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03

未来的期许



惺惺相惜 处处彼岸花
20101003摄于小区门外
很明显地我在等待着那个机会的降临,我知道那对于我而言将是人生一次重大的转折,同时这种挑战将是十分严峻和现实的,我乐于接受命运的如此安排。现在我还不能做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我能做到的也许只能是清心寡欲,不能因为想要去做个和尚而没有钱去做一件袈裟。我身在这滚滚红尘中就必须遵守红尘的法则,然后努力在这种法则中寻求内心的某种宁静。我需要用一种世俗的方式来验证我的人生价值,而一但它得到了验证,我才能试图说服自己从嘈杂中走出来,更加平静地面对生老病死,修习不灭的生存哲学。

如今的日子我痴迷于佛法,甚至不听听讲经都不能睡去,从表象来讲它是一种宗教,实际却是一种庄严的哲学。于现实意义来讲这是一种很深的处世态度,它能够让人更深更细微地把握自己与别人的心理,在尘世间的悲欢与共让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在欲望、现实、道德、邪恶之中纠结的最初原因。所谓的解脱是将身体搁置在一旁,令自己的心灵可以放飞,可以飞到无限高无限远,没有极致也没有尽头。

用脚走出来的总有个远近长短,而心则可以跳跃出身体的束缚,即便我身处的这个世界需要我保持这样的相貌、身材、姿势以及态度来生活在其间,我也要永远地保留那份清醒的认知,那就是我住在身体内的心是可以随时穿越这迷障的,无论是表现出来的是强势的还是懦弱的,都只是因为适应这个世间的种种变化而已。强势是展示自己的能量有担当力不惧风风雨雨,随时又可以因感到自己的弱小而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哭泣。而于自己的心来看,我永远相信自己活得是那么唯一,带点自我的清高,从不惧怕差距,无论贫富贵贱任何人都是几十年的生命时光,虽然这生命的旅程表面上看来还是有长有短,如果能够站在高空中观看则所有的人都只拥有一个短暂的过程,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实践这一过程。

台湾的吴淡如说:“我主张'游戏人间',看任何东西,要有点游戏式的幽默感。很多事严肃不得,恋爱与婚姻都是,不用严肃,认真即可。”“没有过不好的人生,只有不懂认真游戏人间的人。”很多人并不这么看,不是把问题想得太严重就是太草率,以为在这人世间认真地活着有原则地活着就是生活态度的全部了,殊不知这并非是一个简单的统一的程式,它是建立在对内心进行安抚的基础上的。世界就是一个大大的游乐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游乐项目,无数个或大或小参与游戏的小组,然后大家狂欢、表演情景剧直至个人以及集体的世界末日来临,凡此种种有时也的确需要你具备一颗游乐的心,否则谁带你玩?你也在工作人家也在工作可是大家的工作目的不同,追求实现与追求薪酬金额永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事,一种过得安然,一种即是虚妄。所以保持自己的内心如一如如不动是一件多么不简单的事情,让即便属一种表象的追求也会产生因人而异的心灵体验。为自己谋求幸福是一个人的天职,要完善的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把握住自己的内心,深刻理解幸福这两个字的构成,不致让这一种天然的目的成为罪恶。对自己好,理解自己的需要是完善生命历程的最佳途径。

我们都在履行着我们的责任,出家的和尚也有他的责任比如护法与弘法,因此我们每个人的肩上都扛着包袱,只不过你敢说你身上的包袱比别人轻?为什么轻?为什么你不是在说谎?

这样就需要我们明白一个最初的道理:需要用何种态度来处理身上的包袱?它完全产生于你的感觉,你能控制你的感觉吗?如果你能,那你的生命体验也就注定了与别人不同,也就注定了你将运用这样的处世态度这样的智慧来虚幻掉你的包袱,脚步也才能更加轻盈。真正的眷恋并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飘散,不是联系不联系执着不执着的问题,那只是因为我的理解层次还不够,我必须努力地提升我自己,在这个旅程中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完善自己的思想体系,惧怕只会让揪紧的心更加无所依,这也是我对于未来唯一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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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