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弄堂的角落里,外面,风正呼啸着树枝发出暴戾的声响。这是一个暖冬,以致不曾看见雪的踪迹,却在冬天的这个时候,蓦然发现蚊虫的来袭。瞧,这是多么的可怕,冬天不再寒冷,呼出的气体再也难以形象地展示。
号角已然吹响,关于今年的经历与足迹,即将在最近的几天开始,我犹疑地不知先该跨出哪只脚,才可以更加诱惑神经。每年,已经习惯进取、拼搏,却终在接近尾声的时候,发现自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待。
聆听不远处的犬吠,以及更远处的脚步和说话声,也许有一次,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就是为我而来,为了迎接我闪动的目光。
更多的时候,那些声响逐渐远去并且平息。而我,也再次平抑了我的心跳,重新回归恬静。我将重新背起行囊,在父母的注视中消失,我情愿不回头地离去,也不愿成为站在那里成为送别的人。
我走了,无论你是否得到我喜悦或者失落的消息,你都不必介意,我真实地存在于某一个地方,时而缥缈。
2007/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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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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