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25

雨夜隨想

這些天一直下雨,沒完沒了。22號剛搬了家,許是很久沒有體力運動的緣故,竟覺得雙臂酸脹,連朋友的女兒都有些抱不住。天也一天冷過一天,據說即將可能下雪,我打出“雪”字的時候,發現眼前竟然亮了起來,很多時候,它暗示我的童年和童年裏斑斕的夢。

身邊的氣息不再熟悉,她從我的世界完全地消失,我有時站在窗前發出惡毒的詛咒。天呐,請原諒這只是一種潛意識,我不想因此而去傷害另一方,只是在我感到最孤立無援的時候,生活給我開了一個玩笑。

我花了接近十年的時間去經營的愛情最終流於破產,我麻木地認為是天氣太冷了,這天冷嗎?前天晚上,一個久未聯繫的朋友給我電話,說了他印象中我的優點和缺點,說我容易溝通,不引人討厭,但也是缺點,就是這樣,感情太豐富。我無語。

我想早早地結束這種生活,但不會這麼快就接受死亡,雖然我心底裏曾經渴望過,但是老人告訴我,一個自己結束自己生命的人靈魂永遠得不到安寧,只能成為孤魂野鬼,遊蕩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我也很注意儘量不再去關注負面的新聞,以防止讓我更加不安,就讓我對生活保留那麼一份憧憬和感激。

在世人眼裏,我是個相當樂觀和豁達的人,我希望用我的笑容去感染每一個和我接觸並試圖尋找人間真情的人,雖然這種尋覓有些悽楚,但必是我們生存的意義所在。窗外還在滴嗒著細雨,初冬的節氣已經讓人開始覺得煩躁和不安,與夏天的那種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讓人很容易想起過去,但是驀然一想,卻又是遙遠而蒼涼的往事。

像是雨前的蜘蛛,知道雨即將來臨便興奮地織起網來,卻因為風的手掌無意掄起的樹枝,將所有的夢想打碎,只能怔怔地趴在那兒,一時沒有了主張。

1 条评论:

  1. 迟到的安慰--保重!我已经读懂了那些文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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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