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穿行的车轮里中飘舞,心情
沉沦的傍晚,拾起风声
脚踏滚滚的战车,战栗
何不相守的夜晚
睡前,总觉得有一首歌没有唱完
在哽咽的流年里
是一双双注视的眼睛,相视
背离而去的嗟叹
从来如此固执,换上笑面
爱过春日阳光下的沉醉
爱过秋天落叶里盘旋的诗篇
爱过皱褶的额头思量的一瞬
也爱过日子,时而的恬淡
行走,这一次次的旅行
有时我在车窗内看你
有时我也在路口流连
十几年的老同学猪打电话相邀吃晚饭,以我的酒力自不是他的对手。猪同学早些年曾去内蒙找人喝金骆驼酒,毫无悬念地直接被人放倒。但是到了这里,却已很少是他们的对手。一瓶啤酒下肚,已是不胜酒力醉眼看人了。
快散席时,朋友龙龙打电话来说喝多了问有没有节目?咱已经不是蠢蠢欲动的年龄,哪还有啥节目啊。最温柔之乡莫过于床了。这厮却不这么认为,说我难过死了,老婆又上夜班。我说不行咱们去喝茶吧,就情调那么一小回吧。
刚冲完凉就被朋友电话召见,要我帮其重装操作系统。满头大汗跑了去。在路上,听见两家音响店都在放“你那该死的温柔”,估计现在这首歌已经热到可以烤乳猪了。想起那香味,啧啧.......
过一阵,她拿着一本书还要让我照着给她讲故事,我只能用我略带沙哑的声音给她逐字逐句地读着。哼哼,还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生怕我的普通话不够标准。原来,我那么喜欢这些孩子,清澈的眼睛,无忌的童言。看到墙头她的奖状“小小翻译家”,说了几句英语给我听,还很标准呀。想起咱这么大的时候,英文字母还不认识呢。
晚上,终于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两组三口之家外加我一个老光棍
吃完饭,去一个上夜班的老同学那里闲坐,聊起另外一个人的婚姻以及婚姻后隐匿的故事,在貌似神离的这场婚姻的背后,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向我讲述了前些年我不在这里时他的生活的轮廓。相对于追求稳定生活的他而言,小小的挫折就已经是灾难。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