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08

荒谬

我站在时间的某一个点上,就在我一顿的时候就必定有些什么就已经消失。来不及表示遗憾或是感谢,今天的蝴蝶已飞去明年的花期。这个不冷又不热的时节是最想睡眠的,无论是躺着、坐着甚至是站着,在那些浪荡的城市道路上,记忆被拉得很长很长。

上帝竟然还让我活着,如果时间是燃着的烟卷,也让随风消散成为一种生命状态。

因为一个路人想起另外的一个人,由另外的一个人又想到另外的一群人,你们现在在哪儿?有一些,我们至今还通着电话,但我们都也承认这辈子再见个面变得几近不能。

亲爱的,你也许只是酒店房间的一个门禁,猫在门开后遁入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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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