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06

苍白的语言

临走的时候,妈妈在我的包里塞了很多吃的。并一再交代这个要好好洗洗,那个要记得有太阳的时候拿出去晒晒。我说知道了,这些你都不要烦心了。妈妈说,你我还不知道,就你一个人你会好好弄东西来吃?

下午的天气着实炎热,让人昏昏欲睡。望着身后跟着车流动着的白云,想起MTV中的某个片段。收音机里放着一些年代已经久远的老歌,在我们青葱岁月的那个时候,它们被黏贴在逝去的旋律里面。

Z的老婆要求停车买草莓,我现在已经对它丧失了兴趣。关于草莓有了一些难以抹去的记忆,现在特别想吃的却是大个儿的黄皮梨子,可惜现在不是吃梨的季节。看 着家里仅存的一棵梨树似乎也没有长出几只梨子。Z说这棵梨树好些年了。是啊,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它就已经存在,我和Z光着屁股的时候就享受过它的甘甜。两 个懵懂的孩童如今都已是壮年,我常想我的祖父曾经就在这片土地上翘首向天望去,我如同他一样,希望找到同一个问题的答案。

回来后,将包中的东西一一取出,每取一样都会增加一丝歉疚。回想妈妈欲问还休的眼神,竟再次有了流泪的冲动。当然,我不再可以有泪水了,我只是站在窗台, 看着马路上的车与人,静静地站着。不能说也不想说,不在乎过程,关键是结果已经产生,情愿一个人把过去仅仅当作经历冰封在心里,也不愿让一些不愉快毁了更 多人的快乐。

这些天睡得很踏实,似乎没有睡够的时候。尤其是下午吃完午饭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各种各样的鸟鸣声,有布谷、喜鹊、白头翁、野鸽子还有叽叽喳喳永远没完没了的麻雀。小的时候它们曾是我弹弓下美味的野餐,长大后它们开始变得如此神圣。

前几天,C向我推荐了一首卫兰的粤语歌《大哥》,实在是有些和时代脱节了,都不知道香港有个卫兰的歌星,而且这首歌也不好找。下下来后,竟然深深喜欢,无论是歌词还是节奏。不喜欢太暧昧的东西,但是生命之中,谁都可能遭遇似有还无的情感。

正如你所料,情绪的发生让语言如此苍白。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