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02

蚂蚁有洞穴,家有一个门

趁着假期到乡下走了走,让清新的空气滑过心灵。许是在城市的尘埃中浸淫得太久,对泥土和青草的味道着实着迷。在路边停下脚步看看那些无名的野花,或在松树林里拔着松针,嘴里咀嚼着槐花,感觉是那样宁静与幸福。

大概我这个年纪的人是需要乡野的吧?那些城市里不断凝结而出的小资情结,一步步引诱着我不能放弃的欲望。欲望,真的是害人不浅却也激发着人的斗志。但人毕竟是人,在那些俗务的纠葛里,谁都有远离尘世的愿望吧?很多人的心中自有一片蓝天,漂浮的云朵、翅膀、若隐若现的歌声......

在夜里,我贪婪地看着天空闪烁的星星。这种最简单的天象在城市的上空出现几乎已经不可能。你可以想象为何古时会出现那么多伟大的智者,面对浩瀚的宇宙,遥不可及的天空,总会衍生出更多的想象力吧?

如果将生命进行一次切割,我愿意将生命的一半放在城市,另一半放在农村。这样我就不会因为眼界的狭隘而影响自己的见闻,也不会因为城市的喧嚣而放弃了自己的率真。有时这种交替真的有些像时空旅行。反差越大,思维也就愈加清晰。

人大概很多时候不能安顿好自己的位置吧?也就往往会将出生的位置就当作家乡并一辈子眷恋。在矛盾与重合之间反复取舍。在中国的传统里面,即便不能在在世的时光留给那个叫做家乡的地方,那么临死前也是想着法儿安排自己的灵魂在那里安息呢。

我常想,人是否真的可以那样的洒脱?想爱就能去爱想恨就敢去恨么?没这么简单吧,要不城市与农村也就没有了差别了。而我是常常欣慰于这种差别的。

我一直希望日后能在乡下造一所房子,并曾经想象过很多种布局,甚至细致到门口种植的花草树木,爱犬皮毛的颜色。嗯,也许那才是传说中那个叫做归宿的地方。

2 条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