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11

妈妈,暖暖......

隆冬的早晨,雾霾似一张巨大的嘴将人吸附在里面,张继续赶着下班的路。路过几个买早餐的点遇到几个晨练的熟人,笑谈在而后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切都是老样子,天儿真冷。

他路过一个烤红薯摊,那满脸皱纹的老者欢喜地将热腾腾地红薯递到他的手上,一切都似乎温暖了起来,他喜欢冬天因为它与温暖靠得那么近,那么容易就能感觉到幸福。张把红薯揣在口袋里并用手一重一轻地捂着,脚步下意识地加快了起来。

他将温温的红薯递给杏,她满意地剥着薯皮任热腾腾的热气窜进鼻孔,一些游荡在眼睛的周围,黄色的瓤勾引着口水。宝宝见妈妈吃得香,使劲地摇着妈妈的衣角,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妈妈,暖暖......

宝宝的嘴边沾满黄色的沫沫,张说宝宝来给爸亲一个。

——有时幸福的降临让人无从察觉
身边,有它无数个影子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