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14

让我猜猜那一个小时

这个午后突然的一个电话乱了你的方寸。在时间的拐角之处,青春的遗梦如似蜿蜒在巷深处的蛇尾,来不及辨识就消失不见。那个曾经被你称做大哥的男孩,声音穿过时光的河流漫过你走过的乡径。那个人,曾经微笑站立的最美风景。有人总要经历一个循环,发现区区几十年的岁月里,有太多值得删减的年月,剩下粗粗的线条,等待另一些人来丰润。

望着熟睡的孩子,不知那是怎样的一次聚会。是爽朗的笑声隐匿时光的尴尬,还是流着泪的诉说?那激昂在瞬间的语言和文字,难道还能在真实的生活中投射么?不会了,不会了,平静的日子总是让人又爱又恨,有些心安理得,又有些不甘。你对他说,我给你一小时的时间吧。

一小时,可以平息近十年来心中的悸动吗?那臆想中的欢聚,其实只是你拒绝寂寞时投掷的石子,只为看那一抹浅浅的晕,散开了,那些重量。雨色中低矮的山丘,是你梳着羊角辫时跳跃的绳,雀跃的欢笑里,谁能预知明日那刻的忧伤?从来也没有回去的路,如果有,必是因为恐惧。

那些不愿停留的光影,孩子疑惑的望着你,为你抹去脸上的泪滴说,妈妈不哭。谁把那些故事埋葬,谁将它从地底处挖起,连累那一棵早已枝繁叶茂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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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