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04

行行走走

在车站等了很久,差点就打道回府了,好在最后还是坐上了车。一路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从一个城市穿越到另一个城市,身边的一切已经开始了变化。打电话给杨,却是他老婆接的,说正在深圳往回飞的飞机上,真是晕死,难道现在飞机上手机也能打通了?

越到目的地空气的味道愈发的清新,泥土的味道和淡淡的花香,不明显却始终存在。不像有些人身上涂的古龙香水那般,很冲。打开车窗,邀请这空气灌入车厢内, 那置身于原野的快感立刻就纷踏而来。只有这个时候,你才真正觉得你原本是属于某个地方的,只是分别的太久。我的命盘旺木缺水,属于飘移的族群,也只有不断 地漂移才能让我感到那种放松地愉悦和快感。

约50分钟后,杨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到了,现代的交通真快,可以直接穿梭在不同的世界乃至不同的时空,经常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好像我现在在这里打字, 两边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和小麦田,青得绿油油,黄得金灿灿。与远处的村庄炊烟形成水墨画一样的景致,正在召唤一个没有了根的人,他在车里孤独着没有任何的 表情。

本来准备去刘那里的,打了个电话给他他说现在开了家店,但因为实在有点疲乏,还是明天看看有没有时间去,如果天儿好,还能去猎取几张不错的风景。但是天开 始有些阴沉,许是为了要映衬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景致,但愿天好吧,我不想败了兴致,这一次一定要放轻松点,因为再回去之后一切会因为自己的改变而改 变。玩得不好我会不甘心。瞧,满足自己竟然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行行走走,且停且往。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