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01

第四次聚首


打电话给太爷的时候太爷应该正在下班的公交车上,背景是嘈杂的车厢。当然以现在的科技手段手机完全可以用软件模拟出这种场景,而太爷大可不必。如果我没有记错,每次打太爷的手机他总是在一种移动的状态,始终给人以一种on my way的印象,这就有了那么一点商务人士的感觉。商务人士,一般人想象起来总有点很臭屁的感觉,移动的过程中这银两就哗哗地流向了自己的口袋,而且能够时不时地遇上个艳遇什么的,你说一大男人,谁不以此来作为人生追求的最高境界?

我与太爷认识始自1995年,彼时改革开放正如火如荼,全国上下准备喜迎港澳归来,我们都还是混迹江湖的小瘪三,就是如果往街上这么一站是绝对不会引人侧目的那种,除非我们身上批着麻袋模仿洪七公的造型。都说年轻时威猛,我却觉得太爷性情温和属于闷骚型的。太爷的皮肤质地良好,一开始我以为其生活在贵州的深山老林里,传说那里的人出来小脸都是白里透着红的,后来一问才知不是。

那时我们尚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恰同学少年之时对"朋友"这两个字还是很死心塌地的,认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而不会因为你家老子是市长是企业家也可以是。认识,主要是因为大家都认识一些共同的认识的人,距离也就较其他人也近了些。后来听说太爷搞定了个辣妹子后从此仙踪难觅杳无音讯,传言甚多但都不足信。反正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类似的版本,好在我们那时年轻气盛正是江山美女收不尽轻舟碾毁万重山之际,谁也不会执着于别人的际遇。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