明白的
茶社内的凝望早就成就了我的告白
如果你的确不懂,那也不算什么
就是一阵风吧,许诺过后的一阵风
那又许诺些什么呢,好像并没有?
这皱巴巴的心总也是飘忽不定
谁知道中途下车的人呢?
即使报站器播了一遍又一遍
我还是那个失神的旅客
错过了一站又一站
我想说什么来着
就怕你太了解我高傲下蹩脚的卑微
就怕这一刻被你发现我真实的懦弱
我想给你点什么,给不了
确实又不愿意就这么走
残忍的枪口不但对准了你也对准了我自己
我在临睡之前很想给你道声晚安
怕是想你的梦中有我出现
这算什么,就是一阵风而已
奇怪的一阵风
可笑的一阵风
走了
散了
什么也没有了
什么也都在了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