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30

I've never been to me


那女人驾着一辆雅阁,衣着谈吐看上去很高贵。如果不是岁月的原因,如果再年轻十岁她一定是男人驰骋疆场争夺的目标。如今虽然风姿犹存,奈何也无法拽住肆无忌惮的青春。

女人在男人的房间里驻足,好奇地问男人怎么会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男人尴尬地笑笑,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自觉不自觉地怀疑。

直到女人直视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你可以住我那儿,我那儿还空着一套房子。



“当时为什么没去?胆小了吧?”我问他。

他说,“不是,我还有家庭。要是一有闪失可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从此身败名裂。”

“那还不是胆小?”我说。

他讪讪地笑,“要是放在现在,哼哼......”

我又露出包打听的诟病,“后来呢?”

“后来她见我就故意避开。没多久就辞掉公司的工作不知去哪儿了。”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一些山盟海誓的话吧?怎么现在连半句都不记得了?我真的有说过吗?那些话当时是怎样悸动一个女人的心弦的?

地震后的一个小时内,我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在生命很重要的女人。当时的网络报道她的家乡也有震感,并且是硕大的黑体标题。

在那一刻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要是那个地方真的地震了,我会去吗?活着我如何面对?不去我如何心安?幸好最后没有,否则我该怎么选择,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只要没有去做的事,事后都有可能后悔,即便事实上那个选择是对的。

你后悔了吗?心底的那个狰狞的你正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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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