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21
车 (文字游戏)
喜欢在车上,靠着窗,任路边的风景在我的身边向后流淌。如果有轻微的风,就可捎走我的呼吸,飞舞在这尘世里。风景的移动预示着光阴的故事。艳丽的女子,褴褛的乞者。车穿越了城市、乡村和空气的桎梏,让心底那根不为人知的弦发出低沉而悠长的颤音。坐在靠窗的座,看着窗外的风景,如果你偶然的目光投射而来,如果,我偶尔也成为你的风景。如果我微笑或是宁静,都是我最真实的表情。你无需嗟叹,或者惋惜。交错的故事每天都在被真实演绎。如果你能静下心来,塞上耳塞,听一首钢琴版的《without you》,相信你也有另外一种眼光看待自己。如果可以,在车上,靠着窗,暂时忘却名利。如果可以,让自己羽化成空气中的尘埃,随风散去。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
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