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09

第四次聚首【五】


我其实打心眼里不希望candy跟着太爷去我们租住的房子那里去,主要是若是给别人看到我们这儿住了这么多人传到房东那里影响不好。我必须确保我的公众形象并不像惹什么麻烦,你也可以说这是某种程度的虚伪,但谁不虚伪呢?你什么话都敢说吗?不都是你骗我我骗你大家玩来玩去的游戏而已。虚伪也只是一个方面,其实我主要是妒嫉,我承认这个想法儿有点自作自受,但我实在不想去想象太爷跟candy共赴以巫山为背景的我家云雨,虽然人家HIGH对我也不能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但影响还是有的。

男人一辈子热衷于两件战利品,这就是利益和美女。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而且大家伙也都能理解。为了保持持久的战斗力这也是必须的。我想了这么大堆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后来是太爷把candy送上出租车就回来了,我跟小妮子先期回了家,耳朵一直竖着听着门带来的消息,太爷回来后可能是见我们大概睡了也没有过来敲门,洗洗也就睡了。

虽然这姑苏城在文学典故里有着梦一般的色彩,如果一但置身其中还是跟其它的城市一样需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汽车尾气,一座城市就像一个庞大的建筑工地,道路铺了又挖开房子扒了又重盖,一切都仿佛没有个尽头似的,在我们这些过客看来这些从来就是瞎折腾,可我们管不着人家人家也就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只是操心我那份不痛不痒的工作。我已经对它没有了任何的兴趣,根据以往的经验到了这个时候就离换工作不远了。除了父母,我基本上并不担心自己换工作的问题,而他们总是希望我能在一家公司干得时间长一些最好能够终身服役,我却并不这么想。就如同一家公司总在寻找千里马一样,我也在寻觅着自己的那个伯乐。在一家公司上班,要么就是为钱,要么为了工作经验,要么为了社会资源,如果这三者什么都没有,那么在哪上班不是一样?如果工作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谋生,那它的差异也就是在几百到几千元之间的数字而已了。

我将这想法对小妮子说了之后,她毫无悬念地暴骂了我一顿:"你老是这么跳啊跳的,难怪你属兔子的,就你能耐?就你能耐?你看看小鬼子人家老老实实上个班还不是在姑苏城里买了房,你就不能安稳点?就你这个样子我迟早会毁在你手上不可!""去他妈的小鬼子!"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看着她叉着个腰准备与我大干一架的阵势,我忽然笑出了声。我掰下她叉在小蛮腰上的手,深情款款模仿着大韩泡沫剧中主人公的样子说:"好好,我不走,有你在我哪不去。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小妮子这才回复淑女状,嘴里仍不免为了胜利而总结出两个字"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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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