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16

记录:蹭饭

白天似乎很热的天气,只穿了一件T恤出门,阳光在这个午后显得格外刺眼。我如同孩子一般看着沿途,熟悉的街道陌生的人。我无须与任何人搭讪,也无须思想,只希望双脚能够引领我去,一个目的地,一个饭局。

同样拥挤的车厢,人们用不同的语言交流着生活中的琐碎,老外们也已习惯在车厢里自由地蠕动。也不知大家的心里都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停停走走之间,入口与出口的切换。

帮朋友捣鼓网站,喝酒、吃饭,逗他的女儿玩,一个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精灵。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的目光再也没有她那么清澈。她二十岁的阿姨,正在进行一场美丽的恋爱。二十岁,我在干什么?我忘了,本来我可以记住点什么的。

回来的路上,因为刚刚下过一阵春雨,气温可能接近10℃,突然觉得很冷很冷,竟然想跑到路灯下取暖,像是夏日里盘旋在灯光下的飞虫,亮着,有温度地亮着。 如很多人一样,走出热闹的一隅,寂寞来袭变得那么鲜明而直接。笑笑,还在赶路的夜行的人们,我知道你们冷漠的表情下多么滚烫的心。

看到很多深夜返校的学生,在故作的冷漠中挥洒着青涩的青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纪?我想笑,终究没能笑得出来。

很久很久以后,如我更加幸福,请记住今夜曾经蹒跚的脚步。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