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24

流氓好过活

最近突然有了一个古怪的想法,弃商从文......这是许多年都不再考虑的事情。自从十几岁时中了"五四"文学青年前辈的毒,就觉得文坛不过是一群鸟人玩着一些无聊的鸟事。细节被放大到无限,似乎什么都带着故事的某种特定的特征。我觉着我是被骗了,那些人让我忽略了生活中几件非常重要的事——吃喝拉撒。我以为漂亮的女人都不用方便了,纯真的爱情就不用做爱了。我被诱导以为进入了某种精神文明的领域,而事实上,生活本位的东西一刻也不能减少或者降低。

我背着包裹四处浪荡,谈不上血雨腥风倒也尝到一丝隐喻的况味。于是文字这个东西只偶尔存在于我的工作日记的间隙里,或是坐在马桶上突然想起惊世骇俗的句子,一站起来就被水给冲走了。后来一门心思地谈恋爱,以为找到了旷世仅存的爱情。工作上,成为当时公司里最年青的管理者,那一刻也是凌云壮志。按理应该满足,却好像没有找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快乐。眼瞅着年纪一天天往上窜,生活虽然不致丧失目标,却还不知快乐的源泉究竟来自于何处,可见当年的毒中的不浅。

之所以认为这个想法古怪,是因为要在这上面弄出多大的声响绝非易事。况且自己那几把小刷子想要用它来创造物质财富简直有点天方夜谭。于是乎又有了一丝的气馁或者说是有那么点不甘心。倒底什么才重要?财富还是快乐?我是没有办法给一个很清晰的答案。您若是有这个答案那是您自己的,与我无关。可我知道您也矛盾着,要不白天的那个人怎么又不是晚上的那个你?

我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屈辱,谁知道呢?又是一个孙悟空用金箍棒画出来的圈圈,呆在里面可以暂时保得平安,一但出去,就谁也不知道那个结局。《茉莉花》可以演绎出N种版本,有人喜欢肖邦也有人喜欢"桃花朵朵开", 我希望有一天来一个所谓的大师能够预言了我此生的命运,但即使他说的最终证明都是对的,我是否又会在没有发生的时候相信?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它只会成为一个失败发生的理由,一个借口。

也一直希望有个神仙姐姐来搭救,还是忍不住要怀疑,只是难免会像三藏兄冒昧问一句:为什么是我?当然,我尝试服了多种药物,症状已经减轻不少。这种变异的逻辑显然是因变异的病毒基因引起的,好在最佳的免疫措施是流氓般地过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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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