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惯了独居之后,一直喜欢在深夜不睡的时候不开灯。渐渐也学习到借助外面依稀的路灯灯光就可以在家中来去自如。可能有人会将这种习惯视为病态,确实,无论如何这样的举止总让人觉得诡异。
而我在静静的屋子里听拖鞋与地板或摩擦或碰撞的声音是一件忒让人兴奋的事儿,声音与目的变得简单之后,心绪就会变得清晰起来。其实很小的行为就能昭示生活存在的迹象。也许这很可怕,可能这种状态并不适宜组建一个家庭。懒散的生活方式、天马行空地自由穿梭可能永远属于一类人,如我这般所谓坚持的人。
也许即便是一个再无趣的人也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关键在于活在谁的世界里。
兄台真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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