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30

我毕业了

结束了近半年的培训之旅,没有过多的喜悦,更多的是对半年来经历的唏嘘。经过长江大桥看着雾气中的滚滚长江水,时光就此流过唯留江帆点点,一如古文中的萧瑟。夏天在近四十摄氏度的高温下流过多少汗水,有成功的喜悦有失败后的遗憾,看过太多的笑脸也见过太多的沮丧,勤奋、天赋以及运气这些词组不断地出现在耳边,循环交替着,只为了最后完成的这个结局。

正如小鱼儿说的那样,现在中国几乎所有的考试都是操蛋。我对此深有领会,比毛选领会的更深更彻底。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一样事情是钱摆不平的,除了我们羞于示人的所谓原则和信仰。我看到的不是某一个单一的案例,而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价值观正在被彻底的颠覆,如果这一切继续发展,我们所有的小学教师都应该被抓起来判刑,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用谎言给我们授课。

我写这个,纯粹只是给自己留下个记忆――
2009年10月30日我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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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