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与一个同事喝酒,该同事年龄已年届半百,应早就到了安然知天命之时。但恰恰在此时,他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
据他跟我说的起因是妻子经常与小学同学同学聚会,并说聚会的频率很频繁。我想这肯定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充其量这只是是一个导火索吧。
悲哀的是,我对婚姻并不看好。记不得哪位哲人说过,婚姻就象一条船,船的一端坐着性,另一端坐着孩子,这样就基本构成婚姻稳定的两个元素。我想,这最起码是我们需要借助婚姻来实现的两个目的,一个是性欲望的合法合理满足,另一个是繁衍后代。失去任何一端,这条船都有可能会因为不平衡而覆沉。
然而,婚姻的危机却不仅仅只因这两条基本元素而产生,事实上就如同船在行使中会遇到风暴、暗礁一样,有些原因不能预知。但我始终坚信,信任是婚姻稳定的基石。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多少真正相互信任的夫妻,它的罪魁祸首来源于人类的欲望。
早几年,身边就有人开始做婚前财产公正,以确保离婚后配偶不能将自己的财产当作夫妻共同财产而分走,这体现了一种法律进步的精神,但同时也抽了我们曾经幻想的美好爱情的一记耳光。
我们曾经向往的美丽爱情到底流失去了哪里?也许它只存在在音乐、文学等艺术作品当中?我们必须承认,大部分人在恋爱的时候是具有爱情的基本定义的。冲动或者盲目或者激情,那应该就是爱情的具体体现,常听老一辈的农村人说一些陈年往事,如某某女人在年轻的时候看上来村里打铁的铁匠,苟合后无奈嫁给了另一个某某,你能说当时他们没有爱情?爱情往往越是幽会越有味,我们在经典爱情故事《西厢记》和《梁祝》等文学作品中看到了坚贞不渝的爱情,然而存在于追与被追之间本身就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有这种时候,才能万般滋味在心头。
老鼠最终成为俘虏并缴械投降后,一切复归于平静。激情在一点点的消融,每天的朝夕相处,怕对方厌倦,怕对方移情别恋等等,加上生活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磨难,任何一种爱情都会被蜕化为一种感情。古语有云,贫贱夫妻百日哀。浓的永远是分离的人。
如果你的太太在某几天参加聚会穿起了平日在家从来不穿的衣服,如果她从来不涂指甲油,突然在某一天在脚趾涂上蓝色的梦幻,你会不会有想法,或者疑问?有时我们想想,这个世界还是是有男女不平等的时刻,男人在外可以花天酒地泡吧卡拉加桑拿,可以美其名曰陪客户,女人则必须被要求呆在家中,静候丈夫的归来。但话说回来,又有多少男人能将事业当中遇到的障碍告诉自己的妻子呢?男人总是喜欢展示其阳刚的那一面,而脆弱总是在面对自己时才流露出来。他们往往在苦闷的时候变得沉默和失神,对性生活也会暂时失去兴趣,却往往因此而遭受妻子的怨责和怀疑。此时的男人生活当中如果没有出现女人就会找小姐,因为发泄,不仅仅是生理欲望,有时更是一种心理需求。
有的时候,婚姻不得不让你产生悲哀。性生活,作为婚姻的某种诱因,在婚姻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虽然依照东方人的传统,这个是不能被提到台面上来说的事,然而作为婚姻的目的之一,讨论婚姻必然要讨论性。我们知道,男性的生理周期与女性的生理的周期并不平衡,接到前面的例子,当太太某天突然涂上了指甲油,也许她试图诱惑的并不是别人,往往只是要想刺激丈夫的性欲望。这种方法按照女性的心理应该是隐晦和含蓄的,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读懂自己太太的语言,有时它们只是一种暗示却永远别指望能从她们的嘴里表述出来。
不幸的是,人类的婚姻有许多是因为孩子的存在而存在,如果不是看在小孩的份上,恐怕离婚率要至少增加两倍。孩子是加载在婚姻上的一个重要的砝码,朋友及亲人间也会因为孩子而劝解他人为了孩子还是忍忍。
这个社会往往对男人的寻花问柳视而不见,对女人的红杏出墙却显得极为关注。事实上,肉体的欲望是相等的,没有男女之别。贫富的差距造就了很多异形的感情,我之所以仍然把它称作感情是因为无论怎样,即便是包二奶之类也是有选择的。比如身材,长相,甚至房事技巧。总之这也要对味,所以从感情的定义来看,虽然很含糊但也是一种爱好的取向。金钱和地位的考量随着社会的发展而越来越被重视,既然社会是在发展着,你能一慨而论这就是一种倒退?
更深的社会问题还不仅仅在于此,那些曾经因为贫穷被甩过的人一旦富有了,他们会怎么做?这个社会因为超女,因为各种形式的选秀使的漂亮的有姿色的女人有了越来越多的抛头露面的机会,而这些机会往往意味着荣誉和金钱。它刺激了众生的欲望,如果曾与某位明星有染,估计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社会不会因为你贫穷而可怜你,只会因为你的富有而将汽车、美女赐给你。如果你想多生几个孩子,中国的政策也管不了你,你花点小钱办个投资移民,爱生多少生多少,自己开个幼儿园都成。
我经常跟我的朋友在讨论婚姻时提出一个假想的问题,如果给你500万,让你跟你的爱人分手,你分不分?很少有人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因为它看起来很荒谬。而实际上是我们不愿意坦诚地看到自己的真实,因为答案往往让人产生恐惧。
我的同事告诉我,由于血压高的原因,他要经常的服药,但这药的副作用很大,能抑制人的性欲,他的爱人或会偶尔半开玩笑的说他没用。作为男人,我们都能理解到听到这类话的心情,更为严重的是,往往会更多地产生患得患失的心理。无论婚姻是否延续,我们必须承认,爱情早已远去。
据说,文学巨匠大都是好色之徒,也因为不断地恋爱才能不断激发出创作地灵感,不无道理。要想年轻,恐怕是得不断地谈恋爱。但是你乘坐的那条船上,已经装有柴米油盐,有你生命的延续,有太多你曾经认为美满现在又想卸载的东西。
那么,婚姻就是矛盾的,为了法律和道德,我只能再度沉默。我们在这场游戏里,没有真实。也许做游戏的人多了就成了真实的世界?
给我同事的建议,依然不能落俗:慎重,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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