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02

永远的家

我曾经试图放弃一个梦想
罗列的田野写满我金色的希望
在泥泞里前行
却在孤独的灯下
肆虐我的忧伤

我曾经不是这样的多愁善感
我曾经把眸子武装成力量
我曾经把希冀存在山林
我曾经牧牛归来高唱

可别说我内心太苍凉
熟识的老者
一个个奔向我并不熟识的天堂
听见蛐蛐再次鸣叫
犬吠在午夜一声声炸响
我醉心于童年
那不再真实的时光

我曾经在枣树下
架一张凉席纳凉
母亲摇一把蒲扇
却把风给了我
慰我至今的清凉
而今皱褶在她的脸上
牵挂我那美丽的新娘

我无以回报
却在城市与乡村辗转
试图通过一种假设来
继续我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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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