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25

想打个电话

抓起话筒 打给谁?

打给正在发生的孤独和孤独发生的原因

就像人体被解剖般的丑陋

打给半截燃烧的香烟和醉后神秘的微笑

告诉我燃烧生命的快感

打给正在雨夜的掩护里肉体的交易和疯狂的灵魂

打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只对他说一声对不起


瞧,我出神的凝视

望着窗外的 灯光 楼宇 和,风……

凝视窗户玻璃上清晰的泪和呵出的温暖的呼吸

试图掩盖一切房间内的谜

凝视对面窗内的人影和悬挂的衣

也许这就是幸福的最终诠释

凝视着车穿过身躯刹车声戛然而止

凝视着人相拥而行或形单影只


这是苍凉的一个初冬

冰冷一双温暖的手和手背日渐褶皱的日子

捧住一把雪花形象温暖和黯然的眼神

用一种笑召唤回家途中的苦旅

捧住漫长漫长的夜和黝黑黝黑的发丝

静候时光自然消逝

捧住枫叶上最后的签名和风起时的呜咽

捧住游离的问偈里淡淡的诗


当我回转身去

蜘蛛在我头发上结的网被我撕裂并发出疼痛的预言

梦醒了 手凉了

终于肯发出释然的笑了

就像树叶间突然生出目眩的花

就像火车上的一次艳遇

就像一切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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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