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6

都市夜归人



喜欢坐在公车上的感觉。陌生的乘客,两边熟识的街道、霓虹灯,车轮滑过路面的摩擦声,站台上那个瑟缩的等候。

路人,或相携而行,或行单影只,或孤独地驾驶,或默默的急行。造物者给了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即便再有不甘,再有优越的感觉,在骨子里,我们都是那个可怜的赶路的人。无论是否示人激昂,只有自己深谙自己的脆弱。

从嘈杂的大街进入安静的小区,然后听着被夜幕放大的脚步声,寂寞又一次排山倒海般的袭来。有时,家中藏着温暖的等候,有时却有着刺骨的冰凉。

归去之地,也许只是一张可以仰卧的床,追寻的最终,也许便是可以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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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