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07

天书

日子象发了霉一样没有生气。唯一还有一点生气的是在冷空气来临之前,蜘蛛不知倦怠地结着它的陷阱,心动着伏击时的壮烈。

纳闷着别人是如何在平淡无奇的水域里捕获内心小小涟漪的?或是钟情于傍晚一阵悠扬的萨克斯,或是在饭桌上嘲讽自己的青春,或是暧昧,或是张扬,总有这样或是那样的方式去昭示着活着的生命迹象。而朕,一样并不安然于鼠洞中,依然执着于洞外致命的光。

老天喜欢与众生开玩笑,开完你的开朕的,开完朕的开他的,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一个要靠寻找来得到快乐的人,从来都是不快乐的。

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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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