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4

走失的唇膏--给这个见鬼的“节日”

暗夜里,楼道的脚步声传来,惊醒了我并不单纯的睡意。若干年前我在深圳的一间五楼的房子里,凝视楼下的车与人、梦与尘,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像是年轻的理想,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而变。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颧骨,想象如果肉身腐化,那样子是否也如恐怖片中那样的可怕。可怕的生活,可怕的方式,可怕的内在。

经常会被婴儿简单的眼睛叫醒。在抚慰一次又一次灵魂的盔甲之后,记忆着凉了,发出剧烈的咳嗽。清一清嗓子,想引亢高歌一曲,却不知应该深情还是应该悲伤。有一天,在年轻的梦里,谁还会能找到真正的爱情?总是试图用哲学、人文来解释越想得到越得不到的纯真,它们都去了哪里?还会不会隐匿在春天的油菜花中,令我再也无法分辨和汲取?

还有,那一双搭在额头的手呢?那是最温暖不过的一种感恩,令人无法抗拒的柔弱,令人无法阻隔的亲情。这个时间段,除了空虚的人还在无聊地感叹以外,人们都在用正常的方式生活着。我只是不幸成为那种空虚的人,空虚地像一个溺水者,胡乱地用手划动着,却见水的颜色越来越深......

是的,用分裂的语言倾诉着一种思想和渴望。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依据,不知什么时候应该开始,又应该在什么时候可以坐在参天大树下,听它用摩梭的树枝嘲笑我的卑微。我似乎还能看到那个女子摄人心魄的笑,同样没有理由也同样成为生命中永存的瞬间。

如果曾经的追求是一种简单,那么又有什么对与错的理由?如果我明天早上能正常地苏醒,那么所谓痛不欲生也只是文字用来骗我的手段。我现在只知道把脑袋里的文字赶尽杀绝之后,就可以安然睡去。

2 条评论:

  1. 这篇写得好。大概喜欢文字的人都比较懂得温柔对待自己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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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谢谢夸奖!
    你的文字很优美,很有质感,我会常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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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