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先来一点二胡的伴奏,否则不能烘托这郁闷的心情,呵呵。天灰沉沉的,随时有下雨的可能。到了春天的这个时节,雨总会不期而至,容不得一丝商量的余地。好在坐在这里写东西时,耳边除了布谷鸟和野鸽子的鸣叫再也没有其它的声响,倒也恍如出身世外的感觉。
这样安静的日子如此难得。人就是这么矛盾,太静了就想起放纵,太吵了又想起逃离。这里没有DSL,没有灯红酒绿,也没有推杯换盏的快感,你无法想象,死一般的沉寂。
好在我还可以用无线上网,还有一部手机、一台小本本就可以连接着外面的世界。在一个偏僻的估计连卫星也不屑一拍的地方,却有我支起电脑,通过网络,虽然天涯,实为咫尺。
今天好像彼处有传统的庙会,看到很多朝一个地方赶路的乡人,或拖儿带女或默默独行,生活在这春天播种的时节随着笑脸种下了一年的希望。有些东西总是永恒,它曾经消失了很多年,同时又顽强地再现。
为什么?需要。我又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走?需要。
2007/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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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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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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