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
我学会了孤独
学会用微笑回答问题
学会向山林找我的答案
学会向青鸟捎走不醉的诗篇
学会在梦里飞翔也学会了困惑
是谁教我不再大声发表我的不满
是谁给我看安徒生的童话和拉斐尔的诗
是谁在喑哑的喉间发出刺骨的预言
是谁让我可以在午夜辗转
是初冬的细雨让我想起夏日的惦念
是一双鞋让我想到脚趾的温暖
是一颗不曾拔去的墙上的铁钉
让我想起曾经还有一幅画悬挂在心间
是萝卜的红启发那一张脸
是发黄的蒜叶诉说严寒
是菜市场的喧嚣映衬别离的宁静
是语言告诉我不再需要语言
请搭乘最后一班车回家
请将发丝当作可以伸缩的誓言
请将扬尘掩盖眼中迷蒙的孤单
请用分裂的思绪导演最后的裂变
喔 用镜中的影子
把最后的一缕目光收藏
把罪恶快递给远方
那个不知名的梦魇
让我可以将内心的愤懑再次收敛
让我再度学会
虽然我曾遗忘
我睡了 我不该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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