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希望能找个一个合适的人听听自己说话,也许所说的话并没有表达出真实的意思,又或者连自己也不知自己所云,只要有一个听众也就够了。很多时我们陷入一种自语的状态,虽然面前或听筒的另一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们其实还是自己跟自己说着话,有时甚至听不到对方的意见,在与别人的倾诉中走神反思自己的现状以及应对之策。
我很珍惜这样的朋友,在遇到挫折的时候可以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忙是不是爱听就可以抓起电话来找到他,没头没脑地说上几句。问题是这种朋友不会多,就算有也应该到了很默契的阶段,什么也不说都能够的默契,这样的结果往往是想表述的可能并没有具体的事例,而是一味倾泄情绪。一般来说戴着假面生活是活着的某种必须就像出门一定要穿衣服一样,否则别人肯定会认为你是一疯子。在最亲密的朋友面前,我们或者也仅仅是相对比较直白一点而已吧。
话说回来,自我的人当然是爱自己多一点,因为无人可爱也似乎有那么一点拒绝被爱。自我的人往往只关注自己的感受,并不全部是自私但是个个固执拧巴,能够忍受长时间的孤独,受伤后也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就算是遍体鳞伤嘴上也是不会服软的。今天我快乐了就跟你聊聊,明天我一个不高兴谁我天王老子也懒得搭理,就是你站在那儿跳脚恨得牙痒痒也不行。说白了就是并不在乎你怎么样,谢绝其他人的关心,爷的事爷做主天为帐地作床。
自我的状态是路边咖啡店落地窗边一个凝视的影子,是深夜趴在阳台无声的啜泣,是在众人中行走脸庞上凝固的严肃与冷静,是面对自然时温情的诉说,是歌厅角落里短暂的沉默,自我有时成就的就是一种小资的生活,很表象又很意境。局限、压抑、狂妄、内敛,任何的表现形态都会出现在这种人的身上,与这生活交融形成一个又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
年少时曾见到男人在亡妻的脸颊上哭嚎着亲吻,那没有温度的脸庞呈现出可怕的死亡的乌紫。有时我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当我死去的时候,倒底会有些什么人不惧怕死亡的气息愿意并敢于在我冰冷的脸颊深情一吻?这些人才是没有任何距离真心真意爱着我的人,在我活着的时候无论对他们有多好多大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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