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10

工作狂的梦

我快要忘记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样子,它应该在繁忙之后有一些恬淡的味道,踏着松针闻着风声。或者惊诧于某些形状的改变,无知而又好奇。但生活的浪涛究竟要将人掳向何处?在繁忙造成的充实假象之后,在灯红酒绿的丰富夜生活之后,留着的还是那些无尽的空虚。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这些年少时并不是很懂的文字会在霎那间顿悟,原来所谓的道只不过是一种苏醒。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突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只不过是换了个角度或是高度而已。

说起来这很像是摄影,一片平淡无奇的映像在高手的镜头下通过另外的视角给人造成冲击力,质感而又震撼。我从未想过要将自己成为工作的奴隶,却没奈何地做着。记得赵传的小小鸟中有一句歌词"生活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如今在这反反复复地问诘里其实我们早就知道答案却没有勇气去承认罢了。

我喜欢躺在阳台上眯着眼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享受着阳光,在这个时候不需要看书不需要倾诉,我的思想是放浪的不羁的流畅的,我放任它去流浪并找回某种记忆的快感,让它在雅鲁藏布江边给我带回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幻想那些美丽的邂逅,余辉下的坚持,疯狂地做爱,让生命在耳垂的附近熊熊燃烧。

这就我,一个被逼的工作狂近期的梦。

1 条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